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上來陪軍爺過兩招?”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朝陳玄的方向了過去。
當看到說著話的人居然是個坐著椅的年輕人時,紛紛出鄙夷的神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里蹦出來的瘋子。
一個殘廢之人,也敢向北境軍府的軍發起挑戰?
“讓一個瘸子出戰,我沒看錯吧。”
“這瘸子是在找死嗎?”
“這簡直是我見過最大的笑話。”
“今天之后,秦州武道界恐將為全國笑柄。”
一些人拿出手機,準備將這荒誕的一幕記錄下來。
陳玄的話,不但讓北境與京都的人笑話,也引來了秦州武道界的反。
“這誰啊,腦子有坑嗎!”
“誰知道呢,和廖師傅在一起,不會是他武館的徒弟吧?”
“區區一個弟子也敢向軍爺挑戰,簡直可笑,他是打算讓我們秦州武道界面盡失麼。”
馮三道也連忙勸道:“陳先生,比武不是兒戲,對方還是北境軍府的軍,您這樣,恐會被扣上藐視軍府的罪名,若統帥大人怪責下來,我們整個秦州都將遭殃啊。”
“正常比武,還是對方發起挑戰,我不過正常應戰,哪里藐視軍府了?”
“你放心,北境軍府我也有朋友,不會有事的。”
馮三道急的團團轉,這陳玄怎麼就不聽勸呢。
他的話說的足夠委婉了,你是真不怕被人給打死啊!
“廖兄,你倒是勸勸陳先生,萬一他有個好歹怎麼辦?”
馮三道希廖震南能夠阻止陳玄來。
誰知,廖震南卻張的說了句:“陳先生,您千萬把握好分寸,可別傷了那位軍爺啊。”
馮三道聽了,差點破口大罵。
陳玄犯糊涂,你廖震南怎麼也在這胡說八道?
瘋了,都他媽瘋了。
他又看向韓須,希能出面說兩句。
韓須僅僅朝陳玄奇怪的看了一眼,卻是一句話都沒說。
“陳先生,您坐著椅不方便,我送你上去。”
廖震南雙手握住椅把手,丹田提氣,帶著陳玄躍上擂臺。
此時兩人已經面對面,一切都無法逆轉了。
羅丹神冷漠的看著陳玄,“我不管你為什麼有這樣的勇氣,但只要上了擂臺,我便會把你當做真正的對手看待,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是為軍人的職業素養,你最好有死的覺悟。”
他語氣冰冷,且帶著威脅。
顯然是了真怒。
周圍的人,沒有一個同陳玄。
為一個年人,就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陳玄不以為意,笑道:“這個世界上能讓我死的人,還不存在。”
“雖然你是北境軍府的人,但出言威脅對我不敬,我還是會給你一個教訓。”
陳玄很狂,但他有狂的資本。
別說對方只是先天高手,即便是宗師級強者,他一樣不放在眼里。
但其他就不這樣看了。
或齜牙咧,或捧腹大笑,把他當一個笑話看待。
羅丹面下沉,他并不打算讓這場鬧劇持續太久。
“大言不慚!”
他怒喝一聲,沖向陳玄,曲指爪,探向其脖頸。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這一爪飽含了羅丹所有怒火。
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自信接下這一爪。
他們嘆息不止,這小子玩完了。
“住手!”
關鍵時刻,一道威嚴聲音響起。
羅丹聽到這個聲音,不由全一,僵在原地。
他立刻收爪立正,以筆直的軍姿站立,宛如軍訓中的士兵般,轉敬禮。
“是,統帥大人!”
統帥大人?
難道那位北境軍府的戰神,林無天來了?
只見穿軍裝肩抗九星的男人,如青松般站在會場門口。
他實際年齡已過知名,看上去卻不過三十七八歲。
一雙眼眸深邃如蒼鷹,全上下散發著無可比擬的氣勢。
那是真正的上位者才有的威嚴。
在場無一人敢直視這位充滿傳奇的男人,除了陳玄。
隨林無天一同現的,還有八星統領葉南城。
葉青峰跟其后。
林無天與葉南城一同出現,北境軍府那些人立刻站正敬禮。
“見過統帥大人,見過統領大人!”
隨著整齊劃一的聲音響起,在場之人,也全部恭敬地朝二人行禮。
“見過統帥大人,見過統領大人!”
林無天抬步走向擂臺,軍靴地面,發出響亮的‘噠噠’聲。
當他踏上擂臺,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場比武取消,你下去吧。”
林無天的話,便是軍令。
軍令如山!
羅丹不敢有任何質疑,大聲道:“是!”
葉南城看著羅丹,沉聲道:“你應該慶幸我們來的及時。”
羅丹目中著疑,不明白葉南城這句話的意思。
接著,葉南城往前走了一步,介紹道:“統帥,這位就是我跟您提起的陳先生。”
林無天看著陳玄。
眼中帶著驚訝與尊敬。
似乎是沒想到,葉南城口中的那位天縱奇才,居然是這般模樣。
“在下北境軍府九星統帥林無天,見過陳先生。”
林無天雙手抱拳,主對陳玄行了一禮。
嘩。
全場震驚!
……
另外一邊,潛龍武館弟子張平離開武道會場后,直奔數百米外的醫道會場。
曲洋雖已穩住傷,其弟子人仍不放心,想請專業醫生診治。
醫道會場之,秦州各大名醫紛紛席地而坐。
在中央講臺之上,端坐一人,正在講述醫道見解。
他正是中醫界真正的泰山北斗,北府醫圣黃重樓。
能有機會聽黃重樓講述醫道見解,數十年難得一遇。
那些平時人敬仰的名醫,如朝圣一般整齊而坐。
突然,一個年輕人推門而。
巨大的靜,打破了專注的氛圍。
“哪里來的野小子,老夫正有所悟,全被你給破壞掉了!”
“還不快滾出去。”
這里都是秦州名醫,張平也認識幾位。
他不敢造次,連忙將來意說了出來。
“我師父被人打重傷,特來向神醫們求助。”
他見到一位銀發銀須的老者,“左神醫,您是師父的朋友,能幫忙去看看嗎?”
那老者頗為不滿,當場拒絕:“我沒空。”
今天醫圣講課,機會難得。
打死他都不會離去。
“救死扶傷是醫者本職,如果因為我而放棄醫治傷者,便是本末倒置。”
黃重樓看向張平,問道:“你師父了什麼樣的傷,有何癥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