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晏清瑤說過類似的話,隻是也是幸災樂禍晏梨的婚事不保,何曾用這種命令的口吻說過話?
“跟你有關係嗎?”晏梨淡淡反問。
晏清瑤梗了梗脖子,卻隻是說道:“當然有關係,我是你姐姐,我還沒嫁人,你卻已經定親了,這於我名聲不好,所以你趕退了,待我嫁出去,你在嫁!”
這理由令人可笑,一聽就不是真的,可晏梨懶得去想目的到底是什麽,“那我豈不是等到死也嫁不出去?”
晏清瑤一怔,片刻後才明白了晏梨的意思,可那會兒晏梨已經進了明月閣。
……
李氏回了房間,原本今晚左相答應了過來房裏,卻因此去了柳氏那裏。
“晏梨這個賤丫頭,何時變得這麽聰明伶俐了?”李氏臉難堪到了極點。
周媽媽跟在李氏後,回應道:“夫人,晏梨就是在聰明,也不能和咱們比,今日之事依我看完全是晏梨僥幸逃。隻是經此一事,咱們不起晏梨在僥幸了。不如……咱們換個法子試試?”
李氏看了周媽媽一眼,兩人目對上不過幾秒,便明白了周媽媽的意思,“借刀殺人?”
“對。”周媽媽點頭。
想到今日晏清瑤替自己出頭的一麵,李氏出笑容,“還是周媽媽聰明。”
“夫人,您就別誇我了,今日我完全是了五姑娘的啟發,才想出了這個主意。”周媽媽衷心的誇讚了一句:“夫人,五姑娘是個聰明的。”
提到晏星兒,李氏就更為得意了,“我的星兒自然不是常人。”
翌日清早,李氏去了晏清瑤的住,也不知和晏清瑤說了什麽,待出來時,晏清瑤一口一個‘母親’的喊著,那模樣好似李氏便是的親娘一樣。
……
這幾日,左相對晏梨明顯的好了很多,所以沒人沒晏梨跟前找不自在。
眨眼,晏梨和孫家所約的三日之約如期而至。
提前一日和左相打了招呼,以李氏的誕辰快到了,給李氏買禮為由,出府了。
左相再次誇讚了晏梨一番,同意了。
晏梨先去了伍廷家,替他家孩伍玥把脈診治了一下,雖然才三日,可小孩子病來的快去的也快,已經痊愈了。
“厲焰公子,你可知,你現在是東街的傳說。”伍廷看到晏梨,語氣激不已。
晏梨一怔,方才從小道上過來,沒去東街,“什麽傳說?”
“這兩日,又有不人去孫家給孫爺看病,但都被孫家拒絕了,孫老爺對外宣稱,他已經找了一位名為厲焰公子的神醫。”
雖伍廷不知晏梨去孫府的事,可會醫,又厲焰,便確認了孫老爺所說的就是晏梨。
晏梨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沒給孫爺治出什麽起,孫家人就已經這樣傳了。
“伍大哥,我隻是普通的大夫,稱不上什麽神醫,今日還要借一下你的地方。”
伍廷毫不猶豫引著晏梨進屋,早已知曉要做什麽,“請。”
晏梨換了上次所穿的男裝後,同伍廷告別,“伍大哥,我還要去一趟孫府,替孫爺診治,先告辭。”
伍廷卻攔下:“等等,厲焰公子,你這樣去孫府怕是不妥!”
“怎麽了?”晏梨低頭看看自己的裝扮,那日就是穿著這個去的,有何不妥?
“如今你被譽為東街神醫,不人都守在孫府門口等著見你一麵,想求醫。”伍廷臉上泛著喜,就憑東街這些人的認可,晏梨便能賺上一筆銀子。
晏梨不由自主的想起先前國公府門口,那些等著見裴公爺一麵的人們,如今也已經‘火’到這種地步了?
更多的人認識,讓看病是好事,可今日晏梨時間不多,哪裏能替那麽多人診治呢?
伍廷看穿的心思,自告勇道:“我可以護送你過去,咱們兩個人他們分不清哪個是你。”
這不失為一個好主意,但為了保險起見,晏梨借了伍廷的一個竹帽遮麵,免得被人認出來。
兩人來到孫府門口,就如伍廷所說的,孫府大門對麵的牆角下,坐了幾個男人。
晏梨和伍廷一起走過去,引起了那些男人的注意,他們起直接跑過來。
“厲焰公子,你先進去,我攔下他們!”伍廷替晏梨擋住那些人,晏梨得以順利的進孫府。
這次,晏梨一來,孫老爺和孫夫人就迫切的迎了過來,孫公子雖未醒,可臉已經恢複正常。
他們對晏梨充滿了希和激,“厲焰公子,你可算來了!”
晏梨隨他們進孫爺的房間,同他們談著,手上替孫爺施針。
幾細長的銀針剛剛孫爺的頭上,便見他眉頭突然皺了皺,隨即發出一聲悶哼。
“唔——”
孫夫人和孫老爺心下一喜,趕湊過去小聲喚了孫公子一聲。
孫公子閉著的眼睛抖了一下,旋即睜開一條,但很快又昏了過去。
“神醫,小兒這是怎麽了?”孫老爺張起來。
晏梨上前開孫爺的眼睛,他眼球朝著充足的窗戶撇去,“孫老爺,您不必擔心,雖說孫公子還未醒,但也距離醒過來不久了。”
孫老爺和孫夫人大喜,但他們沒有打擾晏梨,而是選擇退到一旁,讓晏梨替孫爺繼續施針。
待兩炷香後,施針結束,晏梨起準備告辭。
可這一次,不論晏梨如何拒絕,孫老爺都讓孫伯給拿了五百兩銀子。
“神醫,你必須拿著!若你不拿,我這心裏難以安定!”孫老爺頗有一副若晏梨不拿,他便不放走的架勢。
晏梨哭笑不得,為了讓孫老爺安心不得不拿,可隻要了一百兩銀子,“孫老爺,且不說如今我還沒治好孫公子,就算是治好了,也隻需要一百兩銀子即可。”
“神醫,這……”孫老爺想說,晏梨救了孫爺的命,他就是把整個孫家都給晏梨都行!
“孫老爺,無需多言,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見晏梨心意已決,孫老爺也不好在說什麽,一路把晏梨送到孫家門口,又想起來一件事。
古語雲關西出將,關東出相。禾晏是天生的將星。她是兄長的替代品,征戰沙場多年,平西羌,定南蠻,卻在同族兄長病好之時功成身退,嫁人成親。成親之後,不得夫君寵愛,更身患奇疾,雙目失明,貌美小妾站在她麵前溫柔而語你那毒瞎雙眼的湯藥,可是你族中長輩親自吩咐送來。隻有死人纔不會泄露秘密,你活著就是對他們天大的威脅一代名將,巾幗英雄,死於後宅爭風吃醋的無知婦人手中,何其荒唐再醒來,她竟成操練場上校尉的女兒,柔弱驕縱,青春爛漫。領我的功勛,要我的命,帶我的兵馬,欺我的情重來一世,她定要將所失去的一件件奪回來。召天下,紅顏封侯,威震九州一如軍營深似海,這不,一開始就遇到了她前世的死對頭,那個“兵鋒所指,威驚絕域”的少年將軍。
通敵叛國,與人私通, 當秦月被推上斷頭臺時, 才知自己三年情深只是一場笑話。 重生歸來,回到大婚那日, 相公猶如鬼魅,侯門步步殺機, 可誰也捂不熱她心若鋼鐵,擋不住她復仇之路, 秦月對天發誓,她若不死,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重活一世,初夏對前世最深的記憶是一身黑色衣袍肅殺冷清的新帝閔延禮抱着她冰冷僵硬的身體痛哭失聲。因爲這哭聲太悲慟,她一直沒法離開,跟在他身後陪他殺伐天下一統江山,看着他空置後宮孤獨終老。 還封了一個亡人爲中宮皇后。 那位皇后的名字跟她一模一樣,也叫初夏。 她這才知道,她因憐憫從深山中帶出的少年有多愛她,她又虧欠了他多少。 執念難消的她重回十五歲,她的少年還停留在話都說不清楚的階段。她凝着他,心中暗暗發誓,這一世再不錯愛他人,再不讓他孤寂悲傷,即使前路波折叢生,她也要陪着他走上帝國之巔,攜手到白頭。 * 婚後小劇場, 冬至朝會,新帝於泰安殿更衣。忽有內侍至皇后寢宮,面帶無奈。 初夏問其緣由,內侍回說,陛下不知怎地興致不高。言辭剋制精短,初夏卻當即了悟,隨着內侍走了一趟。 才踏入泰安殿,即被帝王擁入懷中。 初夏的手搭在他的腰側,輕笑詢問,“爲何興致不高?” 閔延禮委屈道:“兩日沒見着你了。” 初夏聞言,心頭一暖,軟着聲音哄道,“今日過後便好了,再忍忍,臣妾替你更衣可好?” 拗了好半天的新帝乖順道好。 一衆內侍:剛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