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昆侖繼續說著:“別忘了,咱們比的是毒,你下在我上的毒,我給了你很多次機會,但都沒辦法產生效果,而我下在你上的毒,你卻注定解不開。”
剎那間,三井鶴打了個激靈,這才想到兩人是在比試。
他上中的毒都還沒解開,但問題就在于——
也沒到中毒啊。
三井鶴森森地盯著姜昆侖,出一嘲諷。
“你剛才給我喝的,就是簡簡單單的白開水,我喝起來也是白開水的味兒,里面一點毒素都沒有,你什麼時候對我下毒了。”
“我看你就是知道,不管什麼毒對我都沒用,會被我解開,所以,你才沒有下。”
“你錯。”
姜昆侖朝他豎起一手指頭,高傲地擺了一擺。
“經過這麼長時間,毒素已在你里生發芽,茁壯長,簡直就盤錯節,深固,你已經在劫難逃了。”
這番話猶如閻羅王在下命令,嚇得三井鶴趕運氣功,檢查。
而氣按照大小周天走了整整三遍,都沒發現任何異常。
骨頭、脈、五臟六腑,全部好到不得了。
三井鶴松了一口氣,笑起來。
“小子,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裝神弄鬼、裝模作樣的樣子,極為可恨!遲早有一天會被人殺了!我完全沒到有任何毒素的存在。”
姜昆侖聳了聳肩膀。
“這只能說明你差勁沒本事,難道不知世有奇毒,無無味,不不知,一旦發作,就要人命嗎?”
三井鶴聳然一驚!
“無無味,不不知,一旦發作,就要人命?沒錯,世上有這樣的毒藥,我也遇到過,但不像你這種玄乎,再無無味,再不不知,我也能覺出來。”
“你分明就沒在我上下毒。”
姜昆侖嘆氣:“既然你冥頑不靈,我也只能用事實教訓你,剛才我說了,過了這麼長時間,我下的毒在你里,也已經完了生長和發展。”
“現在盤錯節,深固,應該發揮作用了,給你一個選擇,五臟六腑,你選擇哪一個臟先中毒?”
三井鶴突然到兩只眼皮子猛然一跳,大聲呵斥:“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姜昆侖眉一挑,懶洋洋地說:“你不是想搞清楚,我到底有沒有對你下毒嘛,來,你說一個臟,我立刻讓那里出現中毒跡象,保證折磨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三井鶴死死盯著姜昆侖,覺得這家伙不像開玩笑,神很認真。
他深吸一口氣,穩住有些不安的心神,點了點頭。
“我三井鶴不單單在整個龍國,在整個亞洲、乃至全世界都沒找到對手,我就看看你這小子,有沒有資格讓我嘗到一些痛苦。”
“就讓我的腎臟先中個毒吧,左邊腎臟。”
他已經運起氣,護住左腎。
姜昆侖一彈手指:“如你所愿。”
一下子,在場所有人都張地看向三井鶴,特別是他那幫徒弟和保鏢。
一個徒弟有點驚慌地問:“師父,您的左腎現在什麼覺?”
三井鶴搖了搖頭:“什麼覺都沒有,這家伙是在玩我,八嘎呀路,真是太可恨了。”
他一幫徒弟保鏢也紛紛發出怒吼聲,周圍十幾個老中醫都惱火地盯著姜昆侖。
最年長那個沒好氣地說:“小兄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能化解三井鶴的毒素,雖然相當厲害,但你還要把他毒倒啊。”
“那麼急干嘛,我從三念到一,他就會倒,三、二……”
姜昆侖煞有其事,大念起來。
三井鶴不由狂笑:“別說從三念到一,從三萬念到一也沒有用!”
“一!”姜昆侖很快就念到了。
三井鶴開頭還高度張,但一下子就輕松下來。
“我一點事都沒有,哈哈哈,還很正常。”
他說這番話時,周圍徒弟和保鏢也都發出得意的狂笑聲。
一幫老中醫、老百姓卻紛紛失,搖頭嘆。
陡然間,三井鶴卻突然跳起,抬起雙手,用力捂住左腎位置,喊了起來:“疼!怎麼一下子這麼疼!好像……好像是著火了!”
他忍住劇痛,撕開服,只見左腎位置的皮一下子變得焦黑,好像真有火焰從皮下滲出來,樣子非常恐怖。
姜昆侖微微一笑:“我這種毒素也沒特別好聽的名字,大火特火,它一旦發作,就能據我的要求,想燒你哪里,就燒你哪里。”
“現在你的左腎已完全被火燒著了,有沒有聞到烤羊腰子的香味啊。”
這一說,三井鶴還忍不住了鼻子。
一幫徒弟和保鏢也忍不住鼻子,周圍老百姓和老中醫也跟著鼻子。
接著,接二連三有人點頭,表示好像真聞到了烤羊腰子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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