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梨當下所做的,便是把自己知道的晏星兒的狀況一一報備給李氏和左相,讓他們放心。
“父親,母親,你們放心,現在五妹妹是失過多,所以昏迷不醒,還需將養半月時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醒過來!”
“半月?”
李氏有些吃驚,顯然對晏梨所說的半月有些不大滿意,多麽希立刻能同晏星兒閑話家常,或許暫時了癡心妄想。
“嗯,母親也看到了,剛才星兒的傷,真的很嚴重,所以……”
晏梨臉上的神看起來有些為難,說起話來也有些結,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能讓李氏接晏星兒重傷這個現實。
“你也別難為這孩子了,你看梨兒為了星兒,也是鞠躬盡瘁的,出了這麽大的力,反正有梨兒在,星兒應該不會有事的!”
左相開口替晏梨解圍,晏梨衝著左相出激的笑容。
況剛剛穩定,就聽到兩個人的聲音幾乎同時傳了過來: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是左相的聲音,而一旁的裴攸北也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以李氏現在突遭大悲大喜的狀態,是本不可能回答他們這個問題的,晏梨聽到這兩個男人的聲音之後,頭腦瞬間清醒了一些,一下子重新注意到了剛才跪在自己前替晏星兒求醫的芙蓉。
因為份低微,現在正焦急的跪在晏星兒的榻前,小心的觀察著晏星兒的況,一看便是個忠心耿耿的丫頭。
“晏星兒為人不怎麽樣,倒是養了一個衷心的丫頭!”
晏梨心中想著,已經想好了要問的話,直接走到芙蓉前,將芙蓉從地上扶起來。
芙蓉見到是晏梨,眼中突然泛起了亮,滿是真誠的說道:
“四姑娘,多謝你,芙蓉無以為報,隻能在這裏磕幾個頭。”
剛說完,芙蓉一屈,又重新跪了下來,頭就要往下磕。
芙蓉這些作自然不是晏梨能預料到的,雖說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及時重新把扶起來,等看著芙蓉心鎮定一些之後,才再一次問出了剛才裴攸北他們的問題:
“芙蓉,你剛才同五姑娘是在一起的嗎?”
芙蓉子抖了抖,點頭。
“老實代,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怎麽讓我的兒遭如此大禍?”
顯然,左相看到晏星兒這樣,心中也不是滋味,說出的話也有些哽咽,本說都說不完整了。
“回老爺,說起此事,還和四姑娘有點關係!”
“什麽?”
左相吃驚的著晏梨,一副難以置信的表,看著簡直非要把晏梨給吃了不行,子微微發抖,出手指來指著晏梨,就準備開口,不料卻被李氏打斷了:
“我說怎麽剛才星兒那麽嚴重,你竟然能止,看來分明就是你使得壞,想要害我的星兒,你賠我星兒,我要讓你替星兒償命!”
要說李氏本來對晏梨救了兒之事心生激,但一聽到芙蓉說此事同晏梨有關,心中的火氣便莫名其妙的到了頭頂,再加上眼看著晏星兒憔悴至極,差點就活不過來的模樣,緒一時更加難以控製。
一直哭泣不止的李氏竟然不知怎的突然從晏星兒的榻前竄起,說話間就要撲向晏梨,作迅速的讓人猝不及防。
就在李氏即將到晏梨之時,裴攸北突然一閃擋在了晏梨的前,接了李氏生生的一撞,等發現自己所撞之人並非是晏梨之後,就想繞到裴攸北後麵,裴攸北麵鐵青,眼神之中充滿了含義,卻是看向了芙蓉,一邊不忘把晏梨穩穩的護在後,不讓李氏靠近:
“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我才把梨兒從宮中接回來,如何此時能同有關?”
“裴公爺,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這下,左相和李氏都停止了對晏梨的橫眉冷對,反而把目轉向芙蓉,想聽究竟能說出點什麽來。
芙蓉更張了,一邊用手在前不停的擺著,一邊著急慌忙的解釋道:
“我的意思不是說此事是四姑娘做的,隻是和四姑娘有關。”
芙蓉想說繞口令一般的這句話把眾人都說蒙了,李氏和左相麵麵相覷,而晏梨也和裴攸北對視一眼,皆是沒有明白芙蓉的意思。
“快說,別廢話!”
左相已經不耐煩了,不願意芙蓉這語無倫次的話。
“剛才我同姑娘出門,恰遇一人,說是要找四姑娘,五姑娘見此人並未見過,就佯裝自己是四姑娘……”
“然後呢?”
李氏忍不住問下麵發生的事,但晏梨聽到此,心中確實倏地一沉,已經知道了事的來龍去脈,以裴攸北的聰慧,也一下便知道發生了何事。
芙蓉見李氏在問,隻好繼續回答:
“五姑娘剛說完自己是四姑娘之後,那人竟然直接掏出了一把匕首,刺在了姑娘的心髒上,接著便直接飛到了房頂,從那裏飛走了!”
芙蓉用手指著其中一個屋子的房頂說道。
裴攸北順著芙蓉所指的方向看去,接著不等大家反應,竟是直接飛到了房頂,開始蹲下小心翼翼的在房頂查看痕跡。
“這麽說,那人本來要刺的人是你,本就不是我的星兒,怎麽會如此,怎麽會如此呢?”
李氏重新趴在了晏星兒榻邊,口中還一邊喃喃自語,看到自己的親生兒這樣,心中的滋味自是難以言說。。
“你賠我星兒!”
李氏突然就準備向晏梨發起第二“攻擊”,晏梨知道,以李氏所知的真相,這一頓打肯定是不了的,正閉上眼睛等著暴風雨的來臨,不料卻等來了一個刺耳的聲音:
“裴攸北,別以為你是公爺就了不起,今日我還非要治治這個丫頭不行,你看看,我隻幾日不管,就給我星兒造了如此禍端!”
“想我的梨兒,除非過了我這關,我看誰敢!”
裴攸北往晏梨前一站,像一個堡壘一樣守護著晏梨的安全,讓晏梨覺莫名的一陣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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