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後半句其實沒說,心中想的是,以輕楓對晏梨的關心程度,何以這麽晚了也不過來打探的消息呢?
小平退下之後,公主甚至都開始對自己之前的想法產生懷疑。
“難道我的覺出錯了?皇上對晏梨本就沒那個意思?那我……”
但是公主後悔自己今日舉的思緒隻是一閃而過,很快便恢複如初,不管皇上對是否有意思,以的貌,無論什麽時候,對自己都能構威脅,還是早日除去的好。
“公主,那邊的小太監說,皇上今日午時已經理好了政務。”
小平的辦事效率還高,很快便帶回來皇上的消息,卻讓公主更加疑了。
“剛才我們回來的消息可已經稟報皇上?”
“回公主的話,我們剛進宮門時,就已經有人通知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一旦那邊傳來消息,立刻過來回稟!”
公主“那邊”的意思,自然是派來把晏梨劫持走的那幫人了,本無需說明,小平可是一清二楚。
算算時間,該辦的事已經辦好,說不定此時晏梨正被綁在某,絕的哀嚎呢!
腦海中閃現過晏梨的慘狀後,公主的心這才覺沒那麽抑,反而好了一些,或許天生就會和人爭鬥,隻是以前沒有挖掘出來而已。
相府,碧玉軒。
晏梨剛一進相府的門,已經有下人通知了李氏,李氏立刻火冒三丈,真想好好把晏梨痛斥一番。
的星兒躺在這裏生死未卜,這個丫頭倒好,竟然在裴公爺和那個什麽公主隻見徘徊,一日留在國公府,一日留在皇宮。
即便有人通知,但李氏還是難掩心中怒火。
“夫人,淡定!”
幸虧一旁那個上了年紀的秦媽媽在耳邊小心提醒,還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等晏梨從門口走到碧玉軒的這段時間,李氏才終於把自己憤怒的緒暫時抑了下去。
看到晏梨進屋,臉上卻是已經掛上了慈母般的笑容,晏梨無暇顧及,自然沒有發現李氏此時銀牙咬,真是不得吃了。
如果不是需要你給星兒治傷,我非剁了你不行,這才更像是李氏的心語。
“梨兒,你可算來了,快給你妹妹看看。”
說出口的話卻完全變了模樣,不管是聲音還是神態,卻已經變了另外一番模樣。
其實等李氏這心大戲上演的工夫,晏梨早已經將銀針迅速刺到晏星兒的各大之中。
接著,晏梨依舊一言不發,直接把玉指放在晏星兒的脈門之上,開始認真切脈,想看看晏星兒的傷是否發生變化。
李氏在一旁頷首站立,雖然不懂這藥石之,但關心兒的心卻日月可鑒,隻見心下焦急,一邊看看昏迷不醒的星兒,一邊又看看認真切脈的晏梨。
下人給搬了凳子過來,但李氏卻毫不興趣,還是彎著腰,繼續著自己來回扭頭的作。
終於,晏梨把手從晏星兒腕上移開,李氏麵凝重的神,就想要開口說話,這一張口,卻發現嗓子發,竟然一時沒發出聲音。
晏梨自然知道想問什麽,隻見緩緩抬頭,目平靜如水,看不出一波瀾,張口道:
“母親,你不必太過憂心,五妹妹的傷還算穩定,如我之前所說,半月便可醒來,現在算算,也就隻剩七日了,最多不超過十日。”
李氏頓時把手放在前,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接著也不管屁後麵有沒有凳子,竟然一屁坐了下去。
結果這一坐,把後的秦媽媽給是嚇了一跳,剛才給李氏搬了凳子,看李氏沒有要坐的意思,已經搬開,此時見李氏竟然看也不看就要往下坐,心急之下,就要過去阻止。
事也就發生在片刻之間,李氏後的秦媽媽作顯然沒有李氏那麽快,晏梨隻是一回頭的功夫,卻聽哎喲哎喲兩聲。
再一看,李氏和邊伺候的秦媽媽卻已經雙雙倒地,晏梨自然不明所以,一愣之下,連忙過來就要把李氏從地上扶起。
李氏站起來,活了一下筋骨,發現沒什麽大礙,便一臉嫌棄的看向剛剛被晏梨扶起的秦媽媽。
這秦媽媽似乎有條被傷到了,顯然比李氏要嚴重一些,如果不是在下麵擋住了大半的力,怕是李氏摔的更厲害。
“夫人恕罪,我看您不坐,就把凳子拿開了。”
秦媽媽不敢多說什麽,隻是在用力替自己辯解。
“滾!”
剛才李氏憋了一肚子火就沒撒出來,這下終於忍不住,把秦媽媽給攆了出去,接著看好了一個椅子,慢慢坐了下去。
晏梨看到李氏的作,心中不覺好笑,不過強忍住了,並沒有表現出來。
“梨兒,裴公爺可好?”
李氏剛才在晏梨出了那麽大一個糗,真是麵子都丟了,如果不是那些銀針還紮在星兒的上,非直接把晏梨也趕出去不可。
雖然晏梨沒有說什麽,但李氏的心中卻一旦也不好,便想著轉移一下話題。
“他還好,多謝母親記掛。”
“還有一年他的守孝期就過了吧,等你出嫁的時候,母親一定給你準備厚的嫁妝,絕對不讓國公府的人瞧不起你!”
晏梨聽了這話,突然有些不自在起來,畢竟這婚姻大事,對一個孩子家家的如此直白的說出來,還是多有些不適應。
見晏梨沒有直接回話,李氏倒是也還算識趣,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母親,我去去就回。”
晏梨實在不願接下來的半柱香時間同李氏單獨相,便找了個借口要離開,李氏也樂的輕鬆,看起來這二人的相都有些不自在。
出了房門以後,晏梨打聽了一下剛才那個秦媽媽的去,找到以後,給了一瓶活化瘀的藥,並囑咐如何使用。
那秦媽媽對晏梨真是十二分的謝,雙手不停的作揖,口中連聲稱謝,就差給晏梨跪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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