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要過五六天換崗的時候,裴攸北才能空過來看一看晏梨。
每次二人見麵,都是一番抬杠,誰也不肯讓一步,等要分離的時候,晏梨又開始有些後悔。
這段時間也發生了一些事,比如晏星兒還想時不時鬧點靜出來,但因為被辛世子休妻,臭名在外,也不敢太過放肆,被晏梨見招拆招,反而這位五姑娘的日子並不是很好過。
這段時間晏梨一點也沒有浪費,所有的空餘時間幾乎都花在了醫書上,隻是自先皇歸西後,再未以厲焰神醫的份出現過。
有時候憋的時間久了,晏梨真的很想到東街醫館中重新開始坐診,但裴攸北多次警告,宮中有人要對厲焰神醫不利,讓無論如何都一定要謹小慎微,事事小心,不然連怕是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姑娘,今日春無限,我們出去走走吧?”
錦雲一推門,便提議二人一起出去,自從裴攸北來的頻率了以後,晏梨就機會沒有出過門,這對晏梨來說自然是不算什麽,但錦雲這麽一個鬧的丫頭,確實有些難為了。
晏梨剛才的思緒已經從醫書上跑到了別,既然注意力不集中,晏梨心想還不如出去散散心,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姑娘,你說我們去哪裏好呢?”
錦雲手在下上來回挲著,一看便是很認真的在考慮們此行的目的地。
“不然就在附近隨意走走?如何?”
“好!”
晏梨二話不說,直接同意,這讓錦雲好一陣好像。
“姑娘穿上那件新做的水綠裳,正好應景,一看便知道是春天來了,多好!”
錦雲說著話,已經把口中的那水綠的裳從櫃裏拿了出來,晏梨隻能無語的笑笑。
走到街上,街邊的楊柳已經冒出了新芽,迎春花和杏花也已經開滿了,空氣中夾雜著淡淡的清香,還有新翻的泥土的氣息,一種清新怡人的覺真是沁人心脾。
果然出來走走還是有益心,晏梨一邊想著,一邊已經和錦雲來到了東街。
比起冬天來,此時東街上的人又多了不,國喪期一過,不酒館酒家也開了門,生意也熱鬧了許多。
“你聽說了嗎?咱們北元國當今聖上快要同南詔國公主大婚了。”
一家包子鋪外排隊人人八卦道。
這個消息晏梨還沒收到,剛開始聽到的時候心中還多有些吃驚,雖然知道皇家的婚姻都是不由己,但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輕楓也已經步了這個圈子裏。
“聽說這南詔國的公主啊,可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聽說是琴棋書畫樣樣通,簡直如仙下凡一般,像這種可人兒啊,也就我們北元國的皇上才能與相配。”
另一個“知人”也開始自己的“部消息”。
“真有這麽好嗎,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除非真的看到了,否則我可不相信。”
“是啊?你說這麽好的人,為何非要嫁到我們北元國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南詔國產富,百姓勤勞,過不了多久國力就會變得很強大,怕是能和我們北元國媲了,那邊聽說我們新皇登基,便想著與我們結親,這樣一來,一能解決我們北元國邊境問題,二來也能增強實力,一致對外。”
“那可真是強強聯手了,不錯,對黎民百姓來說也算是見好事!”
一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拚命的挖掘著他們印象中知道的一點信息,不停的“兜售”著。
“原來裴攸北是在忙這件事啊,怪不得這都快十日了還沒過來看。”
晏梨心中正想著,突然覺到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錦雲,什麽事啊?”
晏梨沒有扭頭,而是抖了抖肩膀,直接開口問道。
“姑娘,怎麽了?”
錦雲有些不明所以,這話問的讓晏梨有些發,立刻扭頭看向錦雲,見錦雲一臉嚴肅的表,知道不是開玩笑,隨即轉了一下的頭,想要看看剛才究竟是誰拍了自己。
“梨兒?”
突然,一個高大的影從後突然冒出來,原來是裴攸北,晏梨知道,剛才拍自己那一下的,一定也是這個男人無疑了。
晏梨眼中驚喜之閃現,還未來得及說話,裴攸北又開口了:
“梨兒,你怎麽來了這裏?剛才我去了明月閣找你,他們說你出去了,卻不知你去了哪裏,想起東街還算熱鬧,便過來運氣,還真沒想到能見到你!”
晏梨撇了撇,心裏想著,如果不是你這麽長時間都不來,自己怎麽會無聊到跑出來玩呢?
“那個……我們走吧?”
晏梨提議道,看向裴攸北。
“錦雲,你先回去吧,我帶你們家姑娘去郊外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晏梨點了點頭,錦雲這才有些不願的轉離開,也想同晏梨一起去郊外,此時風景正,多好啊。
“裴攸北,我聽說輕楓要迎娶南詔國的公主?確有此事?”
晏梨同裴攸北一起走出了人群,等邊沒什麽人的時候,晏梨這才開口問道。
卻見裴攸北一臉見鬼的模樣,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晏梨,顯然,他沒想到晏梨會問出這個問題來。
“怎麽?你舍不得了?心痛了?”
裴攸北這個有些尖銳的問題讓晏梨直接失去了問下去的興趣。
“怎麽,怎麽會呢,我隻是覺得你這幾日忙碌可能和此事有關。”
“你不是平日裏連明月閣都沒出過嗎?如何能這麽快獲得這最新消息的?”
這件事,即便是裴攸北,也是今日一早才知道的,這才傍晚,晏梨竟然已經知道了,真是不得不佩服流言的厲害了。
“就剛才你發現我的地方,不是人多麽,人們都在討論這段婚姻呢,說是對北澤國和南詔國的意義都非同尋常。”
“說的倒是也沒錯,隻是苦了輕楓,不得不迎娶一個他從未見過的人,真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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