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很快就開到了皇宮,因為是皇后娘娘的馬車所以直接開到了皇宮院,來到了皇后娘娘的院子門口。
容嬤嬤下了馬車:“你先在這里候著,我先去稟報皇后娘娘。“
沐九歌點了點頭:“多謝容嬤嬤。”
容嬤嬤先進去了,沐九歌看著這巍峨的宮墻。正午的特別刺眼,照耀在皇宮獨有的五彩琉璃瓦上,本應該明艷人的,卻讓心里覺到一沉悶。
皇權,在這個時代就是天地法則,輕易不得。
沒過一會,容嬤嬤便出來了,一臉嚴肅道:“大小姐,皇后娘娘正在房禮佛,為皇上祈福,所以暫時不能見你。”
沐九歌眉頭微微一皺:“那九歌便在這里候著好了。”
既然要祈福,又為何要請過來,就是將接過來之后,在里面擺譜,為的就是想要讓在這等著。
容嬤嬤用那倨傲的姿態又道:“皇后娘娘還說了,皇上的龍是國家大事。西離的每個子民,都該為皇上的龍負責。所以大小姐你既然來了,也請你跪在這里替皇上祈福吧。”
沐九歌看了一眼自己腳下的青石板路,心里想要罵娘。
跪石板路已經夠坑的了,還要跪這在太底下曬了一整天的石板路。真是,沒有最坑,只有更坑。這皇后已經不是在刁難了,本就是存心在整!
可能夠不跪嗎?不能,人家說是在為皇上祈福。
若是現在敢不跪,人家直接找個借口說故意陷害皇上,不顧皇上龍,那就是死罪!皇權啊皇權,真是太討厭了。
雖然沐九歌的心里經過了漫長的心里歷程,但是卻毫沒有表現出來。
在容嬤嬤看來,只是微笑,然后果斷的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好”,然后直接了當的跪在了地上。
容嬤嬤看了沐九歌一眼,眼中閃過一驚訝。
在宮中這麼多年,早就已經是看人的老手了。說實話,這沐家大小姐如今好了,說不定哪日真的是個人。當然,前提是不要得罪皇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是一國的!
沐九歌跪在石板路上,一跪便是一個時辰。
雙膝很痛,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頭頂的太對著不住的炙烤,額上的汗順著低落,落到石板上,又被慢慢蒸發干,只留下白的鹽跡。
這該死的皇后,若是讓見到,或許還能夠有應對之策。
現如今,跪在這里,連人都看不到,有什麼用?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紫黑的影從遠走過,在看見沐九歌的時候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幻影也跟著駐足:“殿下?”
楚云邪一雙眸微挑,看向那跪在石板上的人:“這里是何人的宮殿?”
幻影愣了一下,看向那大殿上的牌子:“回殿下,這里是坤寧宮,是皇后娘娘的寢宮。”
楚云邪紅微,眸中是一抹漫不經心:“原來是皇嫂的寢宮。皇嫂這般罰,似乎有失一國之母的風度。”
這話一出,幻影這才注意到了那跪在地上的白影。
看得出,那子已經十分疲累了,但是腰背依然筆直,桀驁優雅,莫名的一種風骨。可這個子怎麼看上去有些眼。
“皇后娘娘懲罰之人,定然是有懲罰的道理。”
楚云邪側眸,淡淡道:“是嗎?”
幻影聽見那輕飄飄的聲音頓時不敢說話了。
莫名的,覺得殿下有些生氣。可是,為什麼呢?
楚云邪的眼睛一直盯著沐九歌,不曾移開,然后道:“幻影,你現在就去告訴皇后。本王說在后宮之中罰臣,有失皇后的德行。”
幻影雙手一抱:“是。”
楚云邪轉離開,走遠了。
幻影再次看向跪在地上的子,微微瞇起了眼睛。殿下不是管閑事的人,為何,卻要幫這個子?
雖然心中有疑慮,但是該做的事,是絕對不敢不去做。
幻影進了院子,立刻就有人阻攔,將兵橫在了面前:“來者何人?”
微微抬手,將一個令牌亮亮出來:“我是楚王殿下的侍衛,奉殿下之令,求見皇后娘娘。”
那侍衛看了一眼牌子,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武:“原來是楚王殿下的人。請姑娘稍等,我這就去稟報。”
說完,便離開了。
沐九歌回眸,看向了站在門口的幻影。
等了這麼久,終于有人來了,這楚王簡直就是的救星,希這次能夠順利的將皇后請出來。
幻影看見沐九歌轉,這一次也算事終于看清了的臉。
那悉的覺,越發清晰。
這個人是那晚在山中拿著殿下戒指的人,怎麼會在這里,殿下方才出口要幫助,真的是巧合嗎?
沐九歌也看向了幻影。
這子容貌清秀,形高挑,雖然不曾梳妝打扮,但還是很漂亮。是尋常家子不常見的那種漂亮。見正看著自己,出于禮貌,對點了點頭,微笑。
幻影看著那笑,表不變,到是心里莫名的不爽,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的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沒過一會,皇后還真出來了。
一金紅相間的長,華貴無比,長長的擺,垂在地上,鑲嵌了許多名貴的寶石。這造型,莫名的撞衫孔雀。
沐九歌本就跪在地上,猶豫著要不要行禮。皇后卻直接從沐九歌面前走了過去,就好似沒看見一般。
沐九歌眼瞳微微一,角微微一勾。
剛好,這禮直接省了。
皇后走到了幻影的面前:“楚王找本宮什麼事?”
幻影道:“王爺讓我告訴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貴為后宮之首,本該樹立仁慈的形象。在大殿前罰臣,有失娘娘的名譽。”
皇后皺眉,臉不太好:“楚王真是會為本宮著想啊。”
這楚云邪是吃飽了撐的?非要來管的事。
幻影淡淡道:“王爺說,皇后娘娘是他的皇嫂,代表著皇室的威儀,這才特地讓我提醒一下。”
說完,的眼神再次掃過沐九歌。
沐九歌揚眉。
沒想到這皇宮之中,竟然有這麼好的一個王爺。為人正直,會替這種無名小卒發生,若是有機會一定謝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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