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阮心見了,也假惺惺走到烏和和曲霏夢邊,故作驚訝狀,“姐姐,就算你不喜歡烏和太子,你也不能把湯潑在他上呀!你這樣,讓烏和太子怎麼想?”
曲霏夢睨了阮心一眼,“我潑都潑了,還要管他怎麼想嗎?他為烏州國太子,做的事也有辱烏州國形象。”
烏和從見了自己就非常討厭,時常拿“罪臣之”來,已經忍無可忍,就沒有必要再忍下去。
也懶得管他是什麼份。
烏和氣急敗壞瞪著曲霏夢,“好你個曲霏夢,你給本太子等著,遲早會讓你知道,不要輕易得罪本太子。”
烏和怒斥過后,就急匆匆進房間里面換裳去了。
曲霏夢走到烏蘇邊,“烏蘇將軍,事你也都看見了,是你們家太子污言碎語在先,我才不得已拿湯潑的,我為澤王府王妃,來看葉寧姑娘是理之中的事。”
“可烏和太子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你們既然來了澤王府就是客,我為王府王妃,招待你們是應該,但我不是弱之人,不代表我可以隨便遭人辱罵。”
曲霏夢說完,就一臉鎮定轉離開。
烏蘇就盯著曲霏夢離開的背影,原本明亮的雙眸中逐漸浮現出一狠辣。
看來這個曲霏夢,不簡單。
曲霏夢許是因為和烏和吵了一架,心不佳,回到墨梅院后,也沒有什麼心思理府上的開支,就呆坐在書房,沉默許久。
在得到離淵已經下早朝的消息之后,曲霏夢這才從書房出來,一臉抑郁看著離淵。
離淵剛想手一下曲霏夢嘟嘟的臉,阮心就來了。
“王爺!”
阮心上前,看了曲霏夢一眼,又道,“王爺,今日姐姐將烏和太子給得罪了。”
離淵挑眉,又笑看著曲霏夢,“你連烏和都敢得罪?就不怕他手撕了你?”
“是他招惹我在先,我不過就是以牙還牙。”曲霏夢回答得倒是冷靜,也就沒有將烏和給放在眼里。
烏和為烏州國太子,卻三番五次挑釁自己,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了。
“我始終想不明白,我到底什麼時候得罪過烏和,要讓他一個太子這樣針對我,他這樣做,只會讓人覺得掉價。”
曲霏夢確定以前原主和烏和也沒有任何恩怨,可他就是咬著自己不放,好像爹曲部銅就得罪他一般。
離淵將雙手背在后,饒有興趣打量著曲霏夢,“因為你爹是曲部銅,你爹為將軍,樹敵可不。”
曲霏夢角一!
那這個太子可真的沒有什麼格局,和他那魄力十足的父皇天差地別。
哪個國家沒有將軍,有戰爭也是避免不了的事,如果因為這樣的事,就記恨對方,那兩國之間拿什麼來和平相?早恨不得對方跪下求饒。
阮心本來是想來告曲霏夢一狀的,可是現在看見離淵和曲霏夢這樣子,反倒沒有影響到兩個人,還讓他們更加的惺惺相惜了。
就氣得跺腳。
“王爺,可是姐姐為澤王府王妃,做任何事都不能只因為自己一時孩子氣,代表的可是整個王府,若是傳出去,豈不是人笑話我們澤王府的待客之道。”Μ.166xs.cc
阮心還不死心,想不通離淵為什麼要護著曲霏夢,到底有什麼好的?
以前的時候,他不是討厭曲霏夢嗎?
離淵只冷了阮心一眼,“這些事你們手做什麼?為王府王妃,做事自然有自己的尺寸。”
“可……”
“行了,你還在這里做什麼?”
烽火流年、江山萬裡,願換一生一代一雙人
醒來所見的第一眼,便是裝殮自己的棺槨。身為吏部尚書府的大小姐,卻自幼被人視為瘋癲之女,送至三叔家寄養。這一去,便是十年。舊衣粗食,無人問津。以前的她,渾不自知自己擁有著奇異的陰陽雙目,可窺天道先機。自棺槨中醒來后,她的腦海中卻無故的多了那惱人的記憶,與制香之法。奇珍異香,信手調來,高門府邸競相追捧。是誰曾在她耳邊輕言低語,言離殤永不棄?又是誰在烈火中傲然一笑,袍衣翻飛間,伴她一同灰飛煙滅?她還記得,他對她說過的最讓人心動的話:“桐桐,你的眼睛真美。”可是在夢的最后,他卻剜去了她的雙目。她也記得那烈火中某人傲然的狂笑:“死有何懼,只可惜無有好酒!”他是誰?她又是誰?世人道她太瘋癲,她笑別人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