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都走了,妹妹為何還不跟著去?”
白芷笑看著林憶秋。
“姐姐如今的份是與旁人不同了,就連說話也與先前不一樣了。”
白芷抿笑了笑:“有什麼不一樣的,我不還是我罷了。”
“姐姐又何須提起哥哥的事,既然你不肯幫我,那我自有辦法,可以讓我哥哥出來,你只需要靜靜看著就好。”林憶秋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芷。
“好,那我就等著妹妹把林哥哥救出來。”
林憶秋在京城里為數不多認識的人,也不過就只有幾個。
明鑫怎麼說也算得上一個,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林憶秋要找的人恐怕就是明鑫。
“小姐。”紫兒站在一旁看著林憶秋離開了院子,這才大著膽子說話。
“這林家的小姐目的不單純,小姐日后還是與接為好。”
“的心思,我一向明白。”
從們二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知道林憶秋是想要就住在京城里,甚至想要攀附上京城的權貴,只不過的份如今還配不上這些京城的權貴,只好另辟蹊徑。
后山一行,恰巧給了機會。
不然的話,以的份,絕對沒有可能會攀附上這京城的權貴。
“這是自己的事,與我何干,何況林邵源所做的事,就算是讓白敬去解決,恐怕也要費上一番功夫。”
紫兒心有不解:“小姐,相爺再怎麼說也是當朝丞相,他若是想要從大牢里救出來一個人,想來也是易如反掌的。”
“那要看看他救的這個人是誰了,也要看看,如今都是誰和他做對。早在先前的時候,康白兩家,親如一家人,可是現在不同了,自從康玉溪死了以后,相府就和平遠侯府斷了聯系,一個是當朝的侯爺,一個是當朝的一品宰相,這兩個人水火不容,康淳與若是抓住白敬有任何做的不對勁的地方,便會死抓住這一點,不給他任何的機會。”
這也就是為什麼白敬當初在知道這件事了以后,寧愿到的母子生了嫌隙,也不愿出手去救林邵源。
只因為這件事有康淳于在暗中著,所以他才一直不得手。
“夜深了,咱們回去吧。”白芷打了個哈欠,大半夜的陪著狄語在這里鬧了半晌,到頭來還是被慕容修給領了回去。
不知道慕容修這次回去,又該吃多苦頭了。
滿京城最為熱鬧的青樓春樓,如今人滿人患,圍觀的多是。
而那個站在高臺之上,搔首弄姿,詩唱曲兒的人正是當朝的四皇子殿下慕容修。
只見慕容修一裝,臉上抹著濃重的胭脂,揮著琴弦傳出一陣婉轉的琴聲。
柳葉般的腰肢在高臺上翩翩起舞,看起來倒是比人還要風采萬分。
狄語坐在高臺之下,毫不顧及形象,仰面哈哈大笑。
隨手從一旁的侍衛手里抓過一把銅錢,便往高臺上甩了過去。
“跳的好,再給本公主跳一曲!”
慕容修暗自磨了磨后槽牙,他何時過這般委屈,早知如此的就應該帶狄語,在鄉下多喂幾天豬!
“慕容修,難道你想要毀約?你要是不想跳的話,那也行啊,我這就去找那個賤人!”
‘“別呀,我再給你彈上一曲。”慕容修裂開角笑了笑,憋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意。
臺下越來越多的人在起哄,千載難逢的機會,誰能夠看到當朝的皇子殿下在高臺之上唱曲兒跳舞。
不多時,便有許許多多的人,把手上的銅錢撒到了高臺之上,眨眼之間整個高臺上的銅錢,便有一掌厚。
慕容修催力,踩在這些銅錢上,一顆顆銅錢被力震開,如雨點一般,四散紛飛。
次日一早,這一個銅錢舞便傳遍了整個江湖。
白芷坐在椅子上,聽著紫兒從外面帶來的消息,笑的前仰后合:“沒有想到慕容修還有今日,看來他的確是遇到一個對手了,能把慕容修到如此地步的人,除了狄語,我還真的想不出還有誰了。”
紫兒抿笑了笑:“這是可惜了,小姐昨日夜里沒能去,春樓里一睹四皇子殿下的風采。”
“你這小丫頭!”
紫兒的話音才剛剛落下,慕容修的聲音就從院中傳了過來。
紫兒子猛的哆嗦了一下,急忙走到白芷的后,手扶著椅。
白芷默默地拍了拍的手:“別害怕。”
“怎麼,昨日夜里在春樓里玩的可還盡興啊?”
白芷話音剛落,慕容修頓時得臉都紅了。
“這是誰告訴你的?”
慕容修連忙走到白芷面前緩緩坐了下來。
“你昨日夜里的風采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好一個銅錢舞,我這活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過有這種舞,還是得多謝四皇子殿下給我長眼了。”
慕容修笑了笑:“你這丫頭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心疼我,我昨天夜里費盡心思的把引走,還不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
白芷哈哈笑了笑,面上的笑意卻冷了幾分:“那我是不是應該恩戴德啊?”
“我可沒有指使你去帶狄語去鄉下喂豬吧,慕容修,大半夜的來我的院子里破口大罵,把我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我這平白的了這麼一頓罵,現在你過來又是為了找我的麻煩,慕容修,不是什麼事都是為了我,你把引出去,到底是為了什麼事,難道你心中不清楚?”
慕容修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消失。
“你先下去。”
他看了一眼紫兒。
紫兒默默點了點頭,隨后抬腳走了出去。
房門再次被關上。
慕容修這才開口:“小丫頭,昨日夜里的事我也實在沒有想到,我帶著他在鄉下住了幾日,那種日子連我都累得筋疲力盡的,我就坐在那里瞇了一會兒,就這麼一會兒沒有看到的人影,就跑到了京城里,我隨后跟到京城里,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是去了你的院子里,這事兒還是怪我,你就別生我的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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