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煒如果現在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他真的就蠢蛋了,不過還好他不是特別蠢,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只是劉啓三的搖錢樹,百般無奈的他只能看向余天臣,以求對方能給予安。
“樺煒,你也知道古玩行向來不講究秋後算賬,之前那些東西只能這樣了。”余天臣嘆氣道,“以後你可不要胡收東西了。”
“老餘,你怎麼不早提醒我。”樺煒哭喪著說道,“錢是小事,以後我在這個圈裡哪還有臉見人啊。”
“我很早以前就提醒過你的,但你本不聽。”余天臣無奈道,“這幾年我明著暗著的讓你注意自己的藏品,但你本不肯相信,否則我爲什麼這一年多都不肯來幫你看東西?”
“老餘,我錯了!”樺煒終於知道了自己的愚蠢,也終於低下了他那高貴的胖腦袋,“以前都是我不好,你以後可千萬要幫我多把把關啊。”“樺煒,你要是想收真東西,還是得找我那個學生。”余天臣說道,“我最多就是幫你掌眼而已,但小何可是自己開了家古玩店,而且他的店裡保證沒有一件是仿品,他更保證有假必賠,所以我勸你還是到他
那看看吧。”
“真的嗎!”樺煒很是激的問道,“他的古玩店在哪?我回頭就去!”
“濱海市古玩街,店名做通古齋。”余天臣說道。
如果何衝聽到這些話,一定會覺得非常奇怪,因爲自己古玩店的名字本就沒對余天臣說起過,甚至自己都沒說過有開店。
可對方不僅知道自己古玩店的名字,甚至還知道經營的理念,這簡直就是怪事。
先不說這邊幡然醒悟的樺煒,何衝被弄到局子裡後便沒再見到聶蔓蔓,當然其他人也不會爲難他,畢竟他確實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簡單的問了些問題做了下筆錄就完事了。
可問題是雖然沒他什麼事,卻沒有讓他走,說是請何衝等一會兒,有事要說。
雖說很不願,但何衝也確實想好好跟聶蔓蔓聊聊,故而就留了下來,很明確的表示要見一下對方。
傳話的人去了一會兒便回到他面前,不過聶蔓蔓並未跟來,反倒等來了一個電話。
“小何,你還真是跟我們辦案的步伐啊。”電話是樑永江打來的,一接通就聽到他那有些得意的笑聲。
“來,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來珠埠了?”何衝鬱悶,暗道自己都去省城上大學了,這傢伙怎麼還擾自己。
“這個倒沒有。”樑永江說道,“小聶是跟著線索來的珠埠,沒想到竟遇到你,不過也好,正巧我這些天打算跟你說點事。”
“幹嘛?”何衝有種不好的預,“先聲明,我堅決不會再參與到你們的案子裡了。”“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樑永江很鄭重的說道,“我們查到蘇錦文的案子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從李航的口中得知蘇錦文的上面還有更大的人,其中一條線索是指向浙塘省,而另一條線索則是在省
城。”
“不會吧?”何衝有些鬱悶,“老大,你們就不能讓我安心上學嗎?”“恐怕是真的不能了。”樑永江說道,“據李航代,省城的那個幕後人縱著更大的盜墓團伙,蘇錦文不過是下面衆多小頭目之一,而且我們還查到這些人最近剛得手了一批珍貴文,正是今天搜查到的
紅山玉,可惜那只是其中的三件,更多的珍貴文還流失在外,隨時都有可能被賣往國外。”
“你是說他們弄了一批紅山文化的東西?”何衝的腦海裡瞬間冒出了姚工堂這個人。“對,據烏達市方面傳來的消息,他們那發現大量新近出現的盜,挖掘的全都是紅山文化時期的墓葬。”樑永江說道,“你對古玩堪稱專家中的專家,這件事現在不能打草驚蛇必須暗中進行,所以想要徹底
揪出幕後黑手,就得靠你來幫忙。”
“又想讓我當臥底?”何衝鬱悶,“我能說不幹嗎?”
“哎……我也知道很爲難你。”樑永江嘆氣道,“好吧,那隻能讓小聶無限期的在外地尋找線索了,不得以也只能讓去臥底,想一個孩,在外面得多危險啊,但爲了案子,也只能這樣了……”
“打住,我幹還不嗎?”何衝也不知道怎麼特別怕聽到聶蔓蔓出什麼事,趕答應道,“不過我先說好了,這期間要是因爲蒐集證據所花費的錢你們必須得給我報銷。”
“沒問題,只要是跟案子有關的,都由我們來報銷。”樑永江計得逞,笑道,“但咱可說好了,必須得是和案子有關的,你可別想假公濟私。”
“我呸,我是那種人嗎?”何衝說道,“行了,有消息會通知你的,估計也快了。”
“你是聽到什麼消息了嗎?”樑永江警覺的問道。
“算是吧,不過還不能確定。”何衝說道,“等我找到確鑿的證據時就會告訴你了,先這樣吧。”
跟著來一趟珠埠,被莫名其妙弄來警局不說還又和盜墓案牽扯上了,何衝心裡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
不過他也是怕聶蔓蔓真的因爲查案子而出什麼意外,只能再度把自己置於這其中,好歹何衝遇到危險還能自救,而且有些事也確實需要查的清楚才行。
接下來的時間,何衝還是沒能如願的見到聶蔓蔓,直到余天臣和朱晨來找他,才不捨的離開了這裡。“老大,那個警花姐姐你認識?”被折騰的沒了興致的三人開始了回返的路程,朱晨開著車笑嘻嘻的問道,“你這豔福可是不淺啊,學校裡有個神仙姐姐,這邊還有個警花姐姐,真沒看出來呢,你是個
聖啊。”
“閉,專心開你的車,小心我給你丟高速上去!”何衝沒好氣的威脅道。
“得,我不說了。”朱晨撇撇,“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有啥不好意思的,我想有這豔福還撈不著呢。”
“我說你小子是真想在高速上步行是不是?”何衝有些氣急。
“別別,我錯了,老大,我閉還不行麼,稍安勿躁哈。”朱晨趕忙賠笑。
余天臣在旁邊笑而不語,他這個年齡早就不開類似的玩笑,正想問問何衝在警局的況時,電話卻響了起來。“小何,出事了。”電話很快便掛斷,余天臣卻是一臉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