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燦的角揚起一抹弧度,提起龍鱗利刃,對著白虎,揮出一記斬擊。
“那,那是什麼法寶?”
朱雀的眼中,已經由原先的忌憚,變了深深的恐懼。
他的修行,已經是在主殺伐的道路上,達到一個相當高的高度了。
然而葉燦此時展現出來的殺伐之氣,比他還要高出好幾個檔次!
那是一種俯瞰眾生、所過皆為我征服的絕對自信與霸氣!
就像是在說,擊敗你,與你何干?
白虎如臨大敵,調上的全部氣力,頂住白虎盾,“白虎盾,固鎮!”
只見原本禿禿的大地上,赫然以白虎盾為中心,出現了一層一層類似于鎮神明珠的金鐘罩一樣的防,層層疊疊,麻麻,看起來不風。
然而,當那道金劍氣到來之際,這些防就如同蛋殼一般,次第破碎。
甚至,都沒能阻擋金劍氣前進的步伐。
“白虎,我來助你!”
朱雀將長刀一橫,火焰一般的真氣覆蓋在刀面之上,朱雀同樣斬出一道劍氣,與葉燦的龍鱗利刃相撞。
然而,就如同以卵擊石一般,這朱雀火焰到金的龍鱗,就瞬間臣服,煙消云散。
獨木難支的白虎也本支撐不了多久,幾息之間,白虎盾破防,白虎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像斷線的風箏一般,摔在地上,一言難盡。
眼看著劍氣還沒有停下的意思,侯玉對著葉燦驚呼一聲,“葉燦,手下留啊!你真的要下死手嗎?”
葉燦并沒有回答侯玉。
但他從來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
這一記劍氣的目標,并非白虎和朱雀二位高手,而是,南鎮司的建筑!
這葉燦,就是奔著拆家的目的揮出的這一劍。
倘若真的讓葉燦得手,南司的總部被北司的一個千戶給拆了,那以后,南司在北司面前,就是徹底抬不起頭來了。
就在這時,一只健壯的山羊虛影氣吞山河而來,與這龍鱗利刃相撞,地山搖,飛沙走石,總算是阻擋住了葉燦的這一記攻擊。
一個頭發花白、面容卻看起來十分年輕的男人憑虛而立,面無表地看著葉燦。
顯然,剛才的山羊,就是他的真氣幻化而的。
“年輕人,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既是來我南司辦事,又何必,要把我南司拆了呢?”
中年人說話之間,都看不到的蠕,完全是靠著傳音,將聲音擴散而出。
“若不是通過這種方式,又怎麼能以最快的速度,見到南鎮司的大統領,元大人您呢?”
葉燦笑了笑,面對錦衛的另一位最高首領,完全不卑不。
朱雀扶起把地面砸出一個深坑的白虎,拜伏在元昊的面前,臉上都是有些不好意思。
“元大人,讓您見笑了。”
元昊依然是那副面無表的模樣,就像是天地之間,已經沒有任何事能讓他關心了。
“輸給龍真人的傳人,你們并不丟人。只不過,你們并不清楚自己的實力,就與小輩打下這樣的賭約,現在賭約輸了,不是讓整個南司給你們屁嗎?”
白虎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的神。
按照剛才的賭約,葉燦都不只是讓他后退一步了。這簡直是讓他后退了幾十步,還是屁著地的。
他不只是輸了,還輸的一敗涂地。
按照賭約,葉燦就能隨意進出南司,如無人之境。
元昊再一次看向葉燦,“隨我來吧。你這格,倒是和你爹如出一轍。”
葉燦的臉上也出了片刻的緒波,“您認識我爹?”
侯玉給葉燦介紹道:“當年,邊境吃,立下汗馬功勞的將軍之中,就屬你父親和這位元大人最為年輕。只可惜,你父親……,當初的雙子星,只剩下元大人一人。”
難怪這元昊帶著南司如此擺爛,也沒人敢拿下元昊的位子。
又是和司寇青松老爺子一樣,當初榮譽等的元勛人。
元昊轉過,似乎不想提這些事,“既然是要談公事,那就不要說這些私事了。”
說完,元昊形一閃,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這南司首領的脾氣,簡直比司寇青松還要奇怪。
葉燦和侯玉對視了一眼,大搖大擺地向著南司總部走去。
當路過白虎和朱雀二人邊的時候,葉燦冷冷地說道:“我不管那些看門的護衛,是誰的小舅子,或者是哪個蠢貨的表弟堂哥。不要覺得這種崗位,就無關要。錦衛,容不得一點沙子。
如果我辦完事出來,這些人的名字還登記在冊。我不介意,讓這些人和南司,一起重建。”
葉燦的聲音冰冷,帶著毋庸置疑的霸道。
他說的重建,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他是當真要拆啊。
朱雀有些氣不過地說道:“你以為你誰啊?區區一個千戶,不過是能打了一些,了不起了嗎?”
白虎想要去捂朱雀的,奈何這個同僚實在是個急子,沒來得及。
葉燦停住腳步,緩緩轉。
就在白虎幾乎心臟驟停的時候,葉燦竟然對他出了一抹笑意。
“沒錯,我就是一個千戶。但是,對這不合理的事,我就是要管。
北司的不公之事,我要管。南司的不公之事,我同樣要管。朝廷的黑暗,我要管。民間的混,我也要管。你南司管得了的事我要管,你南司管不了的事,我同樣要管。這便是我,我是葉燦,你又能奈我何?”
侯玉想要拉拉葉燦的角,畢竟在的心目當中,還是要給朱雀白虎這樣的前輩留一些面子的。
可是葉燦就像是聽不懂的意思一般,故意無視了,侯玉也只能在一旁苦笑了。
看著葉燦灼灼的神,朱雀微微張了張口,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葉燦要管,他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再提示你們一次,北司的辦事效率,可不像你們南司這般拖沓。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說完,葉燦揚長而去。
一肚子氣的白虎和朱雀,自然是把火撒在了那些挑事兒的護衛上。
“剛才,是哪個蠢貨,非要找那煞星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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