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對面的男人忽地大笑起來,隨即起,朝著孟毓曉擡了擡手,“孟三爺當真是中豪傑,唐某佩服,既然您說要見我們東家,那便走吧。”
“去哪?”孟毓曉沒有挪子,而是警惕地盯著對面的假唐三,“想來唐三公子也知道我在這,倒不如直接請他過來好了,反正這裡是你們的地盤,我也不能對他怎樣。”
“三爺自然不會,只是您後的人我們可惹不起。”假唐三笑笑,再次揚了揚手,“三爺還是請吧,不要我們爲難。”
“我若非要爲難你們呢?”孟毓曉淺淺一笑,“你們既然都知道我背後的人是誰,還擺出這出鴻門宴,就沒想過事後麼?”
“事後倒是沒有想過,不過三爺的後事我們卻是認真考慮過的!”假唐三笑著,擡手一招,屋子裡冒出不暗衛來,有人直接拔了刀,駕到孟毓曉的脖子上。
孟毓曉只覺肩頭一沉,側頭掃了掃了凜冽的刀鋒,悄悄將握進手裡的槍弩又重新塞回袖袋中,這屋子裡的人太多,槍弩只有六發,若真要幹,自己肯定只有死路一條。
“呵呵,我陪你們走一趟便是。”孟毓曉冷笑一聲,緩緩站起來,“唐三公子的待客之道還真是特別呢。”
“三爺若是早配合,便也用不著這些了。”假唐三說著朝孟毓曉後的人揮揮手,繼續客氣地給孟毓曉讓路,“屋後已經備好了馬車,三爺請吧。”
孟毓曉掃了一眼院子裡的暗衛,加上屋子裡的不下十人,顯然不是自己想逃就能逃的,只好淡然地跟著假唐三往後院走去,每走一步,都細心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伺機尋找最好的逃跑機會。
唐三公子準備的馬車很大,假唐三先讓孟毓曉上了車,隨後自己跟進來坐了左側,然後又上來兩個帶著刀的暗衛,並肩坐在右側。
寬敞的馬車裡一下子下四個人變得有些狹窄,孟毓曉只好打消在馬車上逃跑的念頭。
假唐三扭頭看了一眼淡定自如的孟毓曉,淺淺揚了揚角,“三爺真是好氣魄,都這個時候了還能如此淡定。”
“不淡定能如何?”孟毓曉掃眼過去,“難道說我表現的驚慌失措些你便能放了我?”
“三爺說笑,我也是聽命於人,做不了主的。”假唐三說著將子微微一側,饒有興趣地看向孟毓曉,“敢問三爺,是如何看出我假扮的?”
“話太多!”孟毓曉簡單地吐了幾個字,便將目移開去。
“這是什麼理由?”假唐三笑出聲來,“難不是我哪句話說錯了?”
“沒錯。”孟毓曉再次看向他,也了笑容,“不僅沒有錯,還說的很好,是個利落的商人,只不過與我打聽到的唐三公子似乎不一樣。”
“你打聽的東家是怎樣的?”假唐三再次追問,他十分好奇連自己都猜不的東家在別人眼裡是怎樣的。
“據我所知,唐三公子是個極其低調的人,以至於我和兄長幾番打聽都沒能功,可見他並非經常面,至甚在京中商圈活,而你,不僅知曉天南地北的況,更是對京中營生了如指掌,而且,你很會聊生意上的事,所以,若是我掌握的信息沒錯,你並不是唐三,而是那位一直幫唐三打理的生意的結拜兄弟唐七。”
“哈哈哈,彩,彩!”唐七聽了孟毓曉的話,大笑著鼓起掌來,“若不是到了這地步,唐某倒是十分想結三爺您這樣的朋友。”
“這地步?怎麼的地步?”孟毓曉抿問,“七打算我有去無回了麼?”
唐七淺笑,“我說過,我也是聽命於人,三爺會怎樣,我拿不了注意,倒是三爺可以自救。”
“但願。”孟毓曉淺淺答著,掩去臉上的笑容,扭頭看向右邊的車窗布,聽著車窗外的聲音,馬車應該是已經出了城,接下來等著自己的到底什麼,孟毓曉再聰明也猜不。
“皇嫂,合宮宴的事你決定就好,毓曉年,又有孕在,著實不宜擔此大任。”周牧澤實在不明白,皇后爲什麼會提議毓曉幫忙主持合宮宴,太后才宣佈王妃人選,毓曉爲側妃,顯然是沒有機會參與到合宮宴這樣的重大事件中的。
轉念一想,猜到皇后會這般,多半也是了焦芙蓉選爲王妃的刺激,大抵是知道孟毓曉推薦王妃一事,想要藉著合宮宴私下對付毓曉,然而自己怎麼可能給這樣的機會呢!
“皇上,祭天一事,臣弟會極力配合,若是皇上再無其他吩咐,臣弟先行出宮去了。”周牧澤拒絕了皇后,便趕轉朝著皇上一拜,因著皇后的參與,今日議事已經耽誤了不時間,又在宮裡用了午膳,也不知道毓曉有沒有好好用膳,周牧澤歸心似箭。
皇上看出周牧澤的心思,便扭頭笑著對皇后說:“孟側妃有孕在著實不便,合宮宴一向都是皇后你主持的,你若是太累,倒是可以賢妃給你幫幫忙。”
周牧澤不由得掃了一眼皇后,這下可真是不蝕把米,若是讓賢妃參與進來,無疑是承認了賢妃在宮中的地位,眼看著皇后變了臉,周牧澤便趕再一拜,轉出殿。
賢妃能不能參與到合宮宴,這是皇上的後院之事,他倒不願意費心思打聽。
周牧澤一路疾行回府卻聽高樂說孟毓曉出去了,不由得一陣失落,便又問:“王妃有說出去做什麼嗎?什麼時候回?”
“這倒沒說,不過王妃是看了國舅府唐小姐的帖子之後纔出去的,已經出去近一個時辰了。”高樂跟在他側回答。
糟了!
周牧澤停下腳步,原來皇后給我使的竟是調虎離山計!
“快去追風和齊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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