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昆侖越罵越過癮!
“你們這種想法,阻礙了多大好青年不敢在中醫這條路上,走得更加深遠,如果說中醫界后續無人,跟各位的眼界多也有點關系。”
一幫老中醫被他訓得大氣都不敢一口。
三井鶴卻拍起了手。
“好!說得太好了!簡直就是振聾發聵,令人如醍醐灌頂!”
“問題就在于,小兄弟,你真能把令狐老神醫上的毒治好嗎?如果能,就不要那麼多廢話,對了,我記得你剛才還說,你拍一拍手,就能解毒,你拍手試試啊。”
姜昆侖果然一拍手!
聲音雖然不大,卻震得令狐杰上的黑氣猛然朝四面八方,飛散而去,嚇得周圍的人趕躲避。
事實上,他們都用不著躲,因為這黑氣很快就消失無蹤。
而一直竭力忍毒折磨的令狐杰,也瞬間撲倒在地,大口大口著氣。
姜昆侖打了個響指。
“阿沖過來,扶起你爺爺,他上的毒已經被我解掉了,只不過經歷了三場大戰,相當虛弱,給他服幾顆補充元氣的丹藥,很快就能恢復。”
令狐沖毫不猶豫沖了過來,扶起爺爺,退到了一邊。
那些老中醫還不敢相信,小心翼翼湊過去,紛紛給令狐杰把脈。
沒多久,就一個接一個喊了起來,驚喜莫名。
因為令狐杰上的毒素,確實被清除個一干二凈。
這一刻,三井鶴變得呆若木,難以置信地看著被扶到一邊休息的令狐杰。
他都不用上前把脈或進一步查看,遠遠一瞅,就知道對方毒素確實被消除個一干二凈了。
他突然喊了起來!
“不可能,我這皇冠劇毒,只有我一人能解,哪怕還有神醫能化毒,都必須通過各種非常繁瑣的方式,多頭并進,怎麼可能你一拍手,就把毒素拍掉的!”
“而且,你這拍手的節奏……”
說著,他都有些驚恐了,有一種悉之。
姜昆侖沖他呲牙一樂:“事實勝于雄辯,現在我已經把老神醫上的毒解開了,是不是備了跟你比一比的資格?”
三井鶴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一點頭。
“現在就算你不跟我比,我也要跟你比,看來你不單單是武高手,在醫方面,也很有自己的本事。”
“你說,要怎麼賭?”
姜昆侖懶洋洋地說:“我還趕著回去吃午飯呢,要不咱們就一局定勝負,一局決生死,之前你所設計的三場賭局,前兩局就不要了,咱們直接進第三局。”
三井鶴如狼似虎地盯著他,突然發出了桀桀怪笑聲。
“好,前兩局不要,就用第三局對賭,一局既分勝負,也決生死!但你輸了后,不單單要按照之前賭注踐行,還要把為什麼一拍手——”
“就能解掉毒素的原因跟我說。”
姜昆侖春風滿面一點頭:“如你所愿。”
三井鶴咬牙切齒:“我現在就備毒。”
他扭走到旁邊椅子上坐下,然后一揮手。
當即,就有一個徒弟拎來一只百寶箱。
打開箱子后,里邊麻麻都是小罐子,罐子里裝著各種的。
三井鶴并沒立刻調配毒藥,而是在上面點來點去。
臉上,時不時劃過一非常森恐怖的神。
而姜昆侖卻顯得非常淡定,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翹等著三井鶴配好毒藥。
此時,十幾個老中醫雖然還是看姜昆侖不順眼,卻不得不圍了過去。
年紀最長的那個沉聲問:“小兄弟,你還愣在那干嘛,人家三井鶴已經在配毒藥了,你不配嗎?”
姜昆侖懶洋洋地說著:“急什麼,等他配好,我再配也不遲。”
頓時,一幫老中醫又不高興了。
有一個大聲就罵:“連令狐老神醫,對付三井鶴都不敢這麼麻痹大意,你怎麼敢?你沒看到三井鶴是怎麼把令狐老神醫玩弄于掌之中的嗎?”
“你這麼大意,是要再給我們中醫界丟一次大臉嗎?”
“要是不行,立刻滾開!”
其他老中醫也罵罵咧咧,反正不管姜昆侖怎麼說,就是不信這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有如此本事。
姜昆侖冷冷地說:“要不是看你們年齡一大把,我保證一人一耳。”
最年長的那個充滿嘲諷:“你還想打我們耳,行啊,你要是能打敗三井鶴,我自己打兩個耳,向你賠罪。”
其他老中醫也紛紛嚷著,都說姜昆侖要是能干掉三井鶴,他們一人打自己兩個耳。
要是不能,他就得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三井鶴突然一笑:“還想讓他跪在地上,磕頭求饒,我看沒多大可能,因為他會在我的五星皇冠下,瞬間毒發,渾骨頭崩裂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