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娘和顧影一下子都變了臉,不明白陸挽棠是要做什麼。
陸挽棠卻依舊是那副樣子,輕聲又平靜的說了一句:「如今我在大魏這邊,可是挽梅還在吳國。而且是在吳國皇宮裏。」
「還有大哥也在靠近大魏邊境這邊流放。充作苦役。」
陸挽棠說起這個時候,特意看了一眼顧影的神。
結果顧影聽提起大哥陸沖,登時就是神複雜起來,心裏登時也就更加有數。
「我要想辦法聯繫上他們,然後,將他們全部弄到大魏來。」陸挽棠輕聲言道,看住顧三娘,微微一笑。
顧三娘登時明白了陸挽棠的意思,當下連連搖頭:「這怎麼能夠?」
這件事……如何做得到?
陸挽棠只是淺笑不言語。
顧影卻是在這個時候,忽然出聲說了一句:「不然,由我去。你將我姑姑留下,我去。」
顧影這樣勇氣可嘉,陸挽棠卻是只能搖頭:「你不能去。」
顧影一個姑娘家,出去就能被人吃了,怎麼可能辦得了事兒。
顧三娘也是立刻說一句:「這不行,你別胡鬧!要去也是我去。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行走也不方便。你忘了我們是為什麼要來大魏了?」
顧影登時就咬住了。
陸挽棠自然也不是衛振乾,沒有那麼狠的心腸,所以當即就輕嘆一口氣:「你們放心,我既是三娘去,那肯定是希又個好結果的。」
「畢竟這件事,對我也是十分重要。」
顧三娘自然也明白這個,想了想之後就豁出去,咬牙點頭:「既是如此,那我就去。」
「只是,顧影這頭——」
不等顧三娘說完,陸挽棠就如此說了一句:「我一定護周全。只要事辦了,將來我再許一門好親事,由著挑!」
對人來說,最重要的事,也就不過如此。
顧三娘自然也更沒了什麼好顧慮的。
最後事就這麼說定了,只是顧影還不太會做許多飯菜,所以顧三娘還要再留月余。
而期間陸挽棠也可做其他鋪墊。
比如,路費銀子肯定是要給顧三娘的,還有顧三娘如何出宮去,再怎麼樣回去吳國……
都是要準備。
不過,事說妥之後,陸挽棠心裏卻是下去一樁心事。
顧三娘未必能將妹妹帶過來,可是陸沖那頭,卻是可以想辦法的。
陸挽棠這頭顧三娘準備了山楂糕,這一次顧三娘倒是做出了新花樣來。
一共調了兩種東西膏。
一樣是牛的,一樣是山楂的。
山楂先倒上一層,涼一會兒之後再倒一層牛,待到再涼了之後,再倒上一層山楂的。
如此之後,便是三層分明的。
有了中間那一層白之後,兩頭的紅,就顯得更加通和人。
再切出來,裝進了天青的盤子裏,便是貌無雙。
陸挽棠提著食盒去見孫皇后。
孫皇后正在吃銀耳羹,因為銀耳羹只是清甜口味,所以吃得就有點兒懨懨。
大約是胃口不大好。
瞧見了陸挽棠,孫皇后就立刻放下了手裏的碗,用帕子了,而後才笑道:「怎麼這個時辰就來了?」
「妾是來跟娘娘道謝的。」陸挽棠抿淺笑,一不茍朝著孫皇後行禮,倒真是拿出了謝恩的架勢。
隨後將食盒給了曼青,然後這才跟一臉糊塗的孫皇后解釋:「陛下因為妾服侍娘娘,特意升了妾的分位。」
陸挽棠不信孫皇后不知這件事。
可孫皇后還是訝然了一下:「是嗎?是因為這個緣故?本宮竟是不知。本宮只聽說,陛下提你做了昭儀。」
陸挽棠抿淺笑:「昨兒晚上,陛下跟妾說,妾的山楂膏,讓娘娘罪許多,所以很是高興。然後便是說要給妾賞賜。妾就……」
孫皇后笑容不變,一如既往的溫和包容:「是麼?原是如此。昨兒陛下本去梅昭容那兒,後來去你那,本宮還替你揪心呢。」
說這話,無非是想告訴陸挽棠,什麼都知曉。而且,也想聽聽,陸挽棠要怎麼解釋。
若陸挽棠敢含糊其辭,或是撒謊,那就要想想,到底怎麼用陸挽棠了。
而面對孫皇后的盈盈笑意,陸挽棠只是笑著說了一句:「昨兒妾和梅姐姐拌幾句,梅姐姐告了妾一狀。陛下是過來問這個事兒的。」
孫皇后倒還不知這個,只以是梅昭容惹怒了蕭翀,蕭翀這才走的。
結果沒想到……
竟是這個原因。
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心。
梅昭容這個腦子啊……
孫皇后抬手了自己眉心,只覺得心俱疲。
陸挽棠又繼續說下去:「故而陛下問妾要什麼賞賜,妾就恬不知恥,求了個位份。」
「也省得梅姐姐拿著位份說事兒,也讓陳修容沒法欺負妾。」
陸挽棠說這話的時候,帶上了幾分洋洋得意。
孫皇后看著,忍不住就笑起來。然後一面笑一面搖頭:「你呀,真是還沒長大呢。為了這個,就敢說這樣的話。也虧得陛下縱容你。」
只是說到了縱容的時候,孫皇后還是忍不住又深深看了一眼陸挽棠。
陸挽棠卻是一臉的乖巧心虛,彷彿是知道錯了的小孩子。
孫皇后收回心思,含笑又說了幾句,心裏頭卻是多有些不是滋味。
蕭翀對陸挽棠的確是太過縱容了。
以至於忽然有些不確定,陸挽棠在蕭翀心裏,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位置了。
不過,這件事也算是解釋過去,陸挽棠悄悄鬆一口氣,覺得自己總算是過了一關。
而後,孫皇后又給了一對碧玉鐲子作為賀禮,這才讓陸挽棠回去了。
陸挽棠退出來的時候,小宮剛好捧著葯要送進去,就多問一句:「這是什麼葯?」
小宮答道:「是安胎藥。」
孕婦懷孕,輕易不會喝安胎藥。
是葯三分毒。
這個事,誰都知道。
可是孫皇后的葯,卻似乎是一直都沒停過——
這樣的事,讓陸挽棠心生疑。
難道說,孫皇后的胎,就這樣不穩嗎?
她為保家人周全狠心拋棄青梅竹馬的戀人入宮選秀,盼能一朝選在君王側,結果卻陰差陽錯成了四阿哥胤禛身邊的一名格格,從此卑微、榮耀、歡喜、絕望都繫於胤禛之身。康熙四十三年至雍正元年,她陪了他整整十九年最終踏上至高無上的寶座,然,換來的卻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殺局。當繁花落盡,他與她還剩下什麼?
嬌軟王妃VS糙漢可汗 新婚當日,耶律焱對李嫺韻說,除了感情,可以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婚後,他果然信守承諾,將她捧在手心裏寵着。 誰知道,寵着寵着,就寵到了心裏,寵上了心尖。 和親契丹沒多久,李嫺韻漸漸發現周圍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起初討厭她的百姓奉她爲神明…… 說她魅惑主上的羣臣,求着她跟可汗修成正果…… 最讓人撓頭的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說好的不會給她情感的,怎麼總是追着她後面跑? 小劇場1: 某日,耶律焱將李嫺韻抵在牆角。 “爲什麼躲着本汗?” “她們說您可能喜歡臣妾。” “把可能去掉,難道本汗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可是您說不會給臣妾感情。” 耶律焱扶額,他是說了多少蠢話。 “漢人常說成家立業,顯然兩者並不衝突。” 小劇場2: 日上三竿,耶律焱依舊黏着李嫺韻。 “快起來,我得走了,街上病人等着我問診,西邊的良田需要灌溉,東邊的宅基地需要丈量,繅絲扎染我得去指導……唔……” “爲夫是病人,你不心疼?” 李嫺韻看着壯得賽十頭牛的男人,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