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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善之楚楚這廂無禮了》第四百零六章 告捷

一旁的副將看著他的臉小心翼翼的說道:「對方已經筋疲力盡,即便現在還有一戰之力,也堅持不了多久。」

晉亭揮落的劍刃如同死神的鐮刀不斷的收割著罪惡的靈魂,縱橫錯的傷口不斷向外涌著鮮

跟在他邊的兵卒看見他的模樣,都不被激出了,憑著求生的本能,此時也如同兇惡的猛,如同燃燒的烈焰,全力斬殺敵人!

晉亭此時並非一個指揮者,他是他們的希,只要他不倒下,他們就還有獲勝的希

金鐵相的聲響伴隨著的噴濺,兩方人馬如水火對沖,互不相容!

漠北的將領冷哼一聲,驅馬衝進隊伍,直奔北山而而去!

「哼,沒長齊的娃娃,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揚威!明年今日如果老子還記得,定給你撒杯熱酒!」

晉亭回擋住朝他劈來的腥巨刀,冷眼掃過去,半句不讓:「怕你沒這個福分!」

二人對戰在兩軍漩渦的中央,手中刀劍翻飛不休。

晉亭雖然暫時未落下風,但心中十分焦急,正在這時,漠北後方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一隊伍!

晉亭心中咯噔一聲,難道漠北還有其他兵馬?

他看不清來人是什麼形,只能大喝「變陣」!

他一聲令下,先前的大陣逐漸變化,化數個小陣,陣與陣之間顧不干擾,又能彼此照應,可戰極強,無論後方是什麼形,這個陣型都能在最快的時間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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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晉亭這麼一分神,讓漠北大將抓住可乘之機,一刀砍中他的肩胛!

將軍!」

晉亭悶哼一聲,隨著刀的力道往下一沉,差點栽下馬去,好在孫志斌及時掄起手中長槍,將對方的長刀格擋開來,不然晉亭說不定會被對方砍兩半。

兩廂激戰的功夫,嚴的敵軍中間,突然被撕開一條路!

晉亭一怔,頓時又驚又喜:「楚老三!」

楚上行下的棕馬幾乎被鮮了紅,如同一道旋風直卷了過來,「沒想到你還活著!那我也算沒白趕來!」

晉亭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援軍已到,全力出擊!」

旌旗鼓盪,長風來回卷著腥的氣息在戰場上空盤旋,援軍到來讓守軍力驟減,晉亭強住傷勢,說道:「還以為我們要孤家寡人守到底了。」

楚上行擺幾個漠北人的糾纏,說道:「我們這一路過來,也不容易。」

晉亭眉目一變,這話的意思,似乎是有人從中阻攔?

但現在不是問話的時候。對方眼見他們援軍到了,開始放箭。

漫天箭雨朝對方劈頭下,晉亭這邊也不甘示弱,無數箭雨狂風驟雨般的織在頭頂。只是楚上行帶來的人,手中的勁弩程更遠,力道更足。

晉亭驚喜道:「這弩箭似乎是改良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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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先前遭遇漠北人細的時候,在他們手中繳獲了幾把連發弩,殷老二畫了草圖之後,立即造了一批,可惜我路上阻,來的太晚了!」

「不晚!你來的正好!」

楚上行深深看他一眼,心中驚異溢於言表,「說實話,我心中並不覺得你們能堅持到現在!」

晉亭一笑,大喝一聲:「變陣!」

戰陣再次變化,為了配合弩箭,戰陣時而如整,時而散開,盾牌如傘蓋以一當三,其餘人便可繼續朝敵軍箭。

敵軍一時無法抵擋,陣勢開始渙散……

…………………………

長安。

整個靈暉宮漆黑一片,手不見五指,僖妃枯坐在殿,直面著周的黑暗。

四更天,是人最疲乏困頓的時候,只帶著南芍,罩在寬大的黑斗篷之中,匆匆出了靈暉宮。

藉著暗夜的影,勉強辨認出角落那間廢棄的宮殿,一步步走過去。

門發出輕微的吱呀聲,裏面已經有人在等了。

南芍從外面給兩人關上門,屋中的兩人靜靜站了片刻,僖妃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殿下。」

大皇子轉看著,問道:「父皇的如何了?」

「越發嚴重了,清醒時緒時常暴躁不安,不清醒時就像陷夢魘,瘋了一般,連人都不認得。」

大皇子的眼睛在黑暗中危險的瞇起,「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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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妃言又止,最後卻什麼也沒問,只說道:「安王之子,就是晉亭。」

大皇子的臉頓時變得沉,雷霆之怒幾乎噴薄而出,「你再說一遍,是誰?」

「是晉亭。」

僖妃面對殺氣人的大皇子,字字分明:「當年安王府大,是晉如海費盡心機保住了安王的兒子。殿下知道最可怕的是什麼嗎?可怕的是皇上一直都知道晉亭是安王的兒子!」

大皇子臉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整個人散發著濃重的殺機,「這麼說,父皇早就有所打算,卻讓我跟二弟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

僖妃道:「殿下,皇上雖然願意保住安王的脈,但未必會把江山拱手讓人,這畢竟是天下至高之位。」

大皇子彎起惻惻的笑容,「你不了解我父皇……不,他不是我父皇,我本就不是他的兒子……」

大皇子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件事,這讓他惶恐,不安。

他很自己的母親為什麼要與梁王茍且生下他!

他戰戰兢兢生怕被人發現……

他沒有一刻不希自己的父皇的親兒子……

僖妃見他如同陷了魔障一般,不由得上前一步,「殿下?」

大皇子被這一聲驚醒,看也不看僖妃轉便走。

僖妃追了一步便也止了步子,死死攥了斗篷將自己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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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政殿外,梁王穿著一絳紫蟒袍,髮髻梳的十分整齊,更顯得他長眉鬢,像一筆暈開的水墨,自然飛揚。

他眼裏含著一道利,彷彿能夠看所有一切。

李德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梁王,不暗暗心驚。

「皇兄,真的是你?」

皇帝抬頭,一眼撞進梁王的眸子裏。

他這個兄長,天生就是個儒雅君子,什麼時候都是一副溫和清淡的態度。

但今日,他似乎十分不同,眸中有什麼東西晶亮的讓人不敢直視。

或許,他今日見到的,才是這位兄長真正的樣子。

「五弟,多年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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