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一件金牡丹的服,上次去舅舅家,見佳玉表姐也有一件,甚是好看,還是佳玉表姐同我郡主也有一件,所以我才問起的。”孟毓嫺很是高興,似乎因爲自己跟郡主都有金牡丹的服而興。
屋裡的其他人瞧著這副興的模樣,紛紛抿低了頭。
如今關於金牡丹的傳言各府各院都有,大家就算是沒有金牡丹的服,也多聽了一些。
“我倒是沒有這個榮幸,不過家母倒是有一。”何雪也開了口,好似這會是誰有金牡丹的服誰便高貴了一分。
“家中妹也有一。”王蕓也答了話,“妹才十歲,那服做的十分的緻,上了便不肯褪下,如今日日鬧著要去金牡丹做新,只可惜金牡丹如今還未開張。”
孟毓曉安靜地坐在一旁,十分欣能夠看到這樣的場面,這正是自己要的結果。
大家越是將金牡丹作爲一種地位的展現,也就意味著自己的品牌打的很響,倒也值了自己投資這麼多銀兩做這十套服。
陸芬茹、草芊芊和唐婉玲這三人,孟毓曉之前既沒見過又沒聽過,準備這十套服的時候自然不會往們上去想,但是這三人見大家都在金牡丹的服,自然也不傻,將平日裡聽到的話拿出來同大家笑著,也不顯得自己很沒地位。
頤和郡主似乎是真的蠻喜歡上這套服的,見大家個不停,也親切地同大家談著。
“到底我們地位低些,所以金牡丹纔不送的。”焦芙蓉冷不丁地酸了一句,就好似在熱火上潑了一盆涼水,頓時,屋裡的氣氛便尷尬了起來。
頤和郡主和唐婉玲也就罷了,到底地位比焦芙蓉高。
但是像孟毓嫺、趙佳玉、劉釧、何雪等人,家中父親職品級都在護國大將軍之下,焦芙蓉這話顯然酸的就是這幾位。
“怎麼會呢……”何雪乾笑了兩聲,看向焦芙蓉的目有些害怕,上次賞梅宴上便領教過焦芙蓉的高傲,今日就算是在駙馬府,何雪也不敢輕易得罪焦芙蓉。
“在座的好幾位姐姐家中職都比家父要高,若這金牡丹論著地位送的,斷然不可能送給家母。”
“對啊,表姐你許久不在京中,想必是因爲這個原因金牡丹纔沒有送服的。”孟毓嫺也趕聲了話。
自從上次賞梅宴之後,孟毓嫺便不大同焦芙蓉親熱了,雖然面上還好好的,但是很多時候都會避開。
孟毓曉可不希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品牌觀就被焦芙蓉這麼一句話給帶進了死裡,見氣氛有些尷尬,也顧不上出頭不出頭的,便直接起開了口。
“我雖沒有這金牡丹的服,倒也見到了兩三件,在我看來,這金牡丹送服倒也不是尋著地位送的,而是挑了風格的。”孟毓曉輕聲,“聽金牡丹一共送出了十套服,也不盡是著,有像郡主這樣份高貴的,也有像劉姐妹這樣乖巧伶俐型的,四妹妹哪件服我也瞧見了,雖大氣,但更顯天真的,又聞佳玉表姐那服十分的端重,想一想正好符合準世妃的份,這金牡丹也是開門做生意的,想來也不可能給京中權貴人人都送一套,自然是打聽好了,才選了這十套。所以表姐完全不需要因爲沒有金牡丹的服而暗自菲薄。”
“哼,什麼時候到你來教我做事了!”焦芙蓉一向不喜孟毓曉,得知郡主邀請了,心裡便十分痛恨自己上次爲何沒有直接凍死,如今見孟毓曉起誇誇而談,心下一火,便也不顧場合,直接給孟毓曉甩了臉。
孟毓曉自然是啞口無言。
平常在府裡自己都不敢與正面衝突,如今在駙馬府,孟毓曉自然不敢吭聲。
“嗯哼!”頤和郡主忽然輕咳了一聲,顯然是帶了些不悅,嚇得衆人紛紛低了頭。
“方纔建詩社的時候我便了,在這裡沒有地位高低一,平日裡大家在府裡是什麼關係我不管,在這裡還希各位將這話記住了。”頤和郡主沒有指名道姓,但是的十分認真,衆人也能明白指的是誰。
這一屋,只有孟公府的三位是一塊來的,平日裡又住在一片屋檐下。
“是,知道了。”孟毓嫺也起了,孟公府的三人齊聲應道。
此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隨後珠簾被人打起,之前端著托盤出去的宮又端著托盤回來了。
“看來王爺已經看完了!”唐婉玲最先開口,和的聲音打破屋裡低沉的氣氛。
衆人紛紛扭頭去看宮手裡的托盤,多都帶了些期待。
“郡主,王爺已經將各位姑娘的詩都看過了。”宮請安行禮回話。
“王爺都怎麼?可評出一二三來了?”頤和郡主連忙問,似乎比旁人還期待。
“王爺各位姑娘的才都不錯,不負詩社名號!”宮端著托盤,淡定自如地回著話,“世爺也在一旁見了,很是欣喜,所以讓人從庫房挑了十套筆墨硯臺賞給各位姑娘。”
“謝世爺賞賜!”衆人自然是立馬起行禮拜謝。
頤和郡主坐著沒,等大家行完禮坐下,才又繼續追問,“那王爺呢?都賞賜了什麼?”
宮淺淺一笑,繼續回答:“王爺既然是大家比試來著,自然不能全賞了,這些詩中,曉風殘月的這首《元夕》最是應景,又描寫的栩栩如生,最是人,堪當第一!”
“孟三姐果然好文采!”頤和郡主立馬笑著看向孟毓曉。
孟毓曉稍稍有些吃驚,倒也沒有多想,連忙福禮,“謝王爺賞識。”
宮輕輕朝著孟毓曉屈了屈膝,又對頤和郡主:“王爺又宛如君和琉璃月所作的兩首,一首寫月,一首寫佳節,難分高低,便都排在第二了。”
“再者便是郡主所作的《上元燈會》能夠排個第三,其他人的雖然也好,倒是欠差些,還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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