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刺耳的警報聲,從多參數監護儀上炸響,杜傑的生命征瞬間消失。
曾秋紅目眥裂,完全沒有想到,陳霄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
「老杜!」
曾秋紅瘋了一般的撲向陳霄。
「攔住。」
唐建華反應很快,貫徹陳霄的命令,哪怕再如何不解,也是一把將曾秋紅給攔了下來。
「放開我!你們這幫殺人犯!我要報警!」
「你居然敢殺人!」
龍副院長再也按捺不住,哪怕他已經老了,也撲上去要阻止陳霄。
「攔住。」
陳霄掌心附在杜傑的顱頂,平靜的吩咐道。
唐建華虎軀一展,拖著曾秋紅,順手也將龍副院長攔住。
「混賬!你這是幫兇!一樣要負法律責任!」
龍副院長畢竟不再年輕,如何能掙得兩人的包夾。
「賈正元,快點抓住他!」
賈正元此時已經驚慌失措了,他知道陳霄神奇不假,卻萬萬沒有料到會發生當眾殺人的狀況。
「唐建華,把他們所有人請出去,沒有我的吩咐,不許讓人進來。」
陳霄提振元氣不停,剛剛時間迫,如果跟龍副院長這老頑固好好商量,估計夠嗆。
陳霄只能先施,再在要關頭,靠唐建華的素質,兵行險招。
很顯然,唐建華的素質都過關,他賭對了。
三老頭加一人,很快就被他給堵出了icu。
唐建華跟門神一樣在門口,誰也不讓進。
「混蛋玩意兒,你是我院的保安,你居然縱容他人行兇,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過嗎!」
龍副院長發瘋般的吼道。
「龍院,我答應了陳醫生,在他出病房之前,必須無條件服從他的命令。」
唐建華目冷冽,不不搖的站在門外。
「反了反了!快,其他保安過來!唐建華現在被開除了!還有,立刻報警,說這裏發生了命案!」
曾秋紅早已經瘋了,跑上去抱著唐建華踢打咬踹,可是唐建華不是賈正元,曾秋紅對其毫無辦法。
icu之外鬧了一鍋粥,其他病人家屬以及醫護人員,都圍觀過來。
卻說此刻的房間,陳霄前的「神玉」氤氳生,無窮的靈氣在其掌心聚集。
不斷的按照「破魘針法」中所記載的法門,拉取杜傑即將泯滅的「胎」,一點一點的在鋼釘下聚集著。
鋼釘共長三寸,隨著陳霄的玄功運轉,慢慢的往外出。
隨著鋼釘外移,杜傑臉上開始變化出各種表,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他必須要在七分鐘之,將杜傑的胎激活。
icu之外,已經聚集了不人。
角落邊,三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男子,捂著手在哪裏不斷哀嚎。
他們就是被龍副院長找來的其他保安,想要闖。
結果給唐建華三兩下收拾掉。
龍副院長的臉沉得可怕,忽聽有人喊道:「警察來了!」
人群排開,四名警察走來,見這裏糟糟是,立刻問道:「誰報的警?」
「是我,警察同志,這裏有人殺人!」
「警察,快!快點!有人把我老公殺了!就在這裏面!」
曾秋紅拉著為首的隊長,指著病房裏焦急的說道。
「這個人是從犯,主犯在裏面,快抓住他們。」
隊長眼睛微瞇:「唐建華,你還敢殺人?」
唐建華似乎跟這位隊長認識,正要說話。
嘩地一聲,病房的門沒人拉開。
就聽裏面有聲音傳來:「誰殺人了?」
「就是他!警察,就是他!他殺了我老公!」
曾秋紅見陳霄出來,又驚又怕的拉著隊長道。
「警察同志,這就是那個殺人犯。」
龍副院長也跳出來指認陳霄殺人。
陳霄的角掛著笑意,朝旁的病房裏說道:「出來吧。」
陳霄的話,讓氣氛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一個人影,慢慢悠悠的從病房裏走了出來,乾乾瘦瘦,不是那杜傑是誰?
嗡!
龍副院長劉教授吳教授曾秋紅甚至包括賈正元,腦子裏都是一嗡,都在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們明明看到杜傑的腦袋給陳霄給刺穿,這是必死的況,怎麼會完好無損的走出來了?
隊長也覺得事可能有反轉,回頭問報案人龍副院長:「同志,他就是殺人犯嗎?」
龍副院長下意識的點頭。
「他殺了誰?」
龍副院長將手指向好端端站在的杜傑。
「我明明看他,他把鋼釘打進了他的腦袋,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好端端的出來!這不科學!」
陳霄微笑不變,對杜傑道:「來,給龍副院長看看,你腦袋是不是被打穿了?」
杜傑乖乖的低下頭,只見他被陳霄進鋼釘的顱頂,完好無損,連頭髮都長齊了。
隊長的臉有點不好看,對龍副院長道:「老同志,報假警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最後還是沒有追究龍副院長的荒唐,來回看了幾眼,喝道:「收隊!」
陳霄沒心與他說話,讓賈正元拿來紙筆,唰唰開了一副藥方。
「照方抓藥,一天一副,一副葯煎三次,時間不能太長,煎十五分鐘即可,三碗水熬一碗,兌勻每天分三次喝。三天之後複查,還有出壞死給我打電話,沒有了就好了。」
「是是是。」
曾秋紅連連答應,陳霄可是把他老公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哪敢二話。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其他人都還好一些,起碼不至於太過失態,龍副院長一直喃喃的念叨著這幾個字。
陳霄對龍副院長道:「醫德,最關鍵的,是得把病治好。不然你對病人再好,那也是有點醫學常識的保姆而已。」
「走了賈主任,一會兒等他喝完第一副葯之後,就拉去複查,有況給我打電話。」
另兩名老教授中的其中一人,喊道:「陳大夫,麻煩等等。」
「什麼事?」
「我吳中瑞,我雖然是西醫,但對中醫也略有了解。請問陳大夫剛剛的那種……手段,是什麼?能詳細介紹一下嗎?」
陳霄的治療方式,已經顛覆了醫學領域的常理,吳教授語氣中帶著請教的意味。
他不是龍副院長這種又臭又的老頑固,知道自己的不足,不恥上問不恥下問都行,沒什麼豁不下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