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警,對您昨晚的行評價怎樣?行那麼功,一定是大加贊賞了,請問什麼時候表彰升職?到那時可別忘了請我喝一杯,畢竟那個機會是我給的,對不對?”
吳警一聽這話,差點氣炸了肺,一張臉黑得跟包公似的,額頭青筋直跳。
這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剛剛為這事挨了一頓臭批,想要出來散散心呢,結果反而又被人狠狠的了一把痛。
他知道,他目前的境不利,如果繼續跟林天斗下去,只會自找沒趣,于是不再理會林天,徑直轉離開。
林天笑了笑,也沒有對吳警窮追猛打,打了個車帶著安安離開了酒店。
這里是吳警管轄的片區,既然跟對方結下了梁子,還是換個住,離開對方管轄的片區較好。
就算不怕對方有什麼不利的行為,但總被監控著也不爽的。
換了一個新的酒店,辦理了住手續,林天這才帶著安安前往集古軒報道。
反正安安的份沒有辦理下來,沒法學,不如跟在他邊較安全。
安安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只要能跟在林天邊好。
到了集古軒,韋婷不在,也不知是不是談生意去了,廖研究員百無聊賴的坐在韋婷的辦公室里,有點心不在焉。
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來,發現林天邊跟著一十五六歲的,不由得臉出了驚訝之。
“咦?這小姑娘是誰?”
“仆。”林天回答道。
廖研究員一愣:“仆?”
“開玩笑的。”林天笑著在他旁邊的黃花梨太師椅坐下,用明清時的紫砂壺給自己倒了杯大紅袍,然后說道:“應該說是我妹妹吧。”
“應該?”廖研究員瞥了他一眼,“不會是看人家麗可,你把孩拐過來了吧。”
“當然不是。我怎麼可能做那麼沒品的事。”林天一口否認。
這時安安眨了一下明亮的大眼睛,在一旁道:“是呢,主人絕對沒有拐走安安,是安安自愿跟著主人的喵。”
“噗!”
廖研究員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主人?這是什麼稱呼?還說不是拐帶?你到底給這小孩灌了什麼迷魂湯?”
“呃……安安說話總是有歧義,真的有歧義,況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吶。”林天對于別人這種激烈的反應漸漸開始有些習慣了。
“安安以前的境較困難,我把帶在邊了。”林天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并沒有將安安的真實份告知廖研究員。
廖研究員雖然通古玩知識,但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對于神事件了解不多,那些神神怪怪的東西還是跟他說為妙,以免他接不了。
廖研究員不解的道:“那為什麼稱呼你為主人?”
“那是當初收養的那戶人家,給留下的壞習慣,改不過來了。”林天對此也相當的頭疼。
廖研究員點了點頭:“還是你好心,只聽這個稱呼,知道這小姑娘以前過得不怎麼樣。”
說到這,他在了,出一個翡翠吊墜出來,然后微笑著朝安安招了招手,示意安安過去,接著把那玉墜放在安安的手里。
“既然是第一次見面,那總得有個見面禮才是。”
安安沒有立刻收下,回頭看了看林天。
林天微微頷首,笑道:“廖研究員送的東西,收下是了,肯定不會差的。”
安安于是收下了玉墜,非常真誠的向廖研究員道了聲謝,然后開心的把玉墜戴在了自己的脖子。
“好看麼?主人?”問林天。
“好看,跟你非常合適。”林天笑著說道。
安安得到了林天的稱贊,頓時開心起來,眼里有了明亮的彩。
廖研究員也笑著道:“真是可單純的小姑娘。唉,都是孩,為什麼差距這麼大呢?
說到這,他重重的嘆口氣,臉浮現出了幾愁容。
林天看出他緒不對,于是開口問道:“怎麼了,廖研究員。我看你近段時間好像總是愁眉不展,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如果是的話,不妨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幫得一些忙。”
廖研究員言又止,猶豫了好一會,這才說道:“說來真是不好意思,看到安安,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我家的那個丫頭。
今年十七,年紀跟這小姑娘的年紀應該差不多,最多大個一兩歲。可是格真是差得太遠了。”
“原來廖研究員有個兒啊,我還是第一次聽您談論家的況。”林天喝了口茶說道。
“因為家丑不可外揚,我于啟齒啊。”廖研究員不停的長吁短嘆,“我只有這麼一個兒,而且由于是老來得,所以我夫人對也格外的寵,幾乎是要什麼給什麼。
至于我,你也知道,干咱們這一行,工作較忙,經常要全國各地到跑,有時候還一去很長時間,平時很有時間管教兒,忽視了對的教育。
結果我兒自從進初開始,越來越叛逆,越來不肯認真讀書。
到了高中之后,更是變本加厲,經常逃課不說,還跟著社會青年四鬼混,經常給我闖禍,而我則是不停的給收拾爛攤子,弄得焦頭爛額,心力瘁。”
林天安道:“廖研究員,你兒現在于叛逆期,等過了這段時期,應該慢慢好了。當初我十多歲的時候,也叛逆的。”
“那時候你有沒有深夜跟著人出去飆車?有沒有跑到外地的酒吧跟人打架,最后打破了別人的頭,被關進拘留所?有沒有……”廖研究員一口氣說出了一連串兒的“惡行”,稱得是如數家珍,估計他沒為兒善后。
“呃……這個倒還真沒有。”林天抹了把汗,回答道。
林天有些無語的看著他,林天沒有想到,這研究員的兒竟然是這麼的奇葩,不過這也很顯然可以看出來,他的兒肯定是一個小太妹之類的。
所以說,林天見此也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對著他出來了一個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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