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梨用盡了全的力氣,狠狠的向前推了一把李錦年,雖然沒有如想象中那樣把他推的多遠,好在給自己和他之間留出了一段距離,足夠晏梨一閃逃到了旁邊。
“梨兒,你不用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心裏其實是有我的,不過是礙於郡主,怕對你不利,可是現在二王爺家的勢力已經不負往日,還有什麽可忌憚的?”
“李錦年,你還是不是男人?”
見李錦年說出來的話越來越放肆,晏梨實在忍不住了,一邊躲一邊忍不住吼道。
“梨兒,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我怎麽不是男人?你要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向你證明,讓你看看,我才是真正的男人,裴攸北他什麽也不是!”
這句話出口後,李錦年加大了步伐,直接衝著晏梨撲了過來,晏梨今日因為奔跑和剛才的逃遁,本來已經消耗了不力,此時見李錦年突然襲來,自己下卻不爭氣,竟然直接被一個臺階一絆,就要摔倒在地。
要說李錦年速度還真可以,竟然一下子衝過來攔腰扶住了晏梨,晏梨自然不願,使勁兒的從他手中掙紮,的舉似乎有些出乎李錦年的預料,一個不小心,晏梨竟然直接從他手中摔到了地上。
晏梨的頭被了一下,下意識的用手頭的工夫,李錦年卻已經低下了來,晏梨剛一愣神,發現李錦年的頭已經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隻需片刻的功夫,他的怕是就要和自己的來個親接了。
心中突然被恐懼充斥著,但晏梨可不是好惹的,做出了以這個狀態能做的唯一抵抗,把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了頭上,狠狠的一抬頭,閉上眼睛,向前砸去,隻聽砰的一聲過後,接著便是李錦年的一句國罵,聽的出來,他生氣了。
等晏梨睜開眼睛,看到李錦年的口邊已經有了跡,看樣子剛才晏梨的頭正好在了他的牙齒附近。
但晏梨想要逃離李錦年的想法卻顯然落空了,李錦年本不顧邊的跡,反而按著晏梨的手一下子加重了力道,這下晏梨真是想也不了啦。
一絕之瞬間彌漫到晏梨的整個心,眼淚不覺已經在眼中打轉,李錦年見此形,卻沒有毫憐香惜玉,反而角一揚,出了有些詭異的笑容,齒邊的跡更濃,給人一種森可怖的覺。
“李錦年,你放肆,你不害怕郡主,難道不怕裴攸北嗎?”
晏梨突然想到了這個男人,這個如今在這新皇麵前風頭正盛,如日中天,還說過一定要保護自己的男人,如果李錦年但凡有一點腦子,都不會在這個時候他的。
李錦年聽到裴攸北的名字後,卻隻是接近晏梨的作稍稍頓了一下,卻並未停下來,角的笑意反而更濃了,晏梨心中更加無助,一閉眼,眼淚從眼角落下來。
“裴攸北?有什麽好怕的?等他發現你了我李錦年的人,到時候你覺得他還會把你當寶嗎?還不是隻有我對你最好了?你就從了我吧?”
聲音猥瑣至極,盡顯人的邪惡。
如果不是被李錦年著,晏梨覺得自己早就吐出來了。
“好!”
讓李錦年意外的是,晏梨竟然說了一個好字,這是無論如何他都想不到的,“什麽?”
李錦年有些發愣,隨即臉上出了狂喜之,晏梨看準時機,用力抬,膝蓋狠狠的擊中了李錦年的要害,既然的不行,那隻好來個更的。
晏梨知道,隻要自己想盡辦法拖延時間,那些抓的人一定會敢來的,所以即使知道李錦年要做什麽勾當,晏梨自然要用盡全力來反抗,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李錦年生生的了晏梨一擊,手一下子從晏梨上鬆開,子一撇,滾到了旁邊,不用想,也知道剛才那一擊的力道不小。
晏梨趁此工夫迅速起,想盡快遠離這個禽不如的人,不料這個家夥竟然忍住疼痛,也勉強站起來,接著像瘋了一般的朝著晏梨撲了過來,顯然他被晏梨剛才的舉給激怒了。
第一下晏梨迅速躲開,但卻躲不過李錦年的第二次糾纏,很快晏梨就重新被他拉住,晏梨隻覺一大力讓自己的不控製的倒向李錦年,這種失去重心的覺讓晏梨很是恐慌。
李錦年剛想繼續和晏梨親近,突的聽到門口發出咣當咣當的聲音,接著便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快開門,再不開我就闖進去了。”
晏梨聽到這個聲音,心中立刻大喜,正想掙李錦年,不料李錦年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眼中卻閃過一厲,門被打開的瞬間,晏梨的外被扯了一塊下來。
裴攸北看到的場景,便是晏梨冠不整,和李錦年摟摟抱抱,“你放開!”
裴攸北指著李錦年,聲音冰冷的怒斥道。
李錦年眼中卻閃過一計得逞的得意之,似乎看到裴攸北生氣他就很高興,冷笑一聲後,果然放開了晏梨,而晏梨此時的表真是難看至極。
晏梨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用手的捂著自己被扯開的外,雖然隻是外,但已經足夠讓覺恥了,沒想到這個李錦年竟然如此卑鄙無恥,還下流,臨到頭還非要把自己拉進渾水裏,真是個小人!
讓晏梨有些意外的是,裴攸北見此景,本來應該生氣的他,反而把自己的外了下來,輕輕披在了晏梨的上,作輕無比,像是對待一個珍寶,生怕弄壞了。
晏梨或許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唯獨沒想到裴攸北會有如此舉,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如果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有如此親的舉,那即便是自己,心頭的怒火都是忍不住的。
裴攸北這樣的作,讓晏梨心中不由得一暖,眼淚竟是奪眶而出,如果被罵,反而不一定會這樣。
眼角被裴攸北的手溫的劃過,眼淚也被他輕輕的幹,兩個人之間的舉,就好像旁邊本不存在李錦年這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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