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周姨娘還敢對自己的外孫跟外孫出手,當真是死有餘辜。
「娘,你真的是我娘?」
蘇淺月不可置信地問鎮南候老夫人,自從知道了自己的世,不是沒幻想過。
有一天可以找到自己的娘,只是這人是鎮南候老夫人,不敢相信罷了。
楚玉仔細地看了看鎮南候老夫人的表,覺得這很明顯不是在做戲。
要是這樣還被騙了,說明鎮南候老夫人當真是太會做戲了。
「自然是了,我的兒。」
鎮南候老夫人說著眼淚都下來了,要知道鎮南候老夫人可是從未在別人面前流淚。
只怕這樣的人,讓流淚都比流還要難。
蘇母在旁邊看著,心中還在盤算自己能夠從鎮南候老夫人的上得到多好。
蘇淺月倒是跟鎮南候老夫人抱在一起哭去了,其實都是蘇淺月在哭。
鎮南候老夫人還笑著,讓自己的嬤嬤拿出一些蘇淺月小時候的東西來,挨個對蘇淺月說:
「這個是娘給你做的小服,本來是打算帶著你回去的時候穿的。可是,還有這個……」
鎮南候老夫人里喋喋不休的說的,都是蘇淺月小時候的事,這本就不是做戲能夠做出來的。
就連嬤嬤都在旁邊說:
「小姐,自從您不見了。老夫人這些年來,不自便會想您。一想您,便自己為您做東西。」
兩人又說了許多話,這才算完了。
「淺月你放心好了,娘會給你一個堂堂正正的份。讓你就算是在那些貴面前,也毫不遜,這楚家的人再也不敢欺負你。」
鎮南候老夫人面上有這堅毅之,楚玉瞧這神,只怕是在盤算讓蘇淺月認祖歸宗。
但楚玉也是這麼想的,若是有鎮南候老夫人在後面撐著,楚家的人也不敢明著對蘇淺月怎麼樣了。
的弟弟也可以安然長大,蘇淺月卻是覺得有些為難鎮南候老夫人了,便聲說:
「娘,會不會讓您為難。其實這麼些年,兒都是這樣過的,早就習慣了。」
「不會,為了你,娘就算是死也值得了。何況現在只是做些這事兒,至於你這養母,雖然為人不怎麼樣。到底也算是把你給養大了,娘會好好安頓的。」
鎮南候老夫人看了看東張西的蘇母,便對著蘇淺月說。
蘇淺月本來還想囑咐鎮南候老夫人,不要對這麼養母怎麼樣,畢竟也是養大了的。
雖然一直都把給當是搖錢樹,但若不是蘇母的話,恐怕也不會活這麼大。
「娘就先走了,我會再找機會來看你的。你這丫環——倒是眼得。」
楚玉低著頭到了鎮南候老夫人的目,知道鎮南候老夫人必定是已經發現了的不同之。
說不定也發現了的份,卻沒有點破。
有這般厲害的人護著蘇淺月,也好放心地去北國了。
鎮南候老夫人上了馬車,冷冷地看著眼前的蘇母。
讓蘇母如坐針氈,只得是討好一般地笑了起來。
「老夫人,您的兒我可是幫您找到了,您看您這答應我的事兒?」
「答應你的事兒,我自然會做到。這是在你老家給你置辦的宅子,裏面的僕人跟丫環都是買好了的。這是銀票,你現在回去的話,可以好好地安度晚年。只一樣,不許再去找淺月。否則的話——」鎮南候老夫人也不說完,只看著蘇母角掛著笑。
但是這笑容卻是讓蘇母很是害怕,甚至差點沒有過氣來。
「您放心好了,我這就離開,這就離開。」
「下去吧,後面那輛馬車便是我給你準備好的。」
鎮南候老夫人似乎一點都沒有因為這行為覺到任何的吃驚,只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
蘇母便樂不可支地下了馬車,去了另外一輛馬車,回了老家。
其實也不想回去,只是對這鎮南候老夫人是真的害怕。
而且回去可以過富足人家的生活,怎麼會不歡喜。在這京城,就算是蘇淺月給銀子,卻也是本就不夠用。
「老夫人,難道不怕?」
鎮南候老夫人的嬤嬤問。
「一個婦人能夠翻起多大的風浪,何況那些伺候的人賣契都在我這裏,怎麼會聽的使喚。本來是想著殺了乾淨,但淺月知道了,必定會跟我翻臉。我何必為了這麼一個人,破壞了我們兩個的母之。有人看著,也鬧不出來什麼的。」
鎮南候老夫人本就沒有把蘇母給放在眼裏,對付這樣的婦人,其實這法子是很有效的。
蘇淺月是狠不下心,所以才多了這麼多問題。
嬤嬤聽到鎮南候老夫人這麼說,倒也是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楚玉收到消息的時候,心中也是聽到也很開心。
以前都是幫著蘇淺月理這些問題,但若是不在的話,總是擔心蘇淺月自己狠不下心。
現在有了這麼一個為著想的鎮南候府老夫人,其實也不錯。
現在就只剩下,姜語寧了。
楚玉把眼前的芽給掐斷,直接扔在盆景裏面。
「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容瑾從背後抱住,低聲問。
「在想當初害死了我們孩子的人,現在只剩下了姜語寧。在去北國之前,我想把此事兒給理了。」
楚玉這一說,清晰地到容瑾的手臂僵了一下。
「那我現在就讓人去殺了,這樣可好。本來留著,也是想讓你自己手的。」
當初容瑾就一直堅信楚玉本未死,所以便把姜語寧給留下,只希有早一日楚玉可以自己手。
否則就算是他把姜語寧給殺了,只怕楚玉也不會原諒他。
「不用,不喜歡陷害人嗎。我聽說那遠房妹子可是給了個好東西,還一直未手,我便幫好了。」
楚玉的聲音如同摻了寒冰一般,落在容瑾的耳朵裏面,只覺得冰冷無。
卻又不自覺地抱了,容瑾知道是想起了那個無緣的孩子。
姜語寧這幾天總想著出去看看,但老是找不到機會。
不過丫環說了沒有異常,的心也好了不,今日的菜式又是喜歡吃的,便多吃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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