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衝當然不會有異議,隨即便跟著對方來到了二樓的書房。
雖然這裡被稱作是書房,但面積比何衝家老房子都大,而且這裡面真的只是辦公看書用的地方,大部分陳設也都是與此有關。
“明天可就是你跟秦峰約好的日子了。”孔元易問道,“怎麼樣?有多大把握?”
“百分之百的把握!”何衝直接說道,“我這次非得給這傢伙趕出東大不可!”
“這麼有自信?”孔元易卻有些不太相信的笑了,“放心,無論結果如何,他們秦家都奈何不得你。”
何衝當然明白孔元易不相信的原因,但也不在乎,一切等結果出來便知分曉,也不急在這一時。
“孔叔叔,我上次聽你說秦家是近幾年才崛起的?”何衝問道,“像你們這種大家族不都應該是祖輩積累的嗎?”
“理論上是你說的這樣。”孔元易解釋道,“但一個家族是否強大,說到底還是財力的對比,所以秦家纔會在短短的數年間發展到幾乎和我們比肩的地步,單在這一點上確實不得不讓人佩服。”
“這麼牛?他們家是做什麼產業發的家?”何衝好奇的問道。“這一點比較奇怪。”孔元易皺眉說道,“我曾派人調查過他們,卻發現名面上的幾家公司本就是在小打小鬧,完全沒有任何的實質投,也沒有可觀的收,而最賺錢的則是他們的一家藝品投資公司,
只是那家公司這些年賺到的錢就算再乘以十都不可能讓他們秦家升至這個地步,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藝品投資公司?”何衝一愣,“捯飭古玩?”
“可以這麼說。”孔元易點頭道,“雖說藝品的範疇不僅僅只是古玩這麼簡單,但據我調查這家公司進出的東西基本都是古玩,至於當代的東西則一件都沒有。”
“也就是說他們發家的經歷不明不白唄?”何衝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些人還指不定在暗幹什麼勾當呢。”
“我和你的想法一樣。”孔元易贊同道,“秦家的發展軌跡完全不能用怪異來形容,本就是沒有,無跡可尋,而既然能走到這一步那就只能說明是通過不法的手段獲取的。”
“古玩?不法手段?”何衝眼中忽然一愣,驚愕道,“他們不會是盜墓的吧?”
“不是沒有可能啊!”孔元易微微一笑,卻問起別的問題,“我聽說你在濱海幫忙破獲了一起重大的盜墓案件?”
“是有這麼件事。”何衝不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咋了?”
雖說不知道孔元易爲什麼會在這個檔口說起這件事,但的覺兩者應該是有什麼關聯。
“我記的那件案子的主謀做蘇錦文是吧?”孔元易再問。
“是。”何衝說道,“其實還有個姓高的人也算是個主謀,只不過被他殺了。”
孔元易忽然站起來,眼神向外去,從桌上的鱷魚皮煙盒中出一極品香菸點燃,深深的吸上一口又緩緩的吐了出來。
“這個蘇錦文,其實跟秦家有千萬縷的關係。”孔元易語出驚人,“我懷疑秦家纔是真正的幕後主謀,而蘇錦文不過是個打前鋒的小兵罷了。”
聽完這番話,何衝也陷了深深的驚愕當中,但他忽然想起蘇錦文當初跟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那個孔家也不用怕,他們囂張不了幾天了……”
當初聽到這句話時何衝就覺得蘇錦文是有所依仗,沒想到竟然是省城的秦家,怪不得底氣這麼足。
“現在蘇錦文進去了,他們家豈不是斷了財路?”何衝問道。
“他們既然能做到這麼大,又怎麼可能只有這一路人馬?”孔元易哼道,“依我看,他們下面最還有三路人馬在做事。”
“什麼?這麼多?”何衝意外,“怪不得能在短短數年間做到這麼大。”
除了危害最大的軍火與毒品外,恐怕也只有盜墓這一行能在最短的時間裡創造出這麼巨大的財富了。
本以爲蘇錦文就是真正的幕後老闆,卻不想他也只是個幹活的掌眼而已。
何衝又想起之前秦峰兩次想要坑害自己的辦法,不也正是在利用古玩的巨大價值而設的圈套嗎,雖然他本人屁都不懂,可如果不是深知其中的利害關係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這種辦法的。
“小何,要不要幫我連將秦家拔起?”忽然,孔元易說了句讓人意想不到的話。
“孔叔叔,你們家和秦家有什麼過節嗎?”何衝更好奇的是孔元易的態度。
“他秦家一直在不斷的向我家族部滲,顯然是想從部摧垮孔家。”孔元易嘆口氣道,“你以爲我不知道邱建明在外面的所作所爲嗎?之所以到現在還讓他幹這個管家,其實也是爲了監視。”
“原來是這樣。”何衝這才明白爲什麼當初邱建明來找自己時旁邊還有監視的保鏢,“只是我一個人恐怕做不了什麼吧?”
“不,你的作用很大!”孔元易說道,“只要你能查明他們的真實況,我就有把握一舉將其擊垮,而這其中最重要的一環便是你這裡。”
“原來如此!”何衝點點頭,想了一會兒便很肯定的答覆道,“好,我一定竭盡所能的去查找!”
何衝對這件事本就沒辦法拒絕,首先他跟秦峰已經勢水火,明天的事結束,秦家也定然不會放過自己。
雖然不怕他們,但何衝卻不得不防著這些人對自己邊的親友出手。
而且既然知道了秦家跟盜墓案有關,而自己又答應樑永江會調查省城的線索,並且之前樑永江也說過蘇錦文上面有個更大的人,換句不客氣的話說這本就是他份的事。
還有個最重要的事,就是聶蔓蔓也在追查這個案子,如果自己能先一步將這些人繩之以法,那就等於間接的保護了聶蔓蔓的安全。
所以,綜合以上幾點,何衝必須要答應,並且必須要竭盡所能的去做。
既然兩人已經達了共識,而在沒有任何實質證據的前提下便沒辦法去通太多,孔元易索就轉移了話題,與何衝聊起了自己家中珍藏的各類古玩。
何衝跟周彤倆一直待到晚上十點多才起告辭,不過卻都有些意猶未盡。終於,時間到了第三天,這也是何衝提出賭約重考的日子。
劉季醒了過來,猛地發現面前是幾個涂抹了迷彩,哇哇大叫的原始人。還在懵逼的他,被一股不屬于他的記憶侵襲。“我竟然是炎帝的女婿?”
天地三分,九州并存。宇宙一共經歷了九個紀元,每個紀元的誕生與終結都伴隨著毀滅與新生,周而復始,輪回不休。而在第十個紀元開啟的萬年之后,青州城的少年蕭沐陽一夜覺醒,從此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一步步走向那精彩紛呈的大千世界,譜寫了一段史詩般的傳奇人生!“縱然微若塵埃,我亦心向天空!”蕭沐陽笑看蒼天道。
「世界上最強的技能,是需要主動施展的技能嗎?」 「錯! 是被動技」 「什麼是被動技?」 「被動技,是瞬發的主動技,是無人會去防備的殺招,是死人方能知曉的最終底牌」 「可否通俗易懂些?」 「呼吸之法、強壯、感知……」 「呵呵,就這?」 徐小受一劍撕裂星河,世人皆驚。 「……」 「這特麼也叫被動技?」 「嗯,劍術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