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守嚴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鍾了。
“你對我做了什麽?”胡守嚴一臉惶恐的說道。
李長青晃了晃手機,打開剛剛錄下的視頻,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胡守嚴看到裏麵的自己對李長青的問題是有問必答,什麽時間什麽地點收了哪些公司的錢,與哪些人有不正常的關係,做了哪些見不得人的事兒,都說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視頻結束後,胡守嚴向李長青的目如同在看一個魔鬼,麵無比的慘白,道:“李長青,你對我使用了催眠。”
李長青用的當然不是催眠,而是控魂。
他之所以要折磨胡守嚴,並非單純的為了待他出氣,真正的原因是要最大可能摧毀他的意誌,好提高控魂的功率。
果然,這次的施法比上次還要順利。
李長青嗬嗬笑道:“胡總,不好意思,為了我老婆的寰珠寶公司,我不得已使用了一點兒小小的手段,希你能夠諒解。”
胡守嚴怒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我就範嗎?這種催眠狀態下的視頻在法律上是不能作為證據的。”
李長青道:“誰說要上法庭了。我隻需要將它發布到網絡上,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們公司那位被你戴了綠帽子的大東就會飛過來找你。嗬嗬,連他現在養的兩個兒子都是你的種,胡守嚴,你還真是個炮神呀。”
胡守嚴渾一。
在南非黃金海岸公司的董事會,胡家隻是第二大東,而第一大東名蔡永,是個南非籍華人,有著黑道和軍方背景。
若是讓他知道了自己和他老婆有染,還生了一對雙胞胎孩子,胡守嚴敢保證,蔡永一定會把自己碎萬段,甚至連整個胡家都要到牽連。
胡守嚴一下子被李長青拿住了要害,整個人好像失去了全部的氣神,氣勢頓時跌到了穀底。
過了好長時間,胡守嚴才從牙裏問出了一句話:“你想怎麽樣?”
李長青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道:“這才對嘛。你和寰一直合作的很愉快,若是換個人來,那就不好說了,所以我也不想你完蛋。這樣吧,明天早上,我會讓淺雪派人送去一份新合同,你把它簽了,這事兒也就過了。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難做的。”
胡守嚴抿了抿,道:“好。”
李長青把胡守嚴攙了起來,給他拍打了一下上的塵土,笑嘻嘻的說道:“這才對嘛。胡總,預祝咱們合作愉快。”
胡守嚴心中對李長青恨到了極點,但自己的把柄在他手上,隻能打落牙齒和吞,老老實實的和李長青握了握手。
送走胡守嚴,任洪東一臉驚詫的問道:“青子,你是怎麽把他搞定的?”
李長青笑道:“這是,不能告訴你。好了,我今天晚上還有事兒,就不多留了。改天我請你們吃大餐”
任洪東道:“慢著。大餐不大餐的,我不在乎。關鍵是你說的那個事,到底靠不靠譜?”
李長青笑道:“放心,肯定靠譜。”
出了武館,李長青給蘇淺雪打了個電話。
“喂,蘇大小姐,胡守嚴的事已經辦妥了。你明天早上擬一份合同,讓人去找胡守嚴就行了。”
蘇淺雪將信將疑的問道:“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李長青道:“我沒閑工夫開這種玩笑。你可以最大的程度的價提量,他不敢不簽。好了,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再見。”
一棟別墅裏,剛剛洗完澡的蘇淺雪穿著一件寬鬆的綢睡,慵懶的躺在沙發上,那絕的容、白皙的和修長的材,組了一幅絕的仕畫,比平常優雅知的樣子,多出了一嫵和。
若是讓男人看見,非得瘋了不可。
放下手機,眉頭微蹙,剛剛自己那個便宜男朋友的來電讓有些不敢相信。
今天下午,蘇淺雪帶著公司的高層親自去了胡守嚴下榻的酒店,足足談了一個小時,結果胡守嚴油鹽不進。
臨走的時候,胡守嚴暗中提示,如果蘇淺雪願意晚上單獨過來跟他談,他才可能鬆口。
著胡守嚴那副瞇瞇的模樣,蘇淺雪哪裏還不清楚他想要的是什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踩著高跟鞋,氣呼呼的離開了。
讓接這種行業的潛.規則,哪怕太從西邊升起,東邊落下,都絕無可能。
蘇淺雪本來已經打算放棄南非黃金海岸公司,重新找一個原料商,沒曾想李長青竟然跟說事全部解決了,還讓按照最有利於自己一方的條件擬定,這太不科學了。
蘇淺雪想了半天,決定試一試,便給副總柳如蔭打了個電話。
“什麽?我的蘇大小姐,您不是在開玩笑吧?原料數量提升一倍,價格降低百分之十,這怎麽可能?那個胡守嚴能同意嗎?”電話那頭的柳如蔭差點兒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在公司裏,兩人是上下級關係,一切都按照規矩來。
但在私下裏,兩人是非常親的大學同學兼閨,說話很是隨便。
蘇淺雪道:“如蔭,照我說的做。明天上午九點,你拿著合同,直接去找胡守嚴,他應該會簽的。”
柳如蔭無奈的說道:“好吧,我去試一下,大不了被其奚落一頓。”
蘇淺雪淡淡的說道:“如蔭,如果胡守嚴敢對你說些不好聽的話,你不要有任何顧忌,直接把他罵回去。大不了,我們不買他的東西了,另外去尋找原料供應商。”
柳如蔭高興的說道:“太好了,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蘇淺雪放下電話,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不知道自己把寶在李長青上對不對?
不過,反正都這樣了,幹脆死馬當活馬醫,最差的結果也無非還是如此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柳如蔭就去了公司,打印了兩份合同,帶著三四個保鏢,去了胡守嚴的酒店。
僅僅五分鍾,柳如蔭就拿著胡守嚴簽訂的合同,一臉迷茫的走了出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記得昨天胡守嚴是何等的高傲,何等的不可一世,自己磨破了皮子,他都是一副搭不理的模樣。別說簽約了,連正眼都不看一眼。
而剛才胡守嚴雖然同樣沒有給好臉,卻認真的看了一下合同,然後拿起筆直接在上麵簽上了字。
難道說這個胡守嚴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