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梨隻是沒想到輕楓的效率高,竟然如此迅速,倒是因為這個有幾分意外。
“據說讓公主以後足宮中不許出宮半步,其他我還沒聽清,就著急著回來告訴你了。”
錦雲臉上狐疑的神很是明顯,似乎奇怪為何晏梨的反應和預料的完全不同,本不明白晏梨心中打著什麽小算盤。
“你啊,就這麽躁,我倒是要看看會到什麽罰!”
這句話剛開始的時候,晏梨說的還極為正常,但說到後半句的時候,卻給錦雲一種戾的覺,讓錦雲的後背都跟著一麻,不知為何晏梨會是這種反應。
“錦雲,你不用吃驚,昨日公主我出宮,給我下迷藥,想要害我,卻被千鈺給識破,不然……”
“什麽?!”
錦雲立刻張大,瞪大眼睛,除了吃驚意外,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了。
看看晏梨的表,那種痛苦之毫無假,頓時心驚,下意識的出雙臂,抱住了晏梨。
“姑娘,對不起,我不知道竟然在你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我錯了,我不該讓你一個人進宮的……”
錦雲絮絮叨叨的就開始數落自己的種種“罪行”,都快把晏梨說的笑了,心中知道這個丫頭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
隻要是自己喜歡的,比自己還要喜歡,而自己厭惡的,便千百倍的厭惡,能有一個這樣的好閨,對晏梨來說已經足夠了。
“那就是活該,真沒想到那麽的人,心腸竟然如此歹毒,能做出如此令人發指的事。”
接下來,錦雲便開始連珠炮似的攻擊公主,晏梨知道,不等說完,是不會罷休的。
“完了?還不伺候我洗漱?”
晏梨眨著目,見錦雲一張一合的口終於閉上,才調皮的問道。
錦雲瞬間變得不好意思起來,急忙跑出去,給晏梨準備東西去了。
“裴攸北可千萬別知道啊!”
隻是晏梨心中的唯一想法,都能想象的到裴攸北知道這件事以後會有多激,直接從床上跳起來都是有可能的,到時候自己之前費心費力給他治傷的努力就要白費了。
想到這裏,晏梨本無暇顧及自己是否已經梳洗,隨意整理了一下發髻,在銅鏡前簡單的收拾一番過後,便準備出門去國公府。
“姑娘,臉還沒洗呢,你這是要去哪裏?”
剛出門,正好上錦雲小心的端著一盆水走過來,一看晏梨的樣子便是要出門,急忙招呼道。
“你不用管了,我有點事,你幫我把房間收拾一下。”
晏梨匆匆忙忙剛跑到國公府,卻發現裴攸北在這邊竟然還未起床,問過千鈺之後,才知道他已經跟周圍的人說了一遍,應該不會有人私自公主被罰之事。
晏梨這才放下心來,先找了一個使的住,梳洗打扮一番,才重新返回。
裴攸北一醒來,就驚訝的發現晏梨已經在房間裏,不由得微微一愣,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隨即反應過來,角向上一勾:
“一醒來就能見到仙,真是太幸福了!”
裴攸北這句話在晏梨聽來很是用,心裏也滋滋的,覺得自己沒白白起了個大早。
“就你貧!”
晏梨嗔一句,卻是把裴攸北樂的脖子差點沒筋,接著便是一陣哎呦之聲。
“沒想到我的梨兒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見我,這點疼算不得什麽,哈哈哈。”
等晏梨伺候裴攸北洗漱,又查看一番傷,上完藥之後,千鈺正好端著早膳走了進來。
“四姑娘,今日我特意讓廚房準備了幾種點心,你快嚐嚐味道如何?”
千鈺一邊擺盤,一邊衝著晏梨說話。
裴攸北麵無語之,麵沉似水,“你出去!”
晏梨更是莫名其妙,滿臉黑線,怎麽好好的又變臉了。
“你看看你,一來我國公府,連千鈺都要把我這個公爺給忘了。”
等看著千鈺離開,裴攸北忍不住抱怨道。
晏梨這下才知道裴攸北為何有剛才的反應,一臉的生無可,“那不然……小的這就回相府?”
晏梨一句玩笑立刻讓裴攸北閉上了,反過來抓著晏梨的手:
“可別,我錯了還不行?”
兩個人又是一番鬥過後,這才開始用膳。
“要說你這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比我想象的還要恢複的好。”
晏梨把一塊正方形的搞點放口中,細細品味,順便說了一下裴攸北的傷勢。
“那是,你別忘了,我可是你夫君,不好能行嗎?”
被晏梨這麽一誇,裴攸北這個給點就燦爛的家夥直接登鼻子上眼的,開始了自吹自擂。
看到裴攸北這德行,都讓晏梨忍不住開始懷念起之前那個話說不了幾句的冷麵裴攸北了。
晏梨勉強出一個微笑,比職業假笑還假的那種。
“你快吃吧,話那麽多!”
和裴攸北在一起的時候,晏梨覺時間過的飛快,專門給他的房間裏放了幾盆花,春天的氣息便濃鬱許多,隻是看著都覺得心舒暢。
皇宮,議事廳。
今日上朝的第一件事,輕楓便宣布了對南詔國公主的罰:從今日起,隻能留在南霈殿中,不許私自外出;如果沒有他的允許,不能同南詔國的任何人聯係;罰俸三個月。
要說南詔國和北元國的國力,可以說是平分秋不相上下,北元國皇帝突然宣布對和親的南詔國公主的罰,真是自建國以來聞所未聞。
更讓朝中大臣們難以接的是,他們的皇上竟然連原因都沒提及,直接宣布罰,這可真讓人始料未及。
退朝之後,大將軍極力留了下來,他想憑一己之力撥反正。
“老臣參見皇上!”
大將軍十分鄭重的跪在輕楓麵前,深深的施了一個大禮,腦子都不用輕楓就知道他想說什麽,雖然心中反,但輕楓還是讓邊的思禮把大將軍扶起來,並且賜了一個座讓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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