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哈哈大笑,著臉青黃不接的吳克雄,得意洋洋的說道:“吳,謝謝你的五百萬了。”
旁邊一個富二代喃喃道:“這怎麽可能?”
周恒嗬嗬笑道:“這個世界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就算是男人生孩子,我都不會覺得奇怪。”
李長青把車退出來,走到車前,低頭看了一眼,發現保險杠上除了去一層漆之外,沒有任何問題,不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鄭凱臨在看了看自己剛剛花了八百八十萬買的車子,差點兒沒氣暈過去、
正巧一胖一瘦兩個銷售員各自帶著一遝資料,興衝衝的跑了過來,麵對眼前的狀況,都有些發懵,
看到那個胖子,鄭凱臨仿佛找到了出氣筒,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他跟前,二話沒說,朝著他的胖臉就是狠狠的一掌。
“你他媽敢忽悠我,說什麽這輛寶馬越野牛的一塌糊塗,結果呢,連輛凱迪拉克都撞不過,你他媽玩我呢。”鄭凱臨臉通紅,如同一個憤怒的獅子,衝著胖子銷售員咆哮了起來。
那個胖子銷售員被鄭凱臨一掌打的轉了兩個圈,一屁坐在地上,資料撒了一地,臉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掌印,兀自在那裏發懵。
李長青看不過去了,裏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輸了就是輸了。拿一個銷售員撒氣,算什麽本事。”
“你閉。”鄭凱臨暴怒,指著李長青大道:“我的事,什麽時候到你這個小白臉來管了,給我滾一邊去。”
李長青搖搖頭,吧唧了兩下,道:“老周,這是不是做惱怒呀?”
周恒點點頭,道:“沒錯。不過,青哥,你也得諒人家一下。畢竟是一輛八百八十萬的車,連試還沒試呢,就被你給弄了這樣,能不生氣嗎?”
“什麽?”那個瘦子正是賣給李長青車的銷售員小趙,聽了周恒的話,忍不住驚訝的問道:“李先生,這車不會是您的凱迪拉克給撞的吧?”
李長青淡淡的說道:“沒錯。我和這位鄭先生試試哪輛車勁大,結果我贏了。隻是人家有些輸不起呀。”
小趙苦笑道:“和您這輛車比,寶馬越野要能贏才怪呢。”
吳克雄心中一,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小趙還沒說話,那個胖子銷售員站了起來,捂著臉,一臉悲憤的說道:“這位先生的車表麵上是凱迪拉克,但實際上就是個形裝甲車,車都是用十五厘米的鋼板製,發機用的也是裝甲車才會用的發機。你們和他,跟用蛋石頭有什麽區別。”
鄭凱臨一聽,頓時氣不打一出來,臉紅脖子的向李長青怒吼:“小白臉,你他媽我。”
李長青翻了個白眼,道:“鄭凱臨,你跟我說說,我怎麽你了。我的車就在你麵前,是你自己眼瞎,看不出它的厲害之,關我什麽事兒。還有你不是說我的車不值錢嗎?小趙,你來告訴它,這輛車多錢?”
小趙道:“辦完所有的手續,這輛凱迪拉克的價格是五千六百八十萬。我們公司給優惠了一百八十萬,所以李先生隻需要支付五千五百萬就好。”
兩人之間的對撞早就吸引了不人前來,聽到小趙的話,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靠,花五千五百萬買一輛車,真是太狠了。”
“這些錢若是放到銀行,是每年的利息都能有好幾十萬呢。”
“富豪,這才是真正的超級富豪呀。”
“看他的穿戴,還是個低調的形富豪,現在的年輕人都太牛了。”
別說這幾個普通人了,就連吳克雄都對李長青這樣的大手筆到無比的震驚。
李長青道:“所以說鄭大爺,你無須到委屈,更不需要到丟人。我花了五千五百萬買的車子若是連你這八百八十萬的垃圾車都搞不定,還混個屁。小趙,我的車前麵好像掉了一層漆,你去讓人補一下吧。”
小趙道:“沒問題。李先生,這是購買凱迪拉克的各類手續和文件。您隻需要在上麵簽個字,付了款,那除了車牌以外的所有問題就算是解決了。”
李長青道:“很好。老周,咱們走吧。”
周恒點點頭,坐上車,突然想到了什麽,把車窗給放了下來,向一臉鐵青的吳克雄招招手,道:“吳,千萬別忘了,你欠我五百萬喲。”
吳克雄麵頓時沉到了極點。
在周恒得意的大笑聲中,凱迪拉克緩緩地離開了。
鄭凱臨用力攥著拳頭,指節都有些發白了,眸子裏滿是殺機,心中暗自發誓:“李長青,我要你不得好死。”
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搞定了車的問題,李長青和周恒一前一後,向周老住的地方而去。
沿著外環路,李長青跟著周恒拐進了一片樹林,大約行了十五分鍾,一個青磚綠瓦的大院子出現在李長青的眼前。
兩人停好車,周恒拿出一個通行證,給了大門前站崗的士兵。
李長青好奇的掃了一圈,發現這裏的守衛竟然非常的森嚴,不僅僅有明哨,還有暗崗,而且這些守衛士兵肩膀上背著的槍,好像都是真槍實彈。
士兵辨認了一下周恒的通行證,沒有發現問題,便揮了揮手,兩人這才被允許進了院子。
“老周,這是什麽地方?覺好牛的樣子。”李長青著林蔭道上端著藥品走來走去的護士和來回巡邏的士兵,不驚訝的問道。
周恒介紹道:“這是中海軍區在楚州建立的療養院,隻有軍隊中師級以上的幹部才有資格住。我爺爺之前不太好,所以一直住在這邊。”
李長青哦了一聲,點點頭,道:“這裏的環境確實不錯。”
到了一個獨立的院子前,周恒整了整服,手按了一下門鈴,神顯得有些張。
李長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老周,你來你爺爺家,張個什麽勁?我怎麽看你就好像是去刑場一樣。”
周恒苦著臉,道:“自打上高中開始,每次見到老爺子,我都不了挨他一頓訓。不是說我這不好,就是罵我那不對。反正在他眼裏,我好像做什麽都是錯的。導致現在我見了他,就和老鼠見了貓一樣,你說我能不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