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攸北眼見著晏梨臉上的表一鬆,就見他眼珠子在眼中滴溜溜一轉,突然開口問道:
“梨兒,說實話,你是不是知道為何公主會被罰?”
晏梨的腦子快速的轉著,剛才本就沒有想到那些大臣們,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就從房間裏出來,還未來得及和千鈺商量此事,卻已經遇上了這個問題。
“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問千鈺也是一樣的。”
見晏梨猶豫著不知道在想什麽,裴攸北來了這麽一句。
他的表從頭到尾都很輕鬆,但晏梨知道,自己的這點心思怕是剛才早就被他看穿了,既然如此,與其讓他從別人口中得知,還不如自己把事告知。
下定決心之後,晏梨便簡單的把昨日發生的事告知裴攸北,雖然已經極力說的簡單了,卻見裴攸北早已經是一臉怒容,說話間就又準備從床上爬起了。
“稍安勿躁!”
晏梨見裴攸北竟然如此激,急忙用手了他的肩膀。
裴攸北臉沉,樣子看起來極其嚇人,晏梨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如此衝的裴攸北,還沒怎麽見過,如此想來,似乎每次都與自己有點關係。
“剛才看你和千鈺那表,我已經猜到了此事一定有幕,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梨兒,讓你委屈了,我真是不爭氣!”
裴攸北滿臉的自責,讓晏梨看著都有些心疼。
“既然不仁,那也別怪我無義!”
裴攸北突然麵兇,這眼神極為嚇人,讓晏梨都驚的汗倒豎起來。
“攸北,你別激,我們先了陣腳,豈不如了的意?”
晏梨的一句“攸北”,堪比最名貴的藥材,隻兩個字,便讓裴攸北真的冷靜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
“既然這麽多我,那就應該到相應的懲罰,讓也知道,我們北元國的人也是不好惹的,必須為自己所做的惡付出代價!”
顯然,晏梨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最後一次和公主喝茶的場景一一閃現,讓的心中一陣難。
“你的意思是,我們沒必要阻止輕楓對的這些懲罰?”
兩人之間心有靈犀,裴攸北很快便從晏梨的隻言片語中推測出了的用意。
晏梨點了點頭。
“梨兒,可是你想啊,我作為你的未婚夫,肯定希被罰的越厲害越好,但是輕楓……”
裴攸北的意思很明確,覺輕楓此舉似乎有點不對勁。
“雖然我想到輕楓會罰公主,但我沒想到會及到國家之間的利益,畢竟公主的封號被連降兩級,不管怎麽樣,南詔國那邊一定會來找麻煩的。”
輕楓口中說著,眉間眉頭漸漸鎖,陷了沉思之中。
“我一個人,也想不來那麽深奧的事,我隻希自己的委屈不要白,做出壞事的人罪有應得。”
裴攸北把自己的手放在晏梨的小手上,想讓想開一些。
但何況,他的臉上現出痛苦之,顯然他對晏梨那種快意恩仇的想法很了解,隻不過這個替他出氣的不是自己,一想到此,裴攸北就有些懊惱。
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他的臉也跟著變了又變。
似乎除了這個解釋之外,其他原因本無法說服他,為何輕楓會因為晏梨,而對自己即將過門的公主出手。
裴攸北不願接這個呼之出的答案,他腦子裏一遍又一遍的過著,希自己想的是錯的。
晏梨一時間裴攸北沒開口,有些奇怪,一低頭,正好發現了他略帶痛苦的神,頓時心中有了不好的預:
“怎麽了?你是想到什麽了嗎?”
晏梨說話的聲音都跟著低了一些,像是生怕會惹到裴攸北,影響到他傷口的愈合。
裴攸北抿了抿,晏梨這才發現他的有些幹,又過了一會兒,才開口:
“梨兒,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晏梨打心眼裏討厭這樣的廢話,可這磨磨唧唧的樣子本就不是裴攸北的風格啊,這樣一來,他即將說出來的事一定會讓他萬分意外的。
“說吧,我聽著!”
晏梨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原本想要說的話咽了回去,聲音盡量平和的回答。
“那好,我覺得……輕楓他……是不是上你了?”
“咳咳咳……”
雖然輕楓說的斷斷續續,晏梨好不容易才聽完,但這話也足夠讓晏梨反應半天的。
“不可能,這怎麽可能呢?!”
晏梨一邊擺擺手,還不忘搖頭的作,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說,都覺得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梨兒,你別不相信,我是男人,我自然更了解男人,如果他不是心悅與你,為何會因為你而冒如此大的風險?況且現在明顯朝局未穩,出了這樣的事肯定又需要花大量的力來理,對誰都不是好事。”
剛開始,晏梨本來還想反駁一下,但隨著裴攸北說的越來越多,晏梨也像個霜打的茄子,神也漸漸的低迷了下來,突然,想到了一個十分合理的理由,眼睛一亮,立刻開口道:
“裴攸北,你可別忘了我的另外一個份,我可是厲焰神醫,他的眼疾是我治好的,如果我出了什麽事,他難道不應該站我這邊?!”
“時間會證明我是對的。”
裴攸北看起來沒打算和晏梨繼續爭論下去,但越是這樣,晏梨心中越沒底。
一直以來,晏梨和輕楓之間相的時候,一直有裴攸北在中間,他們二人的兄弟自然不用多說,而且之前輕楓的種種表現,也並未有任何越矩。
要想讓晏梨法訣輕楓對自己的想法,那還真的是有些困難,畢竟的注意力幾乎都在裴攸北的上。
“好吧,我同意!”
晏梨本來還想繼續辯駁下去,奈何對方先偃旗息鼓,也隻好略帶賭氣的說了一句。
皇宮,南霈殿中。
公主在聽到皇上那邊對自己懲罰的消息之後,十分平靜,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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