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蘭聽了,心終於被瓦解。
「小姐,對不起,都是青蘭不好,是青蘭騙了你!」青蘭跪在地上,一直淚流不止。
「說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父親和大哥,他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丞相大人和公子,的確是……是參與謀反了。」
「什麼!」秦妙戈不敢相信地著,「你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要騙我,否則的話,我會將你千刀萬剮的!」
「小姐,是您讓我說的,既然您來問我,心裏肯定也意識到了什麼。丞相大人一直疼您,所以謀反的事,他並沒有告訴你,甚至讓所有人都你保,包括我!」
秦妙戈差點沒有站穩,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所以,給父親他們通風報信,報告楚君琰的向,宮裏的風向,都是你傳出去的信?」
「是我,都是我!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會連累小姐您……青蘭該死!」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謀反!」秦妙戈聲音無比的抖。
一直對自己的父親和大哥深信不疑,可是現在真相對進行打擊,讓的心好痛好痛。
「功高震主,楚君琰當上皇帝以後,丞相他們料到,皇上他一定會想辦法除掉他們的,所以他們就謀生了這個想法,也只是為了保全秦家而已,只是沒想到,帝王終究是帝王,更高一籌,秦家輸了。可是丞相和公子最疼的還是你了,從始至終都瞞著您,就是希有一天,如果他們輸了,楚君琰不會怪罪於你,可是沒想到,李莞淸會來一腳,製作了陷害你的書信。」
「哈哈哈……哈哈哈……」秦妙戈撕心裂肺地笑了起來。
青蘭看見這副樣子,頓時擔心的不行,「小姐,您保重……」
「青蘭,你為什麼要瞞著我!如果你當初告訴了我,我就可以及時阻止父親和大哥,秦家也不會淪落到滿門抄斬的地步啊!」
「青蘭沒用,青蘭一直慕公子,願意為他做任何的事,所以才在宮中做應的,小姐,您要怪的話,就怪青蘭好了,可是丞相和公子,對您可是真心的。」
秦妙戈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腔裏面,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堵得慌似的。
難怪,每每提到秦家謀反的事,楚君琰的態度堅決,非常的暴怒,自古以來,沒有那個帝王能夠容忍謀反的人。
難怪,大哥在臨死前,說對不起,其實秦羽心裏什麼都知道,是他們做錯了。
秦妙戈不知道,這世上,還可以相信誰!
一直對自己的父親和大哥堅信不疑,那麼善良的兩個人,是斷然不會謀反的,可是最親的人卻欺騙了。
一直說楚君琰不肯相信自己,可是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自己不相信他而已!
都不相信他,還有什麼資格來指責他呢!
若是當初,肯相信他,或許也不會因為秦家的事,造他們之間永久的隔閡。
秦家罪有應得,現在無話可說。
可笑的是,自己還一直為秦家到冤枉,一直在做那些無用的事,來狠狠地折磨彼此。
「小姐……」
「娘娘……」
秦妙戈笑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瘋狂地笑了起來。
李莞淸說,才是那個最可憐的人,的確,是何其的可悲啊!
忽然間,肚子傳來一陣的劇痛,宮人看見,地上流了一灘,頓時嚇壞了。
……
「娘娘,您再用力一點!娘娘!」
「快了,就快要看見頭了!娘娘用力啊!」
原以為,經歷了胎換骨之痛,現在對所有的痛都已經毫無知了,沒想到,這次生孩子,居然讓這般的撕心裂肺。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徹寢室殿,秦妙戈終於鬆了一口氣。
「皇上,您還沒有好,您慢一點……」
在迷糊之中,秦妙戈聽見了楚君琰的聲音,一直在喊著的名字,「妙戈,我們有孩子了……妙戈……妙戈……」
秦妙戈又做了一個夢,夢見了父親和大哥。
在問他們,為什麼要欺騙,為什麼!
可是,沒有回到回答就已經醒了。
熏煙寥寥,龍澤殿非常的安靜。
秦妙戈從床上起來,看見邊有一個籃子,裏面放著一個小可的嬰兒。
這就是的孩子啊!生命的延續。
出手,輕輕地將他抱起來,出了一抹久違的笑意。
「啊!娘娘,您醒了!」宮發現秦妙戈,頓時吃了一驚。
「恩,怎麼了?」
「娘娘,您昏睡了三天了,皇上都嚇壞了。」
三天……
難怪,他們會如此的驚訝,可能覺得,或許永遠也不會醒過來了吧!
這次生了孩子,對來說,的確是一次重創,所以才會沉睡這麼久的。
「娘娘,您生了一位小皇子呢,在當日,皇上就下旨,親封小皇子為皇太子呢,將來繼承大統,而且賜名政。」
政,政兒。
「皇上呢,他現在在哪裏?」
秦妙戈突然間想要見見他了。
他們之間,隔了太多,相又相殺了這麼多年,如今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了。
「皇上在書房,今日有人進言,希皇上不要立您的孩子為太子,他們說這是秦家……」宮說到這裏,便不敢說下去了。
「是秦家餘孽生的孩子,對嗎?」秦妙戈已經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是……是的,不過皇上沒有答應,立馬將那個大臣給貶流放了。」
楚君琰清除掉了秦家和李家,現在大權回到了自己手中,他當然可以無所顧忌,為所為了。
他終究也還是一個帝王,需要謀略,需要手段。
秦妙戈來到了書房,高公公看見來了,十分的欣喜,這樣皇上的心裏應該高興一些了吧!
秦妙戈阻止了他進去通報,自己走了進去。
發現楚君琰好像倒在了案上面,不省人事了!
「來人啊!」大聲喊道。
高公公帶著人進來了,趕宣太醫。
秦妙戈看著躺在床上的楚君琰,他好像比之前更加的瘦了,臉上的廓更加的清晰立。
這樣清瘦的他,秦妙戈見了,心裏面著實難。
若是相互折磨,才會變這個樣子的,他們兩人……都已經遍鱗傷了。
可就算這樣,楚君琰的一直很好,不至於這麼脆弱,這其中一定是有問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妙戈詢問高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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