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南越王開口,連錦程又笑道:「苒苒是個很厲害的子,有眾多人求娶是常有的事。但他們都很識時務,會知難而退,倒不至於如此自負,覺得全天下的人都要喜歡他。」
「你……」南越王子被他懟的無話,緩了好一會兒才道:「我堂堂南越王子,怎麼配不上一個楚家二小姐了?」
他想到什麼,冷哼一聲道:「楚家之前有個丞相,如今也只有個大理寺卿而已,這份還配不上本南越王子呢!」
「我能看上他,那是抬舉了!」他覺得自己丟了面子,反駁道。
楚月苒攥著雙手,正想說他,手被握住,讓很快平靜下來。
連錦程搖了搖頭,附在耳邊道:「這事怎值得你出手。」
「如今協議已,南越王子沒了把柄,也該知道南越在我朝不過是個區區小國。你是南越王子,我是寧王。你覺得在你和我之間,楚二姑娘會選誰?」他冷笑一聲,又道:「還有你口中的楚家如今只一個大理寺卿,還有個多次救皇兄和母后命的神醫。」
「不是誰都可以高攀的。」他又看向其他跟著嘲笑楚月苒的人。
那些人自然知道楚月苒立了多功,可在他們眼裏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將來要困在宅門裏的子,不了大氣候,自然也不怕日後會被使絆子。
但這位寧王可不能隨意的得罪的……
他們此刻瑟瑟發抖,齊齊地看向楚月苒,臉上帶著討好的笑,一人一句爭相和楚月苒道歉。
「楚二姑娘,方才是我們喝了點酒,神志不清,盡說些胡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莫要和我們計較。」
「是啊,我怎麼想起來放下這裏,我們沒看清楚二姑娘的樣貌,並非是針對您呢!」
「……」
楚月苒看著他們牆頭草的噁心樣子,高興不起來,更堅定了日後要凌駕於這些男人之上,而不是在連錦程背後才會被人忌憚。
「我們走吧。」此刻不想跟這些人糾纏,看向連錦程道。
連錦程看出有心事,點了點頭,默默陪著離開。
其他人看到發難自己的人不在了,不鬆了一口氣。
唯獨南越王子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次不必因為幫那二皇子,他也會讓那楚二姑娘好好吃虧!
另一邊,二皇子了刑法,被人抬進了府上,楚嫣然頭一個迎了出來府,俯在他上哭,因早得了消息是那妹妹做的好事,趁機挑撥道:「我那妹妹的心怎麼這麼狠啊,把我趕出家門還不夠,竟對殿下下這麼狠的手!」
「欺負我也就罷了,欺負殿下我絕不能忍耐。從今日起,我日日為殿下祈福,詛咒不得安寧!」話說完,看了一眼後一言不發的人,眼珠子不安分地轉了轉,故意問道:「表姐呢,你對今日苒苒做的事是何看法?」
二皇子本就疼,嫌這楚嫣然不合時宜地在面前嘰嘰喳喳的,正是心煩。
但聽到問了自己也很興趣的問題,抬眸看了一眼白淑華,也是好奇的回答。
這人到底是會幫自己的夫君,還是會幫那個好妹妹。
白淑華回道:「今日宴會,在的不只是我表妹和殿下,還要皇上。表妹不可能越過皇上對殿下不利,皇上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欺負。所以,二皇子為何被懲罰很明了,何至於再問我。」
「你……」二皇子指著,氣得咬牙,牽扯到傷口又是一陣生疼。
楚嫣然趁機發難道:「表姐,你可是殿下的王妃,怎麼幫著楚月苒說話!」
「你現在就要幫楚月苒說話,下一刻不會就要去給楚府通風報信,或是哪天在外幫著別人對殿下做不利的事呢!」又故意捂道。
白淑華聽出挑撥之意明顯,但清者自清,倒也不必畏懼,冷笑道:「我不是妹妹,可以在嫁給裴小公爺后,全而退再嫁給殿下做妾。若是殿下倒下了,我也會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不會斬斷我自己的退路。」
「你……」楚嫣然被中痛,氣得直跺腳,又委屈地看向二皇子,滴滴道:「殿下,您看錶姐竟然這麼辱我……」
白淑華看著,饒是無語,好好的一個楚府大小姐,怎這麼快就學了妾室的做派。
二皇子凝視著白淑華,忽然想到什麼,角勾起,楚月苒不是看重白家,看重這位表姐嗎?
他暫時奈何不了,還不能好好折磨這位好表姐,讓難幾日?
想到這,他吩咐道:「將我抬進王妃的院子裏,從今日起,由王妃照顧我的起居,一步也不能離開。」
「既然王妃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那應該知道怎麼盡心儘力地照顧本皇子吧?」他又抬眸盯著白淑華,故意問道。
對白淑華來說,照顧一個人不是什麼難事,淡淡應道:「殿下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二皇子見答應的這般順利,滿意地點了點頭。
兩人都滿意了,卻聽傻了楚嫣然。
看著兩人就要離開,趕攔著道:「殿下,妾進府就是為了照顧您的,妾在府上也只有殿下一個依靠了。您不相信我,難不相信一個心裏只想著幫您對頭的人呢!」
「你最近話太多了!」二皇子被吵得腦仁疼,回頭瞪了一眼,不悅道:「你覺得像你這般聒噪的能照顧的好本皇子嗎?」
楚嫣然還想上前,只見二皇子臉上神多了一嫌棄,不敢再往前走了。
只得咽下這口委屈,眼地看著二皇子被白淑華帶走了,「真是便宜這個***了!」
另一邊嫉妒的人,這會兒可沒那麼高興。
白淑華清楚的知道,二皇子要照顧,可不是因為喜歡,恐怕是想把在苒苒上的委屈都撒在上。
若是能讓他平息怒火,不再為難苒苒,那人忍耐他些時日也沒什麼。
二皇子剛被抬進白淑華的院中,便朝著屋的人擺了擺手,「你們都出去吧,這裏有王妃照顧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