菁剛講到這兒,大寶撇了撇,生氣的開口:“這個唐僧腦子不好,明明悟空在幫他,他竟然害悟空。”
菁聽了大寶的話,提醒他:“唐僧不知道那是白骨,他是眼凡胎,要換你是悟空,你怎麼做?”
大寶想了想開口:“必讓唐僧吃一回虧,長長記,看他以后還敢不敢質疑悟空的話。”
菁又向二寶:“若你是悟空怎麼做?”
“悟空可以把唐僧變一片樹葉子,自己變唐僧,讓他看看那老太太是什麼樣的壞東西?”
三寶迫不及待的說道:“費那勁兒干什麼,直接一子把唐僧打死就好了。”
小四寶飛快的接口道:“他上的袈裟和九環錫仗是寶,拿去賣了肯定值不錢。”
菁哭笑不得的著三寶和四寶,這都什麼跟什麼。
不過四寶還好,最多惦記錢,三寶是不是太腥了。
“三寶,那是師傅,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怎麼不就把師傅打死,那回頭娘親做什麼不合你心意的事,你一子把娘親打死。”
三寶趕搖頭:“不是的,我就是看他老欺負悟空,生氣。”
“生氣也不能隨便打死人,知道嗎?”
菁嚴肅的著他,批評道:“不能因為某件事不合心意,就隨隨便便的打死人,知道嗎?”
三寶想了想,娘親說得對,趕點頭:“娘親,我記住啦,以后再也不隨便打死人啦。”
菁又向了大寶二寶四寶,三個小家伙一起點頭:“娘親,我們記住了。”
菁笑著親了親他們的小臉,說道:“我們不用以德報怨,但不能為一個殺的人。”
“娘親,我們記住了。”
菁又笑著給他們講故事,雖然只是簡單的講故事,但菁總會見針的講一些道理,好讓他們心開闊起來。
因菁這一陣子經常陪伴小家伙,現在出去,小家伙們也不堅持要跟著了。
府里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又有常德常才和猴一猴二的陪伴,他們每天還要學習很多東西,時間被安排得滿滿的,沒空跟著娘親啦。
菁看他們這樣,放下心來。
早上用過早膳后帶著杏花去了春雁堂。
裴殊早早來了,今天他臉上的淤斑又淡了不。
現在的他不戴斗篷了。
之前菁就知道裴殊長相出,只是被淤斑遮掩了,現在淤斑淡化了一些,出他本來的面貌,果如菁猜估的一般絕。
致立的五上若冷玉一般瑩潤,長眉鬢,眸如秋水冷澈。
姿欣長又拔,他上有一種常人沒有清逸空靈,穿著一襲素淡的青衫,說不出的飄逸靈。
菁看著這樣的他,忍不住贊嘆一聲:“裴殊公子真是人間絕。”
裴殊臉頰不由自主的紅了一下,眼睛不敢盯著菁,掉頭向別,輕聲說道:“容姑娘,可以施針了嗎?”
菁只是有而發,沒有真想擾人家,聽了裴殊的話,立刻取出金針,替裴殊施針。
第二次施針,臉上上淤斑冒出來的黑,比昨天多了。
菁笑著提醒道:“今兒個泡過湯浴之后,明天臉上淤斑更了,明日再施一次針,基本沒有淤斑了。”
“謝謝你,容嫣,若沒有你,我就沒有重見明的一天,日后若需要我裴殊的地方,你盡管開口,我定盡全力幫你。”
菁笑著收金針:“不用這麼夸張,我們已經說定了,我幫你解毒,你留我在你的醫館坐館,明天我就來醫館當值了。”
裴殊正要說話,門外掌柜的急急的跑進來:“容姑娘,王同知揩他的夫人來拜見你了。”
菁驚訝的掉頭了掌柜的一眼,并不想這時候見舅舅舅母,不過自己之前救了舅舅一命,他來謝也是常理。
“請他們進來吧。”
掌柜的轉出去,菁收拾好東西,坐到裴殊下首的位置。
外面王同知和他的夫人來得很快。
他們除了本人來了,還帶了一堆的禮品過來答謝菁。
“謝謝容姑娘了,若沒有你,我家夫君他就死了,謝謝。”
王夫人行了個大禮,菁趕避開。
抬頭向瀏同知王良,也就是舅舅。
舅舅王良盯著菁,看呆了眼。
雖然菁易容了,但也只是涂了暗沉的底,畫了眉,以及點了些雀斑。
的五還是沒變的,王良看到,竟像看到了自己的妹妹王蕪,一時竟看呆了眼。
菁一看他的神,便覺得不對勁,生怕他認出自己來,趕開口。
“王大人,王夫人,不必多禮,為大夫,救死扶傷是應當的,兩位不必記掛在心上。”
王良聽了的話,醒神,這是救他之命的恩人,不是他妹妹,也不是他那個外甥兒。
想到外甥兒,王良有些心不好,菁菁明顯被鎮南候府的人算計了,可恨他這個舅舅幫不了分毫。
王良黯然,心不暢的說道:“姑娘救命之恩,王某永不敢忘,日后若有需要我王良的地方,姑娘盡管開口便是。”
“王大人客氣了。”
菁并不太敢留王良,必竟是有緣牽扯的人,若是引起他的懷疑必然驚裴凜,所以還是讓他們趕回去。
“我還有病人,大人和夫人回去吧。”
王良帶著夫人又給菁行了個大禮,菁如何能,趕避了。
王夫人邀請菁去王府做客,菁推拒了:“夫人不必太客氣,日后有空再到府上拜訪。”
門外,張掌柜走了進來:“容姑娘,昨日的病人到了。”
王良和王夫人看到菁有病人,不好再留下,便告辭離開。
兩個人帶著下人往外走的時候,王夫人奇怪的問王良:“老爺你剛才一直盯著容姑娘看什麼?”
王良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王蕪,嘆息著低喃:“和妹妹有幾分相似,我?”
王良一說,王夫人想起了菁的容貌,不由贊同的點頭:“像,確實有那麼點像。”
夫妻二人往外走,和門外走進來的裴凜等人上,裴凜約聽到什麼像不像的。
本來裴凜是不認識王良這麼個人的,但之前他帶人趕到瀏找菁,暗地里見過王良一面,此時一照面便認出了王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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