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國使團留下來的目的,其實隻是為下一步計劃做準備罷了。
這日,北元國這邊的使者正帶著南詔國的十幾位使團的人,在賭城外的跑馬場正賽馬的功夫,卻見南詔國這邊的負責人邊突然多了一個小廝模樣的人。
這小廝來了之後,便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在首領耳邊低語了幾句,接著就見首領的臉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北元國這邊的使者自然發現了那邊的異樣。
等他想要從南詔國那橫遍布的首領臉上看出來點什麽的時候,卻發現他臉上的橫依舊堆在一起,本看不出什麽不同了,接著,首領卻是說了幾句不相幹的話,就這麽把剛才的事給搪塞了過去。
接下來的時間裏,首領並沒有表現出其他的異樣,兩國的使者們就這麽“正常”的流互著,直到南詔國的人全部回到驛館。
“信呢?”
首領臉上原本還有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轉而變了一副再嚴肅認真不過的模樣。
那個報信的小廝小心的從懷中拿出一個極小的信筒,遞了過來……
相府最熱鬧的地方,現在一定是明月閣。
不管是原來就和相府走的近的,還是看中相府中有個即將和裴公爺婚的四姑娘,總之現在人們“無緣無故”的便要來相府走一趟,還不忘記捎帶上晏梨。
近些天來,更是有一些原本和國公府走的近的員家的家眷姑娘們,一個個都跑到晏梨這裏想攀個親。
以前這明月閣用門可羅雀來形容可是一點也不誇張,現在況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竟然了門庭若市,已經快了整個都城最眷歡迎的所在。
“錦雲,你快給我想個辦法啊,這些人天天來,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晏梨好不容易才又送走一幫子人,一邊大口喝著茶水,一邊向錦雲抱怨道。
“姑娘,我覺得這樣好的啊,以後如果我們有什麽事,說不定有好些人還能幫襯一下,多認識個人就多條路麽!”
雖然屋子裏一片狼藉,但錦雲卻樂的收拾,一邊還安著晏梨,讓別那麽不知足。
“哎呀,再這麽下去,我這明月閣都快要了菜市場啦,真是不了!”
天氣越來越熱,剛才這些人撤走,整個屋子裏才稍微清淨了一些,晏梨一手扇著不知道那個夫人送過來的最新款團扇,另一隻手則端起茶杯,瞬間又一杯茶水下肚!
“姑娘,要不是你提前說過這兩個時辰不見客要休息的話,現在人也滿滿的,人多熱鬧,我們明月閣可是一向冷清……”
“唉,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惦記以前清冷的時候,總比現在這樣虛與委蛇,把時間都浪費在應酬上的好,有這個時間,我還不如多看幾本醫的好,說不定還能多救一條人命呢!”
晏梨直起已經有些僵的,幾步來到床前,一下子紮到了床上,現在對來說,這床便是最最親切的存在了。
“姑娘,一會兒吃了飯,下午還有一個三品員的夫人同兒一起過來,我得好好給你準備一下。”
錦雲簡單的吧把房間裏收拾了一下,剩下的活給了其他使,則著重負責晏梨的服飾打扮。
“錦雲,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兒啊,你看看我,再這麽下去,那還得了?看我這黑眼圈,和這幫人耗下去,我非得出病不可。”
晏梨直接翻了個,把整個後背留給了錦雲,看樣子是本就沒打算起了。
“姑娘,出病不怕,你忘了你可是神醫啊!”
錦雲在一旁繼續說道,這話說的差點沒把晏梨給氣的暈過去,鯉魚打一般的突然轉過,但對上錦雲那略顯無辜的表,晏梨卻幾次張口最後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錦雲卻以為這是說了晏梨,就準備直接過去把晏梨從床上扶起來。
“公爺來了!”
門外的一個使略顯慌張的衝著門報了一聲,這聲音不覺讓晏梨心中一。
如果這種張的聲音出現在剛開始裴攸北來明月閣之時的話,晏梨也並不會到有什麽意外的,但要知道,裴攸北已經不知道來過多次了,為何通報的使還如此慌張?
錦雲也是一怔,顯然也忘記了自己剛才要做的事,下意識的站直,晏梨還未來得及從床上爬起來,卻聽門枝椏一聲便被瞬間推開。
“梨兒,快跟我走!”
見到晏梨竟然真床上,裴攸北眉頭微微一皺,卻不等晏梨完全站直,直接大步走過去,一把將還未站穩的晏梨抱在懷中,就要往門外走。
“裴攸北,出什麽事兒了?”
“到車上說!”
裴攸北這架勢本就不給晏梨多說一句,步子大的說話間已經到了門外。
“錦雲,我的鞋,你快給我送出來,快點!”
晏梨的被裴攸北錮的死死的,手卻不忘衝著錦雲擺手,一邊還後悔著自己剛才躺下怎麽還把鞋給了呢,真是鬱悶!
等裴攸北剛把晏梨放到馬車上的時候,錦雲這才著氣趕慢趕的把晏梨的鞋子送了出來。
“錦雲,明月閣剩下的事就給你了!”
話音未落,千鈺一馬鞭下去,馬車已經如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
“放……”
錦雲準備再見的手勢停在空中,“心”字也還未出口,馬車已經拐了一個彎,到了另外一個街道上。
錦雲有些愣怔的把剩下的作做完,又輕聲說了一遍放心之後,才有些不明所以的重新返回到明月閣中。
“裴公爺真是太威武了,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直接抱起四姑娘就走了,你說如果被外頭的那些慕公爺的子們知道了,一定又該羨慕嫉妒恨了吧?”
剛到明月閣,錦雲聽見一個使,正在繪聲繪眉飛舞的和剛才沒看到那一幕的使們描述著剛才的事,把錦雲聽的直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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