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李長青走出酒店,臨上車前,對周恒說道:“自古以來,英雄難過人關。雖好,可卻是自己的,必須好好保養。送你八個字,懸崖勒馬,為時未晚。”
“哎,有些事一旦發生,就無法挽回。我現在就算是想懸崖勒馬都做不到。”周恒苦笑著搖了搖頭,突然想到了什麽,滿懷希的向李長青,道:“青哥,你有沒有辦法治好我的疾?”
對於李長青不用把脈,不用檢查,便能夠看出自己的問題,周恒並不吃驚。
開玩笑,連馬上進停間的老爺子都救了回來,還有什麽事是他做不到的。
隻是自己的不舉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找了好些專家,中藥西藥吃了不,卻沒有任何作用。
現在聽到李長青主詢問,周恒心中又燃起了一希。
李長青道:“把你的手給我。”
周恒連忙出手臂,李長青給他把了一下脈,輸一真氣檢查了一圈,心中已然有數。
“有筆嗎?”
周恒一聽,哪裏還不知道李長青的意思,欣喜若狂的說道:“我去拿。”
用最快速度跑進了酒店,要來紙筆,給了李長青。
“刷刷刷”
李長青龍飛舞,給他開了一個藥方,道:“按照這個藥方,每天喝一次,連續服用兩個月,你虧損的元氣就會補回來。期間,嚴,這一點一定要做住。”
周恒大喜,忙不迭的點頭,道:“我記住了。青哥,真是太謝謝你了。”
李長青笑道:“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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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三十分,李長青駕車來到了春茗山的山頂。
此時,這裏已經是人滿為患,無數染著各種頭發的青年男站在公路兩旁,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聊天說話,氣氛很是熱烈。
當李長青的車出現在眾人麵前時,現場頓時更加火了,一個個興的大喊大。
作為楚州車神,李長青還是有一些崇拜他的小弟的,每次比賽,他們就會帶著自己的朋友過來給他吶喊助威,而李長青也非常的爭氣,從來沒有讓他們失過。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李長青從車裏走了出來,出胳膊,很包的做了一個勝利的V形手勢,引得大家更加瘋狂了。
“車神必勝”
“車神必勝”
李長青的代表口號響徹在了春茗山的高空,不知道嚇跑了山上多飛禽走。
“看來,青哥的人氣很高呀。”早就過來的周恒對任洪東微笑著說道。
任洪東點點頭,道:“這小子是個飆車的天才,不管遇到什麽樣的對手,在這條道上,他就從來沒有輸過。”
看到李長青走過來,任洪東迎了上去,問道:“青子,怎麽樣?有信心嗎?”
李長青哈哈大笑,道:“那還用說,當然是信心十足了。等比完賽,紅酒吧,我請大家去喝酒。”
“好。”旁邊的人齊聲歡呼。
就在這時,三輛豪華麵包車開了進來。
“咦,那不是福清門的張泰北嗎?”
猴子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從車裏出來的福清門霹靂堂堂主張泰北。
任洪東過去,道:“沒錯,就是他。這家夥今天怎麽會過來?難道說那位吳和福清門有什麽牽扯?”
李長青笑道:“管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走。”
任洪東一擺手,帶著十多個兄弟走了過去。
雙方人馬很快便對峙起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張堂主。沒想到你們和那位吳大公子關係不錯呀,竟然能勞你的大駕,親自前來給他助威。”任洪東皮笑不笑的說道:
“吳大和我們幫主是好朋友,他要跟人比賽,我們當然要出力了。這位就是周吧?我勸您最好是趕換個車手,要不然,此次您必輸無疑。”
張泰北今年三十二歲,皮黝黑,個子隻有一米七,但渾的卻猶如鐵鑄,裏麵仿佛充滿了炸的力量,是福清門有名的功夫高手。
傳說死在他手裏的人至二十個,隻是沒有證據,連警察都沒辦法。
李長青和張泰北有過幾麵之緣,以前隻是覺得這人強壯,是個高手,而現在再看,則發現他渾煞氣衝天,手底下絕對有不人命,顯然那些傳說不是空來風。
周恒作為富二代,並不想跟這些亡命之徒打道,更不想得罪他們,聞言也不生氣,笑道:“張堂主看來對吳請來的車手很有信心呀。”
張泰北一臉倨傲的說道:“那是當然。與曾經排在F1國際賽車前三十,全華夏第六的超級賽車手苗科偉相比,我實在是看不到你們這位楚州車神有任何贏的希。”
“什麽?苗科偉。他不是退役了嗎?”周恒等人大驚。
張泰北似乎很喜歡對手現在出的表,冰冷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笑容,得意的說道:“我們福清門可不是一些阿貓阿狗的幫派能比的,請個頂級賽車高手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而已。看,他們來了。”
周恒、任洪東轉頭去,隻見一輛藍的蘭博基尼出現在了眼前,那炫目的外形和的線條,一出場,就徹底把李長青的雷克薩斯給比了下去。
人群頓時炸開了鍋,不人跑到蘭博尼基旁邊,一邊拍著車窗,一邊扯開嚨,大聲歡呼。
車門打開,一個三十四五歲,穿著紅F1標準賽車服的男子走了下來。
“我靠,太帥了。”一個穿著牛仔短,部最起碼有34D的孩花癡一般著那個男子,裏喃喃一句,然後扭蠻腰,直接向對方走了過去。
不原本李長青這一邊的車迷,和那子一樣,在看到這個男子後,就跟見了偶像一樣,將他圍了起來。
蘭博基尼後麵跟著四輛豪車,五六個年輕人從車裏下來。
“哈哈哈,周,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華國頂級賽車手苗科偉先生。今天晚上將由他幫我比賽。”一位穿白襯衫,長得英俊帥氣的青年來到周恒麵前,一臉得意的著對他說道。
不用猜,這人肯定是那位吳克雄了。
周恒臉有些難看,勉強笑了笑,道:“隻是一場小小的賽車而已,吳搞出的聲勢是不是太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