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前一天已經暈了好幾個小時,但何衝依舊覺得很睏乏,這一覺睡了足足有二十六個小時。
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八點,何衝這才迷迷糊糊的起牀,不過宿舍裡已經空無一人,估計是都去上課了。
何衝在表現出那‘超級天才’的實力後,恐怕沒有哪個老師會因爲點名沒有他而扣學分,相反只會以此來教訓其他同學。
醒來的何衝覺自己全上下都充滿了力量,甚至都想繞著學校跑個百八十圈的來宣泄一下。
去澡堂仔仔細細的洗了個澡,又在外面吃過久違的早飯後才重新回到宿舍,這課是沒法去上了,還不如躺著玩會兒手機放鬆下,這幾天七八糟的事太多,一直也沒讓大腦停下來。
就在他剛打開手遊的時候,電話卻很不合時宜的打了進來,一看來電居然是王冷的。
自從來了省城,雖然也通過幾個電話,但聯繫的並不頻繁,畢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而且通古齋也經營的很不錯,完全沒必要去心,所以這次王冷打來電話倒是有些意外。
“王師傅,怎麼了?”自從聘用了對方後,何衝對其稱呼也有了改變。
“何先生,出事了。”王冷的聲音似乎有些著急。
“什麼事?”何衝眉頭一皺,心道不會是通古齋被什麼人搗了吧,“彆著急,慢慢說。”
“哎……大事啊!”王冷有些大氣,“咱們店的東西,全部都……”
“全部怎麼了?”何衝被這傢伙搞的也很著急,“被了?”
“那倒不是,店裡的安保措施很好,不會進來小的。”王冷說道。
“你快說到底怎麼了。”何衝真是快被打敗了,催道,“別加什麼修飾,直接說!”
“好好……”王冷使勁嚥了下吐沫,“店裡的東西全部被人買走了。”
“什麼?”何衝聞言一愣,隨即氣道,“老大,這什麼大事,店裡的生意好你還不樂意是怎麼?真被你打敗了!”
“不是……”王冷嚥了下口水,又說道,“是被一個人買走了,就剛纔的事。”
“一個人買了所有的東西?”這些何衝可真是不太淡定了,“詳細說說。”“今兒早上我到店裡就有個外地的老闆在等著,說是要買古玩。”王冷簡單的敘述道,“我本來還想給他介紹一下,可誰想那人直接說全都要,讓我開個價,我以爲他在開玩笑,可當他把支票放在桌上的時
候,我知道這人並不是開玩笑。”
“支票?你去銀行查了嗎?”何衝皺眉,“那人什麼名字?”
“查了,是真的,而且馬上就能兌現。”王冷說道,“那人說他樺煒,是珠埠市的一個老總。”
何衝聽到這個名字先是一愣,跟著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能跑到濱海找到自己的古玩店。
不過這番作態也確實像樺煒的,上來就是大手筆,雖然眼力很讓人噁心,但絕對不會心疼錢。
估計是知道了自己以前吃了大虧,然後又從余天臣那得知了自己開了家古玩店,這纔不遠千里的跑來收購。
“你收了他多錢?”何衝問道。
“四……四千萬的支票。”王冷有些艱難的說道,“那人甚至連價都不講,直接拍下支票就讓人把咱們店給清空了。”
“行了,我知道了,不用擔心,這人我認識,沒什麼問題。”何衝輕鬆的說道,“去把錢全部兌現,然後把你們該有的提劃出來,屬於周總的錢給他,剩下的錢都轉給我就行了。”
通古齋裡有一部分是周憲想要出手的藏品,屬於寄賣,所以得把這部分錢給人家送去。
至於王冷外還有兩個夥計,雖然有固定工資,但平時也是看業績給提的。
一下子賣出了四千萬,王冷自己的提就將近百萬,那倆夥計的提雖然要很多,但二十萬還是有的。
雖然這次的生意並不是他們仨拉來的,但何衝很清楚作爲老闆應該做什麼,所以這次並沒有吝嗇,而是給足了提。
這一下可讓王冷激壞了,他本就是百萬的年薪,本以爲一年下來能得個二三十萬的提就不錯了,哪想到一下就多賺了一年的薪資,這要是放在以前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
“要是沒事我就掛了。”何衝還記掛著剛開局的遊戲,說道,“好好幹,這一年還長著呢,以後會賺更多,不過下次就得是你們自己做生意才行了。”
這刺激鼓勵,以這次的提作爲導,鼓勵屬下更賣力的工作,如此才能讓古玩店的生意更加紅火。
“別掛。”王冷卻急忙喊道,“何先生,咱們店現在空了,就算現收東西也不是馬上就能找到的,你看怎麼辦纔好?”
“對,還有這個問題。”何衝撓了撓頭,“這還真是個難題,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要不先暫時歇業?”王冷提議道,“等補充上一部分後在重新開業。”“這樣不好。”何衝卻反對,想了想才說道,“這樣吧,店門照開,在門口立個牌子,寫上‘所有件清空,歡迎新老朋友喝茶聊天’,每天留一個夥計在就行,至於王師傅你就辛苦一下,畢竟還需要你鎮鎮場
子。”
“這個好說。”王冷答應道,“但是店裡可不能長時間空下去,否則負面影響很快就會出現的。”
“我明白,這個問題我來解決。”何衝深吸一口氣,“先把剛纔代的事辦好了吧,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得到何衝的答覆,王冷這才肯掛斷電話。
何衝現在也沒心思再去想那遊戲了,而是無奈的幹瞪著,雖然他說問題由自己解決,但短時間裡哪能一下找到這麼多的老東西收回來。
畢竟開店不是收藏,考慮的不僅僅是新老問題,更多的還有價格問題。
“紅山的那幾塊玉是不能拿回去賣的。”何沖默算著自己手裡剩餘的東西,忽然眼中一亮,“上次不是在樺煒那弄回來三件開門的玩意嗎?正好能填補上。”
那次在樺煒家裡,何衝從一堆被視爲垃圾的東西里拉出了三件真傢伙,分別是宋代的心罐、漢代繩紋青銅提樑壺和一件漢代漆帶紋的羽杯。
雖然那都是可以賣的,但自己那好歹是家古玩店,只擺這三件東西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所以還是得想辦法收更多的才行。
正頭疼著,宿舍的門忽然被推開,從外面走進來朱晨他們仨活寶。
“呀,老大,你醒了啊?”張曉波嬉笑著問道,“我們還以爲你得睡七七四十九天呢!”“睡的是久了點。”何衝笑笑,卻忽然腦海中一閃,看向朱晨問道,“老二,下午有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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