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心里疑,但還是得跟著去,畢竟對方是皇帝,這個地方權利的最高者。
到了寢殿門口,皇上皇后先走了進去,南錦正要跟上,卻被大太監攔住了去路。
“凌王妃等等。”
南錦轉頭看著他,有些不解。大太監又開口道。
“凌王妃先隨咱家到偏殿去一下,把不該帶的東西都出來。”
南錦這才明白蕭重禮原來是打這個主意,勾了勾角,看來上次的事是個蕭重禮留下了心里影,他要防備起來了。
唉,真是可惜了,還帶了不的好東西呢。
南錦跟著大太監來了偏殿,在幾個宮的幫助下了個,換上了宮中為準備的服飾。
“回府的時候,我得東西可以帶走的吧。”
大太監見南錦這麼問,猶豫了一下,心想著皇上也沒代啊。但看著也就是些服首飾的,他便點了點頭。
“自然可以。”
南錦清澈幽深的眼睛里閃過一狡黠,在大太監的帶領下又回到了皇后的主殿當中。
此刻皇后正一臉的疑問,想問皇上,但看他面凝重,心似乎不太好,便沒有開口,只是是不是的會看他一眼。實際上,心里很害怕蕭重禮,但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那個黃昭和,很不錯。”
皇上突然開口,雖然面依舊看起來不高興,但語氣總算是了幾分,沒有了剛才的怒氣。
他這麼一說,皇后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立刻跟著應和。
“是啊,臣妾也覺得長得很,甚至比姐姐麗妃還要上幾分。”
話剛說完,皇后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立刻跪下來求饒。
“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故意要提麗妃的。”
蕭重禮轉頭看著,眼神冷了幾分,淡淡的問道。
“你知道朕為何賜死麗妃嗎?”
皇后搖了搖頭,“臣妾不知。”
真是后悔,好端端的提一個死人做什麼,萬一皇上發怒遷怒了自己可怎麼辦。皇后戰戰兢兢的,腦門上都微微出汗。
見狀,皇上眼中閃出一抹有的溫,說出來的話卻是如同殺人的利劍一樣令人生畏。
“因為知道了朕不想讓知道的事。”
皇上的語氣平靜,沒有一波瀾,甚至都聽不出緒,但還是嚇的皇后后背發寒,立刻磕頭其擾。
“皇上,臣妾知錯了。”
將頭埋的低低的,說話的模樣也是誠惶誠恐的,生怕會出什麼錯。
蕭重禮低頭看了一眼,眼中的溫又濃了幾分,尤其是看見頭上那支釵,眼神更是溫起來,手將扶起來。
“你是朕的皇后,是母后親自幫朕選的妻子,不需要這般怕朕的。”
皇后起看著他,見他眸子里的溫,心里其實怕的要死,可還是裝出一副不害怕的樣子,聲說道。
“臣妾不是害怕皇上,臣妾是怕會誤了皇上的事。”
皇后有些慶幸,幸虧今日帶了太后娘娘送的發釵,皇上見了,多念舊些,所以對還有幾分恩。可太后娘娘畢竟已經去世幾年了,這份恩還能留多久也不知道。
來不及悲切,門口就傳來了大太監的聲音。
“皇上,皇后娘娘,凌王妃到了。”
皇上理了理皇后額間的碎發,了頭上的釵子,聲道。
“母后的眼真是極好,這釵子戴在你頭上正正合適。”
說罷,才喚了南錦進來。
皇后連忙借口有事,去了房間后邊的隔間,至于皇上和凌王妃在前邊做什麼一點也不好奇,也更不會去問。畢竟,剛才皇上已經是說的很明白了,可不想為第二個麗妃。
南錦進了房間,皇上見已經換了服,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上次沒有防備才被鉆了空子,以后可要防備著這個人了。
南錦請安之后,就拿出銀針給蕭重禮扎針,這次扎的是后背。因為實在不想看他的,南錦直接隔著服扎的。
“上次扎的是腦袋,怎麼這次扎的是后背?”
蕭重禮有些疑,但他不懂,也沒有辦法做出評判。
南錦將最后一針扎完,這才開口回答。
“業有專攻,醫上的事皇上不會明白的,只管扎完之后有沒有效果便是了。”
蕭重禮被南錦的話噎的啞口無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眼中的怒火都快要把南錦燒死了,可面上卻還是忍了下來。
畢竟,還得扎兩次針,而且,那文書居然被南錦張出去了。想到這個,蕭重禮的心就更復雜了,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南錦早已經被蕭重禮殺的千瘡百孔了。
“為何要將文書張給眾人看?”
蕭重禮沉聲問著,語氣里充滿了不悅,仿佛南錦的回答要是不能讓他滿意,他便會殺人一樣。
南錦勾起角笑了,現在可不怕蕭重禮,至在這兩次扎完銀針之前是不怕的。于是,故作無所謂的說道。
“皇上天恩,當然要給京城百姓都看看了,以展示皇上天恩浩。”
南錦說的坦,只是裝的卻很明顯,讓蕭重禮一眼就能看出來南錦這話是在故意激他。可他背上還扎著針,況且,還有余毒,這種制于人的狀態也只有蕭宴清才能給他,可如今,連他的王妃也這般,他這個婚是不是賜錯了。
可如今,就算是覺得錯了,也無法挽回了。
不過,這兩人,他都不會放過的,遲早讓們命喪黃泉,做一對亡命鴛鴦。
心里雖然盤算著殺人,可面上蕭重禮卻還是一副威嚴的模樣,說話時緒毫不。
“凌王妃說的對。”
蕭重禮說了一聲之后便沒有再說話,免得再繼續說下去,他遲早要被南錦氣的起一掌劈死。
半盞茶之后,南錦收了針。
“皇上的況已經好多了,再有兩次便可痊愈。”
蕭重禮目復雜的看著,似乎是在懷疑說的話。南錦毫不示弱的回看回去,毫不在意他怎麼想的,反正他蕭重禮現在也不敢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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