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出租車還沒開出多久,叮咚!楚天生的腦海中就響起了系統提示音,接著大屏幕上新的數據出現:宿主功贏得張子浩和穆菲菲的謝與激,一次獲得2000點功值,現已累計功值12000點。
看到這兒,楚天生立即明白,這是張教和穆菲菲分別為自己各提供了1000點功值,加在一起剛好是2000點。
他送給張教一份最好的格斗,張教是從心底里謝自己,所以所提供的功值達到了上限1000點。
與此同時,他救了穆菲菲一命,使其免遭歹徒強暴,甚至于索命,穆菲菲也是真心激他,如此,給他提供的功值也達到了上限1000點。
想了一下后,楚天生沒再多想,而是轉頭對邊的穆菲菲輕聲道:“呆會兒去了公安局不要害怕,把事的經過如實地跟警察說出來就好。”
“知道了!”穆菲菲聽后點頭應了聲。此時已經完全恢復了,臉不再那麼煞白無,恢復了紅潤,眼中也沒了驚恐之。
接下來,三人誰也沒再說話,就那麼一臉嚴肅地坐著,出租車司機師傅更是連大氣兒都不敢,他剛才從張教的口中已經得知,扔在后備箱中的男人是個強犯,確切一點兒說是強未遂,被楚天生給打暈了,現在要送往公安局進行理。
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到這事兒,所以心里不有點兒的,連聊天都不敢和楚天生三人聊。
好在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公安局樓下。
下車后,當楚天生將那名男子從后背箱中拽出來時,不發現其依然還是昏迷不醒,看形是先前那一下摔的不輕。
張教付了車費后,楚天生就像拎著一條死狗般,將那名男子單手拎著,向公安局大樓走去。
張教和穆菲菲兩人看到這兒,相互對視了一眼,并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后面默默地跟著,腳步有些跟不上楚天生,因為楚天生走的太快了。
待楚天生剛來到公安局大門口,就有兩名值班民警一同迎了出來,因為他們看到有人居然單手拎著個人前來,不被驚了一跳,不得不出來查看況。
“你們這是……”迎上楚天生三人,其中一名民警不疑地問道。
“報告警察叔叔!我們是來報案的,這個家伙強暴我同學,被我打暈了,特意給你們送來,你們看如此理?”楚天生先是敬了個禮,然后口條賊順溜地說道,那一個淡定從容,就跟敘述一件極其微不足道的事兒一般。
兩名值班民警,一個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看樣子親切而和善,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威嚴,另一個則是和張教年齡差不多的小年輕,看上去好像是剛警察這行不久的樣子。
聽了楚天生竹筒倒豆子般的敘述后,倆民警全都是一懵,半天后,那名中年民警才開口說道:“你們先到屋里再說。”
于是,三人便跟著兩名民警進到了公安局一樓大廳。
來到大廳中后,楚天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咣當一聲就將手中的男子給扔到了地上,弄的響聲有些大,整個大廳中都傳出了回音,這一幕不突然嚇了兩名民警一跳。
這時,張教率先走出,來到兩名民警面前,掏出自己的證件,一邊遞給那名中年民警,一邊沉聲說道:“警察同志您好,我是金融學院的新生軍訓教張子浩,他是金融學院剛校的新生,楚天生,這名同學是金融學院的大二生。
我們兩個先前吃完燒烤,從燒烤店往回走時,正好到這名同學被此男子強暴,于是我們便出手相救,將這名男子打暈,帶到了這里,至于況你們可以詢問這名同學,他是當事人,這是我的證件。”
中年民警聽了張教的敘述,先是怔了怔,然后立即接過張教手里的證件,開始查看起來。
看完之后,其先是將證件遞還給了張教,然后一邊出自己的右手一邊鄭重地道:“大軍同志您好,首先謝你們的見義勇為行為,其次我在這里表個態,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理好此事的。”
“那就辛苦兩位警察同志了!”張教也是出手,與中年民警握了一下后沉聲說道。
“警察叔叔!這是我的學生證,其實張教剛才有一件事沒說明白,這家伙是我給揍暈的,張教倒是想出手,但是沒來的及,完全被我搶了先,所以有什麼事兒沖我來,不關張教的事兒。”說完之后,楚天生不憨憨的一笑,抓了抓自己的后腦勺,那一個忠厚老實。
“喲嗬!沒看出來,你小子還仗義的。”中年民警好笑地應了聲,便接過楚天生的學生證查看。
見此一幕,張教不無語地沖楚天生翻了個白眼兒,不過并沒有說什麼。
“當事人過來,把事的真實況詳細講述一遍。”中年民警看完楚天生的學生證后,一邊歸還給楚天生,一邊向旁邊的穆菲菲道。
“是。”穆菲菲聽到這兒,立刻輕聲應道,隨之就來到兩名民警前方坐了下來。
楚天生和張教兩人看到這兒,也沒再打擾,而是轉走到沙發那里坐了下來,而穆菲菲則是開始向兩名民警陳述自己害的經過。
大概一刻鐘左右后,穆菲菲的筆錄就做完了。
看到這兒,楚天生不連忙起上前向中年民警問道:“警察叔叔!我想問一下,這家伙會判什麼罪行?”說著,楚天生指了指仍舊于昏迷狀態中的男子。
“據當事人所陳述的況,其犯的是強未遂罪,至于怎麼量刑,那還要有關部門來定,我們無權給其定罪,不過據我的判斷,大概也就幾年的有期徒刑吧。”中年民警向楚天生一臉嚴肅地說明道。
“才判幾年,警察叔叔,這家伙可是要強暴穆學姐啊,今晚如果不是我和張教趕巧上,穆學姐不但會失,甚至還可能有命之憂,所以,最其馬不得判他個三十年二十年的,或者是直接槍斃!”聽了中年民警的說明后,楚天生立馬爭辯道,覺量刑太輕了。
“說到底這位姑娘不還是被你們給救了嗎,所以其只能是個未遂罪!”聽了楚天生的話,中年民警了額頭,一臉無奈地道。
“那……警察叔叔,您看這樣行不行,我是最痛恨這樣的敗類,渣子,所以我是真想他的卵黃,不如這樣,現在我直接將他的卵黃,然后你們就說是穆學姐當時自衛反擊,一不小心踢他的卵黃,省的他以后再去害別人,反正這事兒也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你不說,他不說,我不說,大家都不說,那誰也不會知道,如何?”楚天生先是想了一下,然后了鼻子,小聲地對中年民警說道,跟作賊似的,眼睛還一個勁兒地四看。
“噗!”聽到這兒,另一名青年民警直接就被逗噴了。
張教更是手額頭,大大地翻了個白眼兒,覺楚天生的想法真的很清奇。
穆菲菲聽了,則是的一張俏臉通紅,然后亦是滿臉驚撼地看向楚天生,覺得楚天生真是大膽,居然想和警察叔叔一起干壞事兒。
“你小子的思維可真是夠奇特的,在這兒瞎說什麼呢,我們是警察,哪能執法犯法,既然犯人已經給了我們,那就一切來由我們理,完全依法行事,還人家的卵黃,你的花花道道倒是不,你萬一把人家給死了,那你就立刻了殺人犯知道嗎?”聽了楚天生這番話,中年民警差點兒氣蹦高兒,立即沒好氣地沖楚天生吼道,眼珠子差點兒沒翻出來。
“不是,那啥,警察叔叔,您要知道,他可是個強犯啊,對于他這樣的人最好的懲罰,就是讓他變二十一世紀的太監,讓他從此以后再也永遠不能害人,否則你們把他關幾天再給放出來,他十有八九可能還會再害人,正所謂狗改不了吃屎啊!警察叔叔!不是哪個孩兒都能像穆學姐這麼幸運,剛好遇到我和張教,如果那家伙再出去侵害別的孩兒,又正好無人看到,那孩兒豈不是要遭殃了?”見人家民警不同意,本不鳥他,楚天生連忙據理力爭道。
“好了,你說的這些都只是假設,法律不相信假設,只相信事實和證據,別再拿你這套歪理邪說來忽悠我,我又不是傻子,你覺得傻子能當警察嗎?現在是法制社會,一切都要依法行事,不能胡來,想什麼是什麼,懂嗎?”中年民警沒好氣地指著楚天生道,唾沫星子噴了楚天生一臉,險些沒發飆。
“唉!就這麼放過一個強犯,未免也太便宜他了!”見訴求無效,楚天生不嘆了口氣,一臉生無可地道。
不過,接下來他突然靈一閃,又試探著向中年民警問道:“對了,警察叔叔,您看,我把他給打暈了,那我會不會被判罪啊?”
“有當事人和這位大軍同志作證,加上你這是見義勇為行為,別說是把他打暈了,就算是把他打死了,都沒你半點兒事兒。”聽到楚天生這麼問,中年民警不義正詞嚴地說道
“那我現在就把他打死,您就說我是見義勇為,失手為之。”見中年民警這麼說,楚天生連忙接上,然后就要奔那名男子而去,準備結果其命。
“行行行……行了!我說的是事發當時,事發當時,不是現在,現在你要是弄死他,那你就是故意殺人了,懂嗎?你小子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怎麼這麼軸呢?還沒完沒了了,去去去,趕該干嘛干嘛去,現在這里不歡迎你!”中年民警見楚天生這就要手,先是連忙手將其拽住,然后沒好氣地道,這一刻,他都快要氣瘋了,手里沒槍,否則非得給其一槍,當然,只能打,不能打。
“大軍同志,你和這小子,還有這位姑娘留下個聯系方式,以便此后有些地方還需要你們出來做證,然后你就趕帶他們走吧,尤其是這小子,我現在一分鐘都不想看到他,他要是我兒子,我早把他屁打八瓣兒了?”見楚天生沒臉沒皮,死活都要弄那名犯罪嫌疑人的卵黃,中年民警無奈之下,只好求助于張教。
此時的張教憋笑都快把自己給憋了,見中年民警招呼他,他忍住笑的沖站起說道:“沒問題,警察同志放心,我現在就帶他們離開。”
于是,張教強行為楚天生留下了聯系方式,同時也留下了自己的聯系方式,而后穆菲菲也同樣留下了的聯系方式。
然而,就在張教強拉著楚天生往外走時,楚天生卻不回頭沖著中年民警大喊道:“警察叔叔,事兒還沒弄完,您別趕我走啊……!”
就這樣,楚天生一邊喊著,一邊被張教拉出了公安局。
待出了公安局,來到大街上之后,張教終于忍不住,立刻就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