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就是沖著李旭來的,李旭主相邀,他正好就坡下驢。
“不知道大司馬歡不歡迎?”
吳修齊連連點頭。
“楚大人肯賞臉,歡迎之至。”
你是皇上,就是想不歡迎也得歡迎啊。
楚羽爽朗一笑。
“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而后楚羽看吳修齊和李旭打的獵不夠,讓護衛們自行打獵解決吃飯問題。
李旭則繼續理野野兔。
楚羽看到李旭理完野,又找來大片的樹葉包裹野,還在外面糊上泥。
不由得大為驚奇。
“小兄弟,這就是你說的花?”
李旭手上作不停,回道:
“不錯,這就是花。”
“為什麼這麼個怪名字,還有你這又是樹葉又是泥的,能好吃?”
李旭把一個理的花扔進了火堆里。
“楚大人,用樹葉和泥這麼一包裹,野的鮮味和香味就跑不了了,味道就更加鮮。”
“至于為什麼這麼個名字,是因為花子都很窮,好不容易抓到一只,他們也不能像平常人家一樣烹煮,最后就想了這麼個辦法。”
“沒想到做出來的花味無比,這種做法也就傳開了。”
“由于這種做法是花子發明的,因此被人稱作花。”
楚羽和楚婉鑰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鄉野故事,都覺得十分有趣。
“聽小兄弟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想嘗嘗這花了。”
李旭又拿起了一只野。
“定然不會讓楚大人和楚小姐失。”
楚婉鑰聽到眼前之人就是李旭,一直在觀察他。
李旭俊朗不凡,談吐得,還會下廚,跟聽到的本就是兩個樣。
“玉容怕是看走眼了,這李旭看起來一點也不紈绔。”
楚婉鑰暗暗嘀咕。
李旭早就注意到楚婉鑰在看他,只不過沒有挑破。
而且楚婉鑰樣貌不在蕭玉容之下,被這樣的看著,他也不覺得虧。
“人都說君子遠庖廚,李公子為男子,卻如此通廚藝,難道不怕外人笑話?”
楚婉鑰調侃道。
李旭抬頭,看了楚婉鑰一眼。
“楚小姐,別人怎麼笑話那是別人的事。”
“我總不能為了不讓別人笑話,而放棄食吧。”
李旭說的這麼直白,楚婉鑰對他的興趣更濃了。
“想不到李公子是如此灑之人。”
說到這,楚婉鑰話鋒一轉。
“近日大梁城都在傳大將軍蕭長風的未來婿也李旭,跟李公子同名,不知?”
李旭接過楚婉鑰的話頭,毫不避諱道:
“我就是楚小姐口中的那個李旭,那個李旭就是我。”
楚婉鑰嫣然一笑,而后假裝驚奇道:
“我看李公子好像一點都不苦惱,莫不是想到了什麼正名的辦法?”
李旭又把一個弄好的花扔進火堆,口而出:
“我現在活得開心,何必要徒添煩惱去正名?”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吳修齊知道李旭的和才華,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倒是楚羽、楚婉鑰二人聽后都是眼前一亮。
李旭這句詩毫不在天將軍廟前那首詩之下,而且還極富哲理。
楚羽拍手大笑。
“好一個句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小兄弟活得通,頗有些士高人的味道。”
他現在已經不懷疑了,李旭確有其才,而且心極好。
楚婉鑰跟著說道:
“李公子不但心豁達,還極為堅韌,實在見。”
“不過李公子剛剛只說了兩句詩,可有全詩?”
現在明白過來,李旭以前流連煙花之地都是他的表象,其實他是個有大智慧的人。
李旭隨口說道: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楚婉鑰愣了好一會。
“此詩飽含為人世的道理,發人深省,是首難得的好詩。”
“人人都說林聰是大梁第一才子。”
“依我看來,李公子才是大梁實至名歸的第一才子。”
楚羽跟著說道:
“鑰兒說的不錯。”
聽到楚羽和楚婉鑰都這麼夸李旭,吳修齊知道李旭了他們的法眼,很是欣。
李旭訕訕一笑,馬上反應過來,剛剛有些過了。
連忙說道:
“此事楚大人、楚小姐你們知道就行,還你們能替在下保,千萬不要說出去。”
楚羽不解。
“保?難道小兄弟不想為大梁第一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