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病的老百姓都是些頭疼腦熱的小病,不過幾副藥的事兒,倒是不費什麼功夫。
顧湘兒這一整天都在忙并快樂著,好像回到了現代上班一樣,整天都有忙活不完的病人,充實得很。
日落西山,也準備收攤了,累得癱在椅子上了個懶腰。抬頭看到天邊一片絢麗的晚霞,忽然來了幾分恍惚傷。
也不知還能不能回去呢?
“姑娘?”
一個蒼老的聲音將喚回現實。
顧湘兒回神,見是一個銀發蒼蒼的老人,忙起扶著坐下。
“您哪不舒服?”
“其實病的是我兒子,他……”老人家敲了敲腳的位置。
這是腳不方便,是以人也沒來?
顧湘兒看懂了:“方便說說如何傷的嗎?”
外傷在行,畢竟外科醫生才是本職啊!
“摔的!昨天去山上摔斷了,村里郎中看不了,老婆子來城里找坐堂大夫。”
坐堂大夫出診便要幾百文。
顧湘兒忙安:“別急,我跟你去看看,你家住哪兒呢?”
老人家巍巍的站起來,激道:“就在城外,我領你去。”
城外?
顧湘兒有點猶豫,這都快到關城門的時間了,若是出了城今兒怕是趕不回來,可病人的病也不能耽擱……
一時還真令人兩難。
想了想顧湘兒還是扶著老人家先往藥鋪去,路上問了病人的傷勢,做了初步判斷,先抓了一副藥給老人家。
“這藥今兒先喝著,明兒我還在那里擺攤,您直接來找我就是啦!”
老人家千恩萬謝的走了,顧湘兒這才收拾攤子回去。
因要出城,顧湘兒第二天去侯府時形便匆忙了些,將帶來的東西匆匆放下便要走了。
上清玦一反常態住:“急著去哪兒?”
“哎?”
大魔王主搭理人?
顧湘兒轉,眼中已堆起笑容:“有個老的兒子傷了,我今兒要出城一趟幫他治傷。”
“你是大夫?”上清玦疑。
這丫頭整天都能折騰點事兒出來,不知這又是玩的哪一出。
顧湘兒拍拍脯,自豪道:“我的夢想是,救死扶傷!”
偉大的夢想,就是不切實際。
上清玦一雙狐貍眼瞇了瞇,“有夢想是好事,只別被人騙了都不知道。你調查過嗎?”
顧湘兒搖頭,大魔王的防備心真是很重哎,看個病還調查什麼啊?
上清玦起往外走,走了兩步見沒跟上,又停住:“還不走?”
“啊?”顧湘兒小跑幾步追上去,小臉紅撲撲的,“你也要出門嗎?要不要跟我去鄉下走走,權當散心了。”
“既然你誠心邀請,那就好。”
“那走吧!坐我的馬車!”
顧湘兒蹦蹦跳跳的在前面引路,昨晚哥哥知道今天要出城,還特地撥了幾個侍衛保護,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上清玦一出去,看到馬車邊那幾個侍衛,神一頓。
他到底還是多心了,依將軍府那般寵的程度,想也知道怎麼可能任獨自外出。
不過來都來了,他還是收斂了神,與顧湘兒一同出門了。
本來顧湘兒還想著擺會兒攤,到了攤位一看老人家已在等著了,便索先載著老人家出城去。
老人家的兒子是摔傷了,上的一些皮外傷已經已經清理了,涂上了昨晚顧湘兒給的藥,倒是不要了。
最嚴重的還是骨骨折,兩條呈一個比較奇怪的姿勢,一就喊疼。
顧湘兒讓侍衛將病人按住,手去了他的,查探傷勢。
才了兩下,就被上清玦捉住了,“你別。”
“不要的,他這只是看著恐怖,其實將骨頭扳正過來就正常了。”顧湘兒耐心的解釋。
上清玦點點頭,示意一旁的侍衛來上手。
大魔王的脾氣真是讓人不著啊!
顧湘兒著觀察了他兩眼,索不去想了,指揮侍衛將病人的骨頭扳正。
“咔嚓”一聲,病人一聲慘暈了過去。不過骨頭正過來了,疼也是正常反應。
顧湘兒拿了準備好的木板,將病人的固定綁好,才拍了拍手道:“大功告!”
回頭又去叮囑老人家,“讓他在床上躺個把月就好,最好不要移他,等骨頭長好了才可以一下,但要拆夾板就得等三個月后。拆了以后也不要干重活,需先養一養才行,我給你開的藥正常吃就是了。”
老人家接了藥,恨不得給磕頭道謝,一個勁的說著:“姑娘真是菩薩下凡吶!多謝恩人,多謝!”
“不敢,不敢,我就是一凡人。”
菩薩的名頭可不敢認。
老人家還是一個勁的謝,又要引著去屋外的菜園子摘點青菜,農家也沒什麼好東西,只有這些親手侍弄的菜還可拿出手,也是一片赤誠心意。
菜園子打理得很干凈,可見老人家也是個勤快人。
里面的菜綠油油的,一片欣欣向榮之景。
顧湘兒好奇的到看看,最后挑了幾顆白菜提著,路過一片黃瓜藤架子時,看到上面結的小黃瓜,還好奇的湊近去瞧。
不料黃瓜葉子上爬著一只蝗蟲,突然沖跳過去,嚇了一跳。
“啊!什麼東西?”
老人家上前一抓,歉意道:“是只蝗蟲,今年的蝗蟲格外多了些,抓不盡了。”
一朝穿越,家徒四壁,呃,家徒一壁都沒有。 原本以為是穿越到種種田,養養狗,逗逗鳥,養養包子的悠閑田園農家生活。 竟然是沒有想到,一朝穿越到逃荒災難大部隊之中,沒錢、沒糧食、那還剩什麼?多得隻剩下張口吃飯的人了。 長姐看著一家子餓的麵黃肌瘦、痩骨嶙峋,排排張口吃飯的口,先是填飽肚子還是填飽肚子,長姐擼起袖子就是幹,帶著全家填飽肚子,奔向小康生活。
一朝穿越,命不由己。顧文君卻是個假男人,女兒身。今日顧家欺她無權無勢人微言輕,他朝金榜題名權傾朝野時,何人敢不敬她怕她!所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為首輔。某暴君道:只要你恢復女兒身嫁為皇后,朕也可以在愛卿之下。顧文君怕了。陛下,臣有罪!…
阿悍爾草原上來的司絨公主,美豔張揚,性子比鷹還難馴,踩着太子殿下的臉面進了京。 曇花臺上初見,衆人:蒼天無眼,這個漂亮又大膽的異族公主,不知能不能在京城活過三個月。 更別提一進京就得罪了太子殿下,眼看兩人的仇有越結越深的架勢,旁人勸她不要一條道走到黑。 而司絨卻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時候,和太子殿下悄悄玩起了暗渡陳倉的把戲。 太子:“你既要和孤交好,怎麼又作出與孤不睦的模樣?” 司絨:“殿下不覺得,暗渡陳倉更刺激嗎?” 太子:“原來你是這麼一個阿悍爾公主。” 司絨:“你也不是什麼清心寡慾的太子殿下。” 一個肆無忌憚地撩撥,一個漠然從容地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