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笙正在院子閒懶舒適的曬著太,這段時間的休養的已經好了許久,臉上也多了些。
聽著院外由遠到近的匆匆腳步聲,江子笙角幾不可見地輕輕勾了勾。
魚兒,終於上鉤了。
“大姐。”
江彩蝶一進來便撲進了江子笙的懷裡,可憐兮兮地看著。
“怎麼了,三妹?”江子笙不聲地推離的子,神關切。
“我的繡法還是沒有多進步,距離娘娘生辰越來越近我怕再學不會就沒賀禮祝壽了。大姐,你可一定要幫幫我。”
“怎麼樣才能幫到三妹你呢?”江子笙眉心地皺在一起。
江彩蝶看了下四面無人,湊到江子笙的耳邊小聲地道:“只要大姐替我繡一幅百鳥朝出來,便能幫我了。”
“啊!”江子笙急促地了聲,驚慌失措地看著江彩蝶,低了聲音道,“這是欺君之罪,發現了可是要被砍頭的呀。”
“大姐,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江彩蝶拉住江子笙的襟,一臉哀求,“難道姐姐連這個忙都不願幫我嗎?你我同爲相府小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江子笙仍然爲難地搖搖頭,心裡卻是嘲弄不已。
不得不說,這個庶妹的演技,實在是太爛了,難及康姨娘十分之一啊。
江彩蝶又苦苦哀求許久,磨泡,死纏爛打,用盡了所有的招數。
江子笙覺得差不多了才“勉爲其難”的答應了的要求。
“好吧,我可以替你繡百鳥朝,不過你一定得答應我,不能泄此事。”
“一定一定!”
江彩蝶連忙信誓旦旦的保證,心下對江子笙更是恨之骨。
要不是看繡藝超絕,纔不會這般委屈地求這個傻。
哼!等到百鳥朝繡品一出,便設計毀了的手,到時在壽宴的時候江子笙將此事抖出,也不會害怕。
是問誰會相信一個傷了手的傻會紅呢?
江彩蝶越想越得意,趾高氣揚地離開了百竹苑。
看著江彩蝶離去的背影,江子笙捧著繡架,清亮的眼眸閃過一寒,揚了揚脣輕輕地道,“三妹妹,你就趁現在趕的得意吧,到時有你哭的。”
當晚江子笙便繡起了白鳥朝,的針法本就出神化,就算是十丈長布也需要不了多時間。
不過爲了讓江彩蝶安心,還是放慢了速度,饒是如此也還是在第七天的晚上就繡好了百鳥朝圖。
江子笙將綢緞一甩,仿若新生的凰就像是要飛出來了一般。
高傲,不可一世,彷彿世間最尊貴的皇者,凌駕在衆生之上。
下面繡著的每一種鳥都栩栩如生,沒有一針一線的工減料。
江彩蝶抖地著這金紅的凰,饒是在做夢一般。
這百鳥朝實在是太了,雖然早就知道江子笙繡藝非凡,但品出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抖了。
“三妹妹,對這百鳥朝你可還滿意?”江子笙將百鳥朝圖卷好,放在江彩蝶的手中,“一定要小心看管。”
“大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管。”
江彩蝶將百鳥朝圖收好之後,向邊的丫鬟使了個眼神。
小丫鬟心神意會,一把將猝不及防江子笙往前一推。
江子笙的手直直地了一旁沸騰的油鍋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暈厥了過去。
“大姐,很抱歉,爲了我的將來只好把你犧牲了。”
江彩蝶冷笑一聲,拿著百鳥朝圖揚長而去。
……
皇后的生辰終於到了。
江子笙倚在窗邊看著裹著紗布的雙手,角微微向上揚著。
自手傷後,江彩蝶便再也沒踏足過的百竹苑,讓好好地了幾天耳清靜的日子。
“小姐,穿這件紅的禮服怎麼樣?”喚春興致地挑選出一件宮廷禮服,在江子笙上比劃了幾下。
江子笙沒有理會直接拿了另一件淺紫的禮服,既沒有花枝招展,也沒有太過素淨,還算端莊有禮。
“就這件吧。”
皇后這次生辰大肆辦,其目的之一就是爲幾位適齡的皇子選妃,到時一定會去很多的家子,可不想在生辰上出什麼風頭,爲衆矢之的。
梳妝完畢,江子笙看了下鏡子裡的自己很是滿意。
乾乾淨淨的臉沒有什麼修飾,簡單的髮型,淡紫的宮裝禮服,渾上下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小姐,到時辰了。”
喚春蹙著秀眉不解地看著自己家的小姐。
別人家的小姐個個都是珠寶氣,描眉勾脣,家小姐倒怪,明明生的一副好,不裝扮也就算了,還偏往醜裡打扮。
“嗯,那便走吧。”
江子笙不不慢地走著,一邊跟著喚春說著進宮後該注意的各項事宜……
忽然間一抹鵝黃出現擋住了眼前的去路,不用看便能猜到是那個忘恩負義的好妹妹,江彩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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