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想法雖好,但現實卻給了他重重的一擊。
李長青打開一個個藥匣,發現裏麵什麽都沒有,別說是藥了,連一草都沒有給他留下。
李長青忍不住大罵:“我靠,丫丫個呸,現在的小都窮死了嗎?連他媽的中藥都。”
蘇淺雪則笑的花枝招展,前俯後仰,前的高聳一陣,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李長青莫名其妙的著蘇淺雪道:“我診所的中藥被,這很好笑嗎?”
蘇淺雪笑道:“我主要是沒想到像你李長青這樣的老牌混混都會被,太令人到意外了。”
李長青憤憤不平的說道:“誰說不是。丫丫個呸,終日打雁反被雁給啄了眼。草,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是怎麽進來的?”
走到門前,李長青認真觀察了一下,發現上麵果然有撬開的痕跡,隻是時間太長,鎖又生了鏽,李長青之前沒有注意到。
蘇淺雪忍著笑意,問道:“發現什麽了嗎?”
李長青一臉鬱悶的說道:“都是些水平奇差,連個普通鎖都打不開的小賊。也對,大賊都去你們這些富人了,怎麽可能顧我這麽一個小診所。”
蘇淺雪道:“那你打算怎麽辦?去查嗎?”
李長青道:“這事兒都過去不知道多長時間了,還查個屁。再者說,他們都淪落到中藥的地步了,可見這幾個家夥混的有多慘,就當做是江湖救急了。哎,我還是自己去買吧,反正哥現在不缺錢,富的流油。”
他的銀行卡裏足足有一億五千萬,若是加上留在寰的冰種和帝王綠翡翠,都能超過五億了。
要知道這可是真正的流資金,並不是固定資產,真要算起來,李長青甚至比旁邊這位價數十億的蘇淺雪都富的多。
蘇淺雪問道:“李長青,你有這麽多錢,就不想做一番大事業嗎?”
李長青道:“你說開公司呀?得了吧,讓我每天朝九晚五的上班,跟那些王八蛋爾虞我詐,有時還要去參加那些無聊的應酬,想想我都頭痛。我現在的目標就是喚醒我媽,至於什麽事業,以後再說吧。”
蘇淺雪搖搖頭,道:“你還真是個不求上進的家夥。”
李長青眸子裏閃過一芒,道:“名利於我如浮雲,我想要的東西沒有人能給得了。”
蘇淺雪目灼灼的著李長青,問道:“你想要什麽?”
李長青一臉向往的說道:“長生,自由,無拘無束。你們這些凡人是不會明白的。”
蘇淺雪送給他一個千百的大白眼,道:“你就說是想做神仙算了。”
李長青哈哈大笑。
鎖上門,兩人正準備離開,突然聽到對麵的診所裏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快來人呀,秦大夫暈過去了。”
“秦大夫有心髒病,快給他吃速效救心丸。”
“可他上沒有呀。”
“趕撥打醫院的急救電話,誰懂急救?”
“我們都是病人,哪裏懂這個。”
“唉吆,不好,秦大夫臉變青了。大家快點兒想辦法呀。”
李長青眉頭一皺,二話沒說,火速跑了進去。
蘇淺雪在後麵趕跟上。
進了診所,李長青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臉發青,捂著心髒,在那裏不住的搐。
周圍七八個患者一臉的焦急,如同無頭的蒼蠅,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李長青喊道:“大家都讓開,圍在一起,空氣流通不暢,會讓秦大夫呼吸更加困難。”
眾人一聽,連忙散開了。
“咦,這不是王大夫的兒子嗎?都長這麽大了。”
“沒錯,就是他,好像李長青。我記得他還給我看過病呢。”
“太好了,秦大夫有救了。”
李長青神平靜無波,蹲下子,拿起秦大夫的手腕,把了一下脈,連真氣都沒用,李長青就已經確定了問題所在,確實是突發心髒病。
從兜裏掏出針袋,李長青手掌一翻,四銀針神奇般的出現在了他的指中,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朝著秦大夫心髒周圍的幾個要紮了進去。
接著手掌再次一翻,又是四銀針,利用相同的手法,紮在了另外四個位上。
隻有最後一,李長青顯的有些謹慎,將銀針緩緩的紮了秦大夫的膻中,直到沒了三分之二,這才停了下來。
李長青將一真氣灌注於膻中的銀針之上,頓時針尾不斷的抖,很快另外八銀針也跟著抖了起來。
在李長青剛開始救治秦老的時候,蘇淺雪就已經到了。
看見李長青那一副醫道宗師的氣質和行雲流水的施針手法,蘇淺雪突然對其產生了一強烈的好奇。
現在已經分不清到底哪一麵才是真正的李長青?
是那個說話隨便沒有正形的混混,是那個無意間流出真的純真男孩,亦或是現在這個冷漠嚴肅的醫者?
一個人竟然會有這麽多的麵,這讓蘇淺雪到非常的驚奇,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李長青在秦大夫心髒各九銀針後,不到一分鍾,秦大夫的臉就好看了不,不再搐,原本冰冷的手腳也有了一熱氣,這是心髒供能力恢複的原因。
又差不多過了一分鍾,秦大夫緩緩睜開了眼睛。
“秦大夫醒了。”
“李長青真是厲害,憑借幾銀針就把一個心髒病突發的老爺子給治好了。”
“不愧是王嵐大夫的兒子,醫這是青出於藍呀。”
眾人臉上都出喜,小聲議論了起來。
秦九城著李長青,一臉激的說道:“年輕人,謝謝你救了我。”
秦九城對自己的心髒狀況非常清楚,如果不是眼前這個醫高明的年輕人,自己恐怕已經去見閻王了。
李長青淡淡的說道:“秦老,你先別說話。你的心脈有些堵塞,我需要幫你疏通一下。”
“什麽?”秦九城心中大驚:“疏通心脈,說起來簡單,可做起來就難了。哪怕是國醫都不一定能做到。”
秦九城力的抬頭,看向自己口仍然在不斷抖的銀針,眼睛裏閃過一不可思議,激的說道:“這是以氣針。想不到,現代社會裏真的有人會這種古代神醫才會的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