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了。”
“說好是合作,便不要說這種客氣話了,你在侯府有什麼難只管提,但凡能幫上你的我肯定會出手相助的。”孟毓曉直接說,“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你不要覺得我是在幫你,我不過是在幫自己罷了。”
安溪淡然地笑了笑,“嗯,我明白了,焦芙蓉的事我會從長計議,一旦有行會想辦法告訴你的。”
“嗯,你見機行事就好,不用著急,先保證自己的安全。”孟毓曉點頭,又想起華佳南說的那番話,便看向安溪道:“方纔華神醫同我說起你用的藥……”
安溪立馬會意,躲開眼神,稍稍低頭說:“的事我自己心裡有數,勞煩華神醫一直爲我擔心,這藥雖然會反噬,但並不會傷及命,一旦我得手了,就會立即停藥的!”
孟毓曉靜靜地看著安溪,也不打算問值或不值的話,雖沒有參與,但也無意闖到安家兄妹的事裡,這兄妹二人爲了這件事一個可以不要命,一個甘願委於大將軍,這點反噬對安溪來說應該算不上什麼大事。
“把你的藥給點我吧。”孟毓曉輕聲開口。
安溪一愣,擡眸狐疑地看向孟毓曉。
孟毓曉淺淺一笑,“西王府側妃有孕的消息你沒聽到麼?”
有錢人其實很無聊,多數時候都是在傳八卦,自己有孕的消息已經放出來好幾日,安溪不至於不知。
聽了孟毓曉的話,安溪的眉頭隆的越發的高,“你和靜西王?”
“同你差不多。”孟毓曉淡然地說,“我本來是打算找華神醫要點藥的,又怕他知道了不好,既然你這裡有這種藥,便給我一些,以防不時之需。”
華佳南若是知道自己假孕,流雲必然也就知道了,到時候周牧澤也會知道,孟毓曉不想將太多的人牽扯到自己和王爺的易裡。
“你和王爺只是……”安溪詫異地看著孟毓曉,不等孟毓曉回答便明白過來,忍不住擡手捂笑了一會兒,“虧得我哥哥爲你嫁王府的事消瘦不,沒想到竟是個大烏龍!”
“這事我只說與你知道,你千萬別告訴你哥,這事知道的人越越好!”孟毓曉擔心安溪說,神很是嚴肅地叮囑道。
安溪放下袖,點點頭,“放心吧,我不會多言的,我也不希我哥惹到靜西王,而且,我知道,你心裡沒有我哥,就算你以後不是王妃了,他依舊沒有機會,倒不如先前一次痛徹底了!”
孟毓曉見安溪如此明事理,放心地點了點頭。
倒是安溪說上了癮,接著說:“你其實更中意那位周老闆吧?”
“你胡說什麼!”孟毓曉頓時瞪了安溪一眼,倒不是生氣,只是彷彿被人看穿之後的慌張。
安溪只是抿笑著,淺淺歪了歪頭說:“在泰州的時候我便見過那周老闆一次,他可是從我眼皮子底下將你帶走了,以你的子,若不是心裡已經接,怎麼可能會任由旁人對自己手腳?”
安溪說著將子往前傾了傾,壞笑著看向孟毓曉,“旁人也就算了,便說我哥吧,若是換作我哥這般,你會聽話地跟他走嗎?”
“我……”孟毓曉看著安溪的眼睛,頓時啞口無言,若是安瑾軒,自己肯定早就躲開了。
見孟毓曉答不上話來,安溪往後退了退子,心想著自家哥哥雖然沒機會了,但自己也不能白白便宜那個周老闆了,剩下的事便孟毓曉自己想去吧。
安溪低頭從腰間解下一個秀囊遞到孟毓曉面前,“這裡面是三次的量,你再要多的我是不會給你的,每次用溫水送下,一炷香的時間便會生效,能維持五個時辰,僅僅三次的話對應該不會有什麼反噬,你若不放心,到時候也請華神醫把把脈纔好。”
“嗯。”孟毓曉淺淺點頭,手接了秀囊。
安溪已經起了,正在整理裳,“我走了,等你給我送來人之後我再聯繫你。”
“嗯。”孟毓曉握著手裡的秀囊起,目送安溪出去。
待安溪離開之後,孟毓曉纔打開秀囊,裡面還有一個小荷包,裝著三顆黑乎乎的藥丸,細細一聞,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於是孟毓曉收了秀囊,下樓,在藥房裡尋到華佳南。
“給!”孟毓曉將一顆藥丸塞到華佳南手裡,“這個是安溪服的藥,你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減輕藥對的反噬。”
華佳南低頭掃了一眼手裡的藥丸,然後狐疑地看向孟毓曉,“爲什麼會給你這個?”
“這你不用管。”孟毓曉不跟他多解釋,“是我的朋友,你便幫我救救,算我求你的。”
“得得,可不敢!”華佳南忙擺擺手,將手裡的藥丸收好,“我可惹不起你家那位!”
不管是周牧澤還是靜西王,華佳南都惹不起,不過孟毓曉這次卻沒有多想,只當他說的是周牧澤,便笑著說:“那你幫我這個,我幫你去勸說周牧澤,讓他早些將流雲許給你可好?”
華佳南頓時星星眼地看向孟毓曉,連連點頭,“你可真是我的大貴人啊,這事就這麼說定了,你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你這朋友出事的!”
“嗯,我信你。”孟毓曉點點頭,隨即同華佳南拜別,“我現在就去找周牧澤,你等著我的好消息!”
孟毓曉出了百草堂,當真直奔金牡丹找周牧澤,倒也不是真急著給華佳南說,而是想找周牧澤確認一件事,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自己真的只對他無法抗拒嗎?
“周老闆回來沒?”孟毓曉直接回了金牡丹的別院,下車之後隨意尋了一個門問話。
“將將回,帶齊然回院子去了。”門答應著。
孟毓曉點點頭,便快步朝周牧澤的院子裡走去,剛進院子,便注意到站在廊下說話的一對主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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