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柳先生有什麼話還非得到旁邊說？工廠的事，我這幾位朋友也都是知者，柳先生有事可以就在這里說嘛，大家暢所言，共同磋商！”

華塵裝傻充愣。

知道這家伙明知故問，柳文漢的神有些沉，稍微加重了語氣道:“華先生，咱們還是到旁邊談吧！”

華塵收斂笑容，點了點頭，不再戲弄這家伙，陪著他走到別，四下無人，柳文漢這才開口說道:“華先生的醫很好？”

“你如果對我有所調查，就不會問出這樣白癡的問題！”

華塵淡然一笑，‘白癡’兩個字眼讓柳文漢敢怒不敢言，心憋屈，只得抑著火氣，繼續笑著說道:“哈哈哈，既然如此的話，華先生的醫想必是非常高明了，是人都會生病，我最近有些不適，不如能否請華先生出手診斷診斷？診金方面不問題，外面那八名侍華先生如果喜，都可以帶走，們可都是調|教好的上等貨！”

“人嘛，那就算了，我可不想后院失火！”華塵以玩笑的語氣說道，讓柳文漢會心一笑，顯然是個男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不過接下來華塵的話就讓柳文漢笑不出來了。

“這診金方面嘛，好說，只要柳先生能夠讓柳文才將東垸鎮的好農民工廠該整頓的都整頓好，做到符合朝廷要求，并且負責將因為工廠而被污染的環境給治理回來，那就可以了！”

“華先生這診金未免有些高了！”柳文漢沉聲說道。

這些要求看似普通，而且方方面面都是為自己的工廠花錢，并沒有一分一毫是需要給出去給別人的，只是將自己的貨幣資金變了固定資產改造并固定資產而已。甚至，都不需要用到他自己的錢，只需要用到工廠賬上的公共資金就可以了。

但是，這些卻都是實實在在的本，而且，東垸鎮的好農民工廠什麼樣，他自己也是清楚的，要想將工廠里面那些不合乎規范的地方都給改造檢修，達到朝廷要求的標準，說也得幾千萬。

這些改造，都是固定本，可以長期待攤下去作為本沖抵收，減所得稅額。但那些涉及到工人待遇方面的整改，可都是要拿出真金白銀付出去的。

這些年來有多工人的工傷賠償需要支付？柳文漢沒有統計過，柳文才也沒有統計過，因為對他們來說，所謂工傷，那本就不是個事兒，想繼續在工廠里干下去的，工傷你自己解決，不想在工廠里繼續干下去的，工傷還是你自己解決。敢鬧`事的，最后下場都很慘。

至于其他的各種刻意扣款什麼的，雖說勉強都合合理，但不提此事，僅僅前面的工廠改造和工人工傷賠款，就是一筆非常巨`大的數字了。

而且，他雖然在柳氏里面話語權不低，但上面還有其他人，好農民集團，可不是他能說了算的。這件事，柳文漢用腳趾頭都刻意想到，如果他敢在會議上提出來，肯定會遭到其他人的一致反對！

這個所謂的診金對他來說，看似便宜，又不便宜，看似簡單，實則卻是難如登天。

華塵自然也明白這些，像好農民集團這樣的家族企業，部利益盤錯節，柳文漢能過來理這件事，自然不會是話語權最高的人，想完這件事的難道確實很高。不過華塵口中卻是說道:“不高！不高！只要柳先生肯去做，肯去努力，就一定能夠做到的！”

只要努力就一定能做到？聽到這句話，柳文漢忍不住想翻個白眼。

有些事，可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有時候，再多的努力也都是白費功夫。

不過……

柳文漢念頭一轉，順著華塵的意思笑道:“話雖如此，但想要做到，不知要耗費多時日，華先生，有些事拖得起，有些事，可是拖不起的！”

“柳先生說得不錯！”華塵也是輕笑道:“柳先生病急，我就先給柳先生治了病再說吧！”

柳文漢想先穩住華塵，等著華塵把自己的病治好了之后，這所謂的什麼診金，那還有必要付嗎？到時候，這家伙的命恐怕都沒了。他可不想放過此人。

柳文漢沒安好心，欺華塵年紀輕輕，應該江湖閱歷淺薄。華塵心知肚明，不過大家也都是相互算計，就看誰算計得過誰了。華塵故作中計，給柳文漢診斷了一下，接著就拿出銀針開始給柳文漢扎針。

“柳先生的，病很嚴重很復雜啊，已經是病膏肓了，現在看似鮮，實則也只是鮮于表面，里已經全都爛了。這重癥，還需要下猛藥啊！”華塵一邊扎針一邊嘆道。

“不知我到底是什麼病？”

柳文漢將信將疑，雖然自我覺都很不好，但他想來，應該沒那麼嚴重吧。一些醫生不都喜歡故意夸大嗎？

“很難說，柳先生的病縱觀中西，過去也沒見到過例子，乃是一種新型病癥，類似于早衰，生機流失，表面看來是四十歲，子骨卻虛得堪比七八十歲的老人了！”

華塵眉頭皺，一副‘你病得要死’的表，讓柳文漢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跟著沉重了下來。

“我這里有一粒過去從林得來的小還丹，對你這病有極大的幫助。只是……”

“小還丹？”

華塵的話還沒說完，柳文漢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驚疑不定的看著華塵，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問道:“華醫生手里，果真有小還丹？”

柳文漢聽說過林的小還丹，那是一種治療傷、調理五臟的傷藥，他也知道，如同當初全面檢得出的報告，如果有小還丹的話，確實對自己的有所幫助。

但是，柳文漢也知道，小還丹這樣珍貴的藥，以自己的份沒資格拿到。也只有他們柳氏的家主級別的人前往林，多捐些香油錢，再找點關系，耗費大價錢說不定可以弄到一兩粒。

“曾經僥幸得到過一粒，只是不知道柳先生愿意付出多代價購買我這粒小還丹？”華塵滿面笑容的問道。

柳文漢臉晴不定。

莫說他現在需要小還丹治病，就算他的很好，到有可能得到手的小還丹，那也不能放過。只可惜現在還需要這家伙給自己治病，不好搶。

但若是開價的話……

柳文漢思緒飛轉，買賣當中，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奇貨可居不說，還不報價，讓買主自己報價的家伙。如果是賣家直接報價，買家報價低了，那是他賺了，賣家報價高了，那也可以談判。但自己作為買主先報價的話，報價低了得罪人，報價高了自己吃虧，主權怎麼都在別人手里。

猶豫了好一會兒，柳文漢試探著報出了一個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