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仗著侯府老太太的勢力有恃無恐啊!
林盈袖輕笑一聲,問著邊的采蘋,“我聽說二爺打算將王姨娘和王春當禮送給老太太,既然是這樣,那便送去。橫豎二爺這幾年也不回京城裏。”
王姨娘變了臉,衝著林盈袖道:“你拿當令箭,你敢送我回去,我就告訴姨媽定將你趕出裴家去。”
趙姨娘笑著給林盈袖見禮,爾後說道:“家裏出了這樣的事,妾責無旁貸,這樣我還有幾百兩銀子,一些首飾都拿出來。”
林盈袖朝香汾道:“勞煩姐姐記賬,那位給了多一筆一筆記清楚,另外方才王姨娘的話也記下來,將來好在二爺跟前差。”
自己的銀子不多,便將所有的布匹全拿出來,好在家裏下人的裳早做了。這些錦緞還能賣不銀子,雖不多也可解下燃眉之急。
一會兒蓉姨娘將自己的首飾和一些舊服都拿了來。
周氏給了兩千兩銀子,滿打滿算上也不過四千兩銀子,就侯府送禮都不夠的。
“咱們庫房是不是有好些人參?”
裴五家的翻看了庫房單子,回道:“是,有西洋參十斤,靈芝二十,還有好些茯苓,鹿茸等。”
林盈袖想了一下,讓賬房記下禮單,“這是給侯府送去的西洋參五斤,上好的野山參三十,靈芝二十,各錦緞二十匹,大姑娘前些日子做的荷包單獨封上與老太太,小爺寫的幾篇大字挑出來單獨與侯爺。金子二百個,銀子五百個,玉兔一對給府裏大姑娘。莊子上送來幾對麋鹿?”
“一共六對。”
“兩對給侯府送去,剩下四對給國公府留著。”
“是,記下了,請過目。”
林盈袖對比了往年的禮單,麵上看上去也相差不多,隻這一下便掏空了大半。
周氏每年不能回娘家,與國公府的禮便更厚重了些,且國公府人更多,了顯得寒酸。
“與國公府的禮,記下——”
林盈袖拿著賬目翻了又翻,用筆勾上,道:“野豬兩隻,上等珍珠二鬥,上等墨二十塊,莊子上送來的野味蘑菇五十斤,幹兔三十對,這個墨狐皮十張是單獨孝敬翁主娘娘,十張白狐皮單獨孝敬世子夫人,國公府上諸位夫人每人一套裳,一套寶石頭麵。另外咱們柳州上等胭脂水並各頭油各二百,還有紅豆珠串三十串與國公府的姑娘們。這個千年靈芝和野山參單獨記下與長公主殿下送去,蘇繡屏風一架,芙蓉錦手帕一百方,這些差不多了。”
王姨娘聽了嗤之以鼻,冷笑道:“到底是小家子出,送的東西也拿不上臺麵,這些東西才多銀子?你當是接濟窮親戚還是怎麽著?”
林盈袖聞言笑出了,對眾管事們道:“國公府與侯府富貴,什麽東西都不稀罕,不過是二爺和太太的心意。這些東西雖在咱們這裏一般,王姨娘咱們是去孝敬長輩,不是去攀比。”
已經打過更,看了時辰,明日還有重要的事要辦,便到這裏。
莊子上的銀子和東西還沒送來,送京裏的禮在外頭采買的不多,貴重的都在庫房尋了來封好便是。
次日卯時,林盈袖先去了廚房,看廚娘們準備好三牲還有上等的好酒,以及喜蛋和喜包送給觀禮之人,庫房那邊已經準備好紅包,賞賜王府來人。
王府與別家不同,來使每人是二兩銀子一位,還有與保山,冰的禮。
夫人們的宴席擺在暖閣裏,男客在另外一個廳。
各掛彩緞,換上紅燈籠,下人們係上紅腰帶或帶紅花,滿府上下一派喜氣。
周氏在前頭迎接來賀的眷們,好在人不多,隻幾個相的做個見證,餘下同僚都不曾發過請帖。
戲臺上唱的是《千裏相會》以及《良辰眷》等戲曲。
與保山迎著王妃與世子進門,兩個孩子正式相見,那世子連看都不敢裴曦月一眼,隻跟在王妃邊。
等眾人說話時,才打量了曦月一眼,臉紅地像煮的蝦子,眾人不免取笑。
外頭合了姻緣,當眾宣布婚事和順,這才換了帖子,王妃將一套上等頭麵送上,算是給的見麵禮。並一對玉佩,一個孩子帶一隻,禮府記檔。
林盈袖在後宅裏忙的腳不沾地兒,一會兒要安排王府送來的禮放在哪兒,一會兒前邊了什麽,又是廚房裏什麽東西缺,需拿對牌領銀子出去采買。
“快去瞧瞧,廚房裏的魚不知怎的,全死了。這可怎麽好?”
林盈袖聞言立刻去了廚房,果然見養在盆裏的魚全都翻了白,雖說立刻死的還新鮮,但這樣的席麵用死魚,豈不是旁人笑話,且又是大喜事上,也忌諱。
“外頭現在買怕是來不及了,把花生豆腐和芋頭拿來,上次糟魚可還有?”
先把芋頭蒸了,林盈袖卷起袖子,讓人拿來圍,將豆腐端過來,滾油下鍋,先將糟魚放下去炸了,魚出香味撈出,再將做魚形的豆腐放下去,再放些佐料調香。
幾個廚娘看著連眼都不眨一下,其中一個疑地道:“這能嘛?”
鍋裏水滾,隻聞著一淡淡的魚香味,林盈袖再放了些牛進去,又加了好些辣椒進去。
魚的香味和麻辣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這便起鍋。
“上菜——若是無人問便罷了,若有人問起直說是豆腐便是,不許提起魚死一事,就說為著好日子,將魚放生,為王妃與夫人們祈福,前頭聽消息的傳話快些,準備一籠鴿子,一旦知道豆腐代替的,立刻將鴿子放生。”
南邊很吃辣,不過是偶爾圖個新鮮,豆腐畢竟是豆腐,與真正的魚還是有區別,這些夫人和爺們不乏也有食家,真正懂的人必定能吃得出來。
這還是從前在一酒家打雜跟廚子學來的,當初為了討公婆和夫君歡喜,沒學著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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