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突然不知道怎麽回答。
“輕歌,我對你是真心的,是呂輕煙一直纏著我。”當五皇子知道京城裏最有名的幾個店鋪都是呂輕歌名下,五皇子就心了,如果能把呂輕歌納為側妃,對他來說簡直如虎添翼。
以前他故意勾搭了呂輕煙,就是看中了呂家背後的勢力,雖然知道呂家一定會站在四哥那一邊,如果能夠把呂輕煙騙到手,對他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呂輕煙知太多呂家的,到時候給呂家致命一擊不是更好嗎?可惜呂輕煙是個蠢的,真的隻想著談說,還天天給他耍小子,讓他納為正妃。一個妾生的庶,也不知道誰給這麽大的勇氣。
直到呂輕歌回到京城,五皇子這才把目標轉移到呂輕歌上,娶了呂輕歌可比娶了呂輕煙用大多了。
“那照五皇子這麽說,五皇子真正喜歡的人是我?”呂輕歌問。
“自然。”五皇子心裏一喜,果然小姑娘就是好騙。說什麽就信什麽。
“五皇子今天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呂輕歌繼續問。
“嗯,輕歌,你相信我的心意,對不對?”五皇子覺得呂輕歌奇怪,又說不上哪裏奇怪,不過不要,隻要過了今天,呂輕歌就永遠是他的人了,到時候跑也跑不掉。
“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五皇子,輕歌份低微,謝謝五皇子抬。”呂輕歌往後退了一步,同五皇子拉開距離。
今天呂輕歌來秋月山純粹是因為五皇子的邀請,原本不應該來赴約的,不知道想到什麽,呂輕歌還是來了。
“呂輕歌,你不要不識好歹,你以為今天你來了,就能跑得了?”五皇子的耐心終於用完了。
“五皇子你要幹什麽?”呂輕歌終於出驚恐的表。
“呂輕歌,你必須為我的人。”五皇子抓住了呂輕歌的手腕。
秋月山上有很多行宮,都是京城裏的名門族為了觀看雪景而修建的,五皇子在這裏也有別院。
呂輕歌突然覺得頭一陣一陣發蒙,看著五皇子得意的笑臉,呂輕歌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你下藥?”呂輕歌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呂輕歌,隻要你還有點用,本皇子會好好對你的。”五皇子的手剛剛上去,想呂輕歌的臉,隻覺得脖子一疼,直接倒在了地上。
呂輕歌強撐著,五皇子給下了藥,這會藥效已經發作了。
“你怎麽來了?”看到是滄瀾,呂輕歌有些意外,更多的卻是慶幸。
“我不來,你打算怎麽辦?”滄瀾的心這會像放在火上烤一樣,他被呂輕歌這大膽的做法氣的腦子都發蒙了。
“我……”呂輕歌本來想說,就算滄瀾不在,也有辦法救自己,已經讓摘星在不遠等著了,如果一刻鍾還沒有出去,摘星就會回來找。
但是看著滄瀾明顯帶著怒火的臉,呂輕歌到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你!!”滄瀾氣的口起伏不定。
“你想幹什麽?”滄瀾看了看四周,最後還是放低聲音問到。
“把他扔到那裏麵。”呂輕歌手指指了一下不遠的別院。
滄瀾吹了個口哨,立刻出現一個灰人,扛著五皇子就朝著呂輕歌說的方向走過去。
呂輕歌也沒說話,直接跟了上去。
滄瀾留下理了一下剛剛的痕跡,跟著走過去。
抗到別院的時候,五皇子還沒醒過來。呂輕歌上的藥效卻已經很明顯了。
“他給你下藥了?”呂輕歌剛到別院,一歪,差點倒下去,被滄瀾眼疾手快扶住了。神醫和琥珀醫都十分高明,耳融目染,滄瀾也略知醫。
“嗯。”呂輕歌掐著自己的手心,讓自己清醒一點。
滄瀾從懷裏掏出一個白的瓷瓶,倒出一粒淡綠的藥丸給呂輕歌,呂輕歌看了滄瀾一眼,沒問是什麽,直接吃了下去,呂輕歌的信任讓滄瀾臉好了一些。
呂輕歌剛剛吃下藥丸,就覺一陣清涼,混沌的腦子瞬間清明起來。這藥絕對是不錯的藥。
“還有四粒,你留著吧。”滄瀾直接把瓷瓶給了呂輕歌,要是摘星或者月在這裏的話,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訝掉下。
滄瀾的這個藥瓶,滄溟,曦兒每人都有一個,裏麵隻裝了五粒藥丸,可見藥的珍貴,是琥珀和神醫兩人經過商量,用了上好的藥材煉製而,可解百毒,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能續命。
滄瀾卻一口氣都塞給了呂輕歌。
“我不要。”呂輕歌把瓷瓶推了回去,示意滄瀾收著。
滄瀾沒有作,呂輕歌隻好作罷,心裏卻默默記下了滄瀾這個。
“有人來了。”滄瀾聽到外麵的靜,低聲說到。
“是呂輕煙。”呂輕歌拉著滄瀾到一旁藏起來,臨走前,走到香爐前,把一包什麽東西倒了香爐,整個房間裏瞬間充滿了甜膩的味道,呂輕歌把一顆藥丸遞到到滄瀾麵前,滄瀾卻就著呂輕歌的手吃了下去,輕輕到了呂輕歌的指尖,要不是時機不對,呂輕歌一定會給滄瀾一掌,可是看到兩人躲起來,滄瀾依舊一隻手護著,呂輕歌心裏就說不出來的怪異。
果然走進來的是呂輕煙,呂輕煙今天顯然心打扮過,一丁香的衫,外麵罩著同的紗罩,化了淡妝,十五歲的子看上去已經很妖嬈了。
不同於呂輕歌清冷疏離的樣子,呂輕煙可以說是男人很喜歡的子,走路如弱柳扶風,看上去也是弱弱惹人憐惜。
“景琛哥哥。”呂輕煙輕輕關上門,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試探的喊了一句,可惜床上的人並沒有回應。
邵景琛,也就是五皇子,像個死人一樣。
呂輕煙走到五皇子麵前,發現五皇子好像是睡著了,這才放心。
“景琛哥哥,煙兒好想你,你怎麽這麽久都不來找煙兒?”呂輕煙拉起邵景琛的手訴說著衷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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