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掌柜對于尋靈衛的了解,連部的資料都不如,基本沒有什麼參考價值。不過,他對于李榮發的了解就詳細多了,在他的述說下,孟子濤理清了李榮發的發家過程。
李榮發的發家過程說起來也不復雜,無非是他自己能力強,再加上有尋靈衛的資源,不發財都難。另外,他私下還養了一伙盜墓分子,有不義之財的支持,他收購了好幾家公司,一直沒有資金方面的問題。
“你手里應該有李榮發的犯罪證據吧。”孟子濤說。
“有吧,不過你們應該抓不到他的。”
夏掌柜看到正在記錄的工作人員不屑的樣子,笑了笑:“我知道你們一直監控著李總,但有一點你們不知道,李總是有替的。”
“替!”這個消息讓大家驚住了。
夏掌柜說:“是的,替是他的遠房表哥,兩人有八九分像,除非是親近之人,否則本認不出來。不出意外,你們一直監控只是李總的替而已。”
“現在真在哪?”孟子濤連忙問道。
夏掌柜坦白道:“出發前往江城之前,他還在京城,現在我就不知道了。”
“告訴我最后一次見到他的地址……”
孟子濤連忙通知下去,對李榮發進行抓捕,然而的確和夏掌柜說的一樣,他們監視的李榮發的替,而京城也沒有看到李榮發的影,就好像已經蒸發了一般。
這個結果,對所有人來說,就跟煮的鴨子飛了差不多,別提多郁悶了。但由此也可發現,部門部還有不尋靈衛的線,于是時隔一年多,部門部又開始了對的清洗,結果還算不錯,但這個結果卻并不是大家所期的。
自從清除的行開始,尋靈衛的中高層開始消聲滅跡,最多只能抓到一些小嘍,孟子濤本來還期能夠多得一些古墓的線索,爭取能夠找到傳國璽的線索,然而現實卻打了他的計劃,讓他很是苦惱的。
只不過,這事苦惱并沒有用,孟子濤也只能安心等待,陪了一天家人,他便開始理工作上的事。
上午,孟子濤首先來到博館,錢松園向他匯報工作,這段時間,基本上博館已經進了正軌。
博館和旅行社的合作有序開展,接待了不游客,只是對方反應,博館雖然很有特,游客評價也不錯,但文化街整可玩的地方太,如果在這方面加強一些,相信博館會更加出名。
這一點,孟子濤也知道,不過這個事不是一時半會解決的了的,他也只能和市里流,爭取更好的開發。
孟子濤正和錢松園流著,聽到有人敲門,抬頭一看,原來是張景強,在他旁邊還有一位中年人。
“張哥,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啊?”孟子濤笑著問候道。
張景強笑道:“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館長,事差不多就這些,我先回去工作了,有什麼事您我。”錢松園提出了告辭。
“行。”孟子濤點了點頭。
錢松園離開后,那個中年人走到孟子濤面前:“孟館長,我有對核桃想請您幫忙看看。”
孟子濤詫異地看向張景強。
張景強也愣了愣,他向中年人問道:“我說哥們,剛才你不是說,你是子濤的朋友嗎?”
中年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位老板,真對不住,我是有急事想請孟館長幫忙,才出此下策,我向您道歉!”
“話不是你這麼說……”張景強心里依然不舒服,要是這家伙是個歹人,想要對孟子濤不利,自己可就犯了大錯了,不過這事自己責任比較大,警惕心不應該這麼低。
孟子濤擺擺手,跟中年人說道:“這位先生,我們這有專門的鑒定部門,你有什麼東西可以拿到那里去鑒定,費用也不貴。”
孟子濤當然可以給中年人鑒定,但無規矩不方圓,難道來一個人來找他鑒定,他就同意?那他別的事也別做了,隔三岔五就幫人鑒定古玩吧。
“孟館長,我是幫我父親來鑒定的,他有老年輕度的癡呆,于是我給他買了一對核桃,讓他每天盤玩,對大腦有益,但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核桃有些不對勁,所以想請您幫忙看看……”
說話間,中年人拿出了核桃,放到孟子濤面前。
這是一對蛋大的“獅子頭”,一公一母,看起來有些搶眼。
孟子濤看了一眼,心里就有了數,直言道:“這對核桃是染核桃,用的是化學制劑,經常盤玩不但對無益,還有危害。”
事實上,孟子濤覺得這樣的染核桃很容易就能識別出來,一般來說,太過均勻、沒有差、甚至連孔道側都是澤的核桃,咱們就得小小心了,基本上都是不良商家染做舊的染貨。
“真是染的?”話剛說出口,中年人察覺到自己這句話有問題,連忙解釋道:“孟館長,主要是這對核桃是我請朋友代購的,花了六千塊錢。”
孟子濤說:“咱們鑒定肯定得講證據,你看這對核桃甚至連紋路里凹進去的坑都跟最表面一個,這個肯定是不對的。另外,核桃能夠玩出紅潤的包漿,把玩的時間肯定不。所以表面會磨得很,就連孔道也會擴大,而染做舊的文玩一般不會出現這種況。”
“當然,也有一些不良商家會在染前會對核桃、金剛進行打磨,可是核桃表面這麼多棱角,打磨也只能磨掉凸出的部分,只要咱們逆著棱角向上就能分辨出。”
中年人照著孟子濤說的做了,臉有些沉,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爸,核桃在我這里,我是想……好好好,我馬上把它們拿回去。”
收起手機,中年人苦笑道:“現在這對核桃是我爸的心頭,我要是告訴他核桃有問題,他估計心臟病都會犯了。”
張景強說:“你不會把核桃扔了嗎?”
“不行的。”中年人說:“上回他丟了一塊皂,都生了很久的悶氣,還差點生病,要是核桃丟了,還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呢。”
孟子濤想了想,問:“你小孩多大了?”
中年人說:“大的上高中,小的還只是上小學。”
孟子濤說:“我給你出個主意,讓你孩子把你爸的核桃吃了。”
“好辦法!”中年人眼睛一亮,跟孟子濤表示謝,之后就告辭了。
“這家伙!”
張景強嘀咕了一聲,對剛才的事多還是有些介意。
孟子濤給張景強倒了杯茶,問道:“張哥,什麼事要我做啊?”
“是這麼回事。”
張景強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前天,我跟人打了一個賭。”
“賭的很大?”孟子濤問道。
張景強說:“大也不大,但是關乎面子問題,如果輸了,我要穿著在咱們公司門口站一個小時,如果真這麼做,我的臉可就全丟了。”
孟子濤有些哭笑不得:“張哥哎,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打這樣的賭啊!”
張景強有些尷尬地說:“人爭一口氣,再加上當時我喝的差不多了。”
孟子濤問:“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是這麼回事……”
原來,前天張景強和商業伙伴一起吃飯,商業伙伴不擔邀請了他,還邀請了他的競爭對手。
一開始,氣氛還是和諧的,但多喝了幾杯酒后,言語就激烈起來,對方還提起了孟子濤博館的展品,說是不過如此。張景強當然氣不過,就和對方爭了起來,最后和對方打了一個賭,賭的是誰手里的兵收藏貴重。
聽了事的前因后果,孟子濤說:“這事對方好像有預謀啊。”
張景強說:“我清醒之后,也覺得是這樣,否則無緣無故,他提你干嘛。而且我想問問你,這賭要不要打。”
孟子濤想了想,說:“這個賭有沒有限制,比如說兵的來歷?”
“這個到沒有說。”張景強說道。
“看來你那個對手很自信嘛。”孟子濤呵呵一笑:“你有沒有聽說他手里有什麼珍貴的兵藏品?”
“有。”張景強說:“我聽人說,他手里有一把飛景劍,當然,那把劍我也沒見過,并不知真假。”
“你是說三國時期的飛景劍?”孟子濤稍稍有些驚異。
三國時魏文帝曹丕命能工鑄造的三把寶劍之一。曹丕《曹論》:“建安二十四年二月壬午,選茲良金,命彼國工,而煉之,至于百辟,浹以清漳,似流星,名曰飛景。”
張景強點頭道:“好像是吧,否則他也不敢打這樣的賭了。”
孟子濤笑道:“看來他是仗著手里有神兵利,故意跟你打賭啊。為了怕你不答應,還故意提了我。”
孟子濤那把萬仞劍并沒有拿出來展出,主要是那把劍并不適合拿出來展出,這樣一來,他的博館的兵藏品,也就沒有太過出的了,也許對方就是仗著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