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
晏梨驚訝的發現這個東西竟然和現代的魔有的一拚,卻不知這個時代的人們是如何做出來的,等緩緩的撕開之時,發現裏麵竟藏著數百枚銀針。
錦雲好奇的拿起了其中的一枚,放在眼前認真的觀察起來,看了一會兒,突然轉過頭來開口道:
“姑娘,我怎麽看著這些真和你的那些銀針不一樣呢?”
晏梨本來當是裴攸北怕自己的針不夠用,給弄的備用呢,一聽錦雲如此說,也有些好奇的拿過了手中的那,而錦雲呢,則又拿出了三四出來,對比著這些針之間的不同。
“這些看起來是一樣的,可是……怎麽好像更一些,不是銀的,應該不是施針用的吧?”
錦雲狐疑的看向晏梨,晏梨此時也已經看完了手中的銀針,接著用最快的速度掃了一眼其他的針。
“的確不是銀質的,度是比較大,而且也長一些,施針肯定是沒辦法用,怎麽看起來像是……暗??”
不知為何,暗這兩個字就這麽毫無征兆的出現在晏梨的腦海中,要說之前並未見過這類暗,可是看到這些東西,下意識的就覺它們能取人命。
“姑娘,聽你這麽一說,還真的像,我小時候曾見過一個人,似乎就是被這種暗刺中脖頸而亡,聽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有些印象了。”
錦雲說著,麵恐懼之,顯然現在想起多年前的事,似乎還心有餘悸。
“可是姑娘,公爺為何好端端的要送你這些暗?!”
錦雲把手中的銀針放回到遠,接著重新打量了一下晏梨,想從的表上看出些什麽。
“錦雲,你先下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錦雲見晏梨一臉嚴肅,似乎有什麽心事,雖然有好多話沒說出口,但還是輕歎一聲,走出了房間。
房間裏安安靜靜的,隻有燭火時不時搖曳著,似乎在無聲的訴說著什麽。
晏梨的目怔怔的看著桌子上依舊展開的針包許久,才手把它卷起來,接著,從自己的上把以前一直用的那個針包取出,已經想好了,以後就用裴攸北新送給自己的這個。
正思量著要把舊針包放在哪裏,轉眼看到了裴攸北送來的裝針包的布包,便拿起來準備放在裏麵。
剛把布包拿到手中,晏梨吃驚的發現布包中竟然有什麽東西在裏麵,剛才拿東西的時候隻注意到了針包,本不知道裏麵還有東西。
晏梨隨即好奇的手進去,結果等拿出來一看,卻是簡單的幾張紙,這也難怪剛才沒發現。
等把這些紙打開,映眼簾的幾字,著實把晏梨給驚了一下——暴雨梨花針!
晏梨心中一,暴雨梨花針?難道是想的那個?以前看的時候聽過這種暗的大名,卻一直以為是什麽人杜撰出來的,當這幾個字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晏梨是了好幾下眼睛,才相信自己看到的容。
“什麽?難道這個東西是武功籍?”
這是下一刻進晏梨腦子裏的一個念頭,晏梨此時那著這張紙的手有些輕微的抖,不知道即將打開的究竟是不是如自己所想的容。
深吸一口氣,晏梨閉了眼,一咬牙,快速的掀掉了第一張紙,結果讓略微有些失,按的想法,這裏麵應該至畫一些小人什麽的,也才像個武功籍的樣子,結果沒想到的是,隻有簡單的幾行字。
不過有一點晏梨卻沒有猜錯,裏麵的容的確像是修煉這暴雨梨花針的籍,乍一眼,容艱難懂,晏梨有些失,先把紙張重新疊好,放了起來。
“裴攸北這個大壞蛋,給人家東西,也不知道給找個師父教一下,難不還指我自己能自學才麽?”
晏梨心中一邊抱怨,一邊把釵環首飾放在梳妝臺上,簡單洗漱一下後,便躺在了床上。
“唉,算了,這也不怪他,是我就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轉眼晏梨就想起剛才自己是如何對待裴攸北的,那個態度也的確沒有他開口的餘地。
裴攸北送自己這套針,的確讓晏梨心中歡喜,一直以來,用的那套針都是把小娘的嫁妝當了一些銀錢,讓錦雲去藥鋪裏買來的,隻是最普通的那種,雖然已經足夠平日裏使用,但還有一些尺寸不是很全。
現在有了裴攸北送的這套,簡直堪稱完,數量足夠,加上各種尺寸應有盡有,以後自己的那套針法更能得心應手了。
至於那些用作“暗”的針,晏梨隻是略做思考,便猜到了裴攸北送自己這東西的用意。
裴攸北過不了幾日就要離開都城,想必他走之前,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自己,雖然已經把千鈺給留下,但如果自己不能掌握一門求生的技能,那他自然是不放心的。
而如果能學到一點這暴雨梨花針的髓,萬一遇到什麽危險,說不定能出其不意的克敵製勝,這樣一來,裴攸北即使離開一段時間,也能稍微安心一些。
想到這些,晏梨的心中一難以抑製的湧上心頭,裴攸北對的好,再明白不過,這也是自己為何必須通過對他的冷漠,來減輕一點自己心中的痛。
清晨,晏梨醒的很早,發現自己還是難以抑製對裴攸北的思念,再加上對暴雨梨花針的好奇,便想著起床後還是去找一下裴攸北,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把自己的真心原原本本的告知裴攸北,讓他安心的上戰場,打勝仗回來。
終於戰勝了心魔,晏梨迅速的從被窩中爬起,近來天氣不冷不熱,秋高氣爽,剛出門,晏梨就聽到錦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一見到晏梨,錦雲顯得有些吃驚,顯然沒想到晏梨會這麽早起床,但隨即臉上出興的神:
“姑娘,公爺來了,馬上就到明月閣。”
錦雲話音剛落,裴攸北的影已經如約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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