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馬現在也是頭疼,他不知道這當個首領還要什麼事都管,在他看來,首領就是帶著人去打架就好了,或者是解決一點其他的大事,可是如今看看這是什麼事都要他去想辦法啊。
「你們一個個要我想,我能想出什麼辦法嗎!我還能憑空給你們變出很多糧食來嗎?」
他挫敗的拉了下頭髮,如今這是沒有辦法了,游族本就是糧食貧瘠,可如今被燒了很多糧倉之後,糧食更是缺。
外面又是有游族的人在虎視眈眈,現在真的是憂外患了。
卡馬不過是想打敗莫文刀而已,為什麼就是這麼艱難呢?
「將一些牛羊都斬殺了!」
卡馬現在只能想出這麼一個法子,「小的都養著,大的都斬殺了!」
一般來說,很多大型的家畜都是不斬殺的,都是留作當種的,可是現在為了活命,哪裏還有時間顧著那些個畜生呢。
若是擱在以往,這一定是會被人罵的,但是現在馬上就是要開始肚子了,哪裏還有這麼多顧忌呢。
卡馬等人都離開之後,砸了桌子一拳,看著自己的手下被死,這真是一個殘酷的事。
明明就是可以勝利的,為什麼就是了這樣的況呢?
若是等這些牛羊都吃完了,還是沒有糧食,那麼自己就只有等死的結果了嗎?
不行,絕對不能等到那個時候。
卡馬看著外面紛紛揚揚的大雪,自己只有一條路去走了,就是往前沖,功了就是有糧食有土地,失敗了不過是一死。
現在橫豎都是死,拼了!
賀頤景要回去京中的事沒有幾人知道,就算是琳瑯也是不清楚,這段時間琳瑯和莫玉都是在將軍府裏面。
沐寶寶的雖然是好了很多,但是整個人卻是變了,原本還是開朗活潑的,現在卻是沉默寡言,臉上都是很有笑容。
曾經提過要回去京中,可是如今京中局勢不明,回去了怕是也是危險。
琳瑯帶著丹,撐著傘,穿過院子進了客院。
「你先回去吧,我進看看沐姑娘。」
琳瑯接過那服,推開了一直關著的門。
果然,琳瑯看見了沐寶寶還是獃獃的坐在貴妃凳上,就那麼愣愣的不聲不響。
「你怎麼又是穿的這麼單薄?」
琳瑯上前,放下了服,然後拿起了一邊的厚實毯子將人包著,「這裏不是京中,就算是有爐子,可是溫度還是這麼低,你子剛剛好,萬萬不能再生病了。」
「琳瑯,我是不是真的很討人嫌?」
沐寶寶拉了下上的毯子,這個疑問真的是疑了很久。
「為何這麼說?可是因為大哥的事?」
琳瑯就知道,沐寶寶如今還是過不去那個坎,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琳瑯坐在了沐寶寶的邊,拉著的手,「你可知道,當知道你失蹤的時候,我大哥可是一個出去尋找你的,游族那會可比現在危險的多,但是大哥第一次沒有找到你,讓你在游族苦這麼長時間,其實大哥心中也是愧疚,好在你現在安然無恙的回來了,第二次尋找,也是大哥一定要去的,其實我的覺得,大哥對你是不一樣的。」
沐寶寶搖頭,「不是,只是莫將軍,他很有責任心罷了,想必換是任何一人他都會這樣的。」
「你這是把我大哥當是很閑的人了嗎?」琳瑯故作輕鬆。
「這一場戰役早晚要打,這一切都是三皇子的圖謀,即便是沒有你,這個戰役也是要打的,游族已經是籌謀已久了。」
沐寶寶還是低著頭,琳瑯也是知道自己怕是不能說服沐寶寶了,能說服的可能就是只有莫文刀了。
「好了,你不要想這麼多,事很快就會過去的。」
琳瑯走出了屋子,元寶急急跑來,「郡主,王爺回京了。」
「什麼?」琳瑯聽聞,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了元寶手裏,提著子就跑出去。
「你這是去什麼地方?」莫文刀剛剛回來就看見自己小妹急急忙忙的樣子。
「大哥,王爺去京中了?」
莫文刀放開了琳瑯,「王爺今日早上已經是出發了。」
「明知如今京中這麼危險,為何還要去京中?」
如今京中已經被三皇子全權掌控了,賀頤景這會兒回去京中那就是自投羅網啊!
琳瑯哪裏知道賀頤景竟然是一個這麼傻的人,竟然是敢一個人回去!
莫文刀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琳瑯撥開莫文刀就像跑出去,卻是被自己大哥拉著,「你冷靜一點,他為王爺,那是你有他必須要去做的事。」
琳瑯心中擔憂,哪裏能聽得進去,「你看看你這著急的樣子,還哪一點有之前破案的冷靜?」
冷靜是什麼?現在完全不知道冷靜兩個字是怎麼寫的了。
「大哥,現在的況怎麼能適合破案的時候相比呢?」
這破案的時候,自己面對是不認識的死者,可是現在那是活生生的自己人,難道自己要眼睜睜看著賀頤景去京中送死嗎?
「怎麼不一樣,不都是破局嗎?還是在你眼中你的王爺真的是那麼弱的一個人嗎?」
「自然不是!」
「不是就對了,你現在就是留在這裏,不要給他造任何的拖累,還有,這裏馬上就要開戰了,難道你要將傷的士兵也不管了嗎?」
琳瑯咬著。
「王爺回去,是做好了必然的準備,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只要是這裏的局勢穩定了,京中也沒有辦法拖太久。」
琳瑯抬眼,「好!我相信他……」
賀頤景離開邊境沒有太多的人知道,邊就帶著一個扶風,邊境城已經是為了一個只能進不能出的地方,就算是一隻鴿子都飛不出去。
兩人日夜兼程,原本近一個月的路程是在二十來天趕回了京郊。
離二早早就等候著了,看見了賀頤景安然無恙回來,趕跪下迎接,「屬下參見王爺!」
「京中局勢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