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郁和盧清歡紛紛抬頭看向他,倒是蕭王先反應過來說道:“既然皇上有如此雅興的話,臣等陪著就是了。”
“那牡丹姑娘琵琶彈的確實不錯,但是和皇宮的琴師比起來還是略差一籌的。”
蕭王這算是把皇宮的各個東西都夸上天了。
皇后也有些聽不下去了,趕讓人把牡丹帶了上來,或許因為昨日夜里折騰了一晚,也有些沒氣。
皇后打趣的說道:“這倒是有意思了,本宮今日看著睿王夫妻二人毫無神怎的這位姑娘也是一點神態都沒有?”
“難道也是因為這天氣燥熱,睡不著不?”
牡丹抱著琵琶跪在地上眼神空的說道:“回皇后娘娘的話,民這幾日夜夜晚上苦練琵琶,所以睡的稍加晚了一些。”
“哦?是這樣麼?可是本宮聽聞,你的琵琶世間已經極有人可以攀比的上了,為何還要日日苦練?”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民是靠這個為生,正所謂不進則退,所以民才要日日練習,多多學會幾首曲子,能生巧,也不至于在外人面前丟了臉面。”
皇后倒是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贊同的點點頭,那眼睛里面不知在想些什麼。
蕭誠然看了一眼模樣的模樣說道:“抬起頭,給朕瞧瞧。”
牡丹照樣抬頭,原本今日便有些憔悴,子纖弱,跪在地上更顯得楚楚人,猶如病西施一般惹人垂簾。
蕭誠然挲著自己的下說道:“人盼兮,好一個容姣好,只是可惜了,你是一個人瞎子,否則的話朕倒是有想把你納后宮的意思。”
他毫不顧慮邊已經有些變了臉的皇后。
牡丹聲細語的說道:“皇上高抬民了,民何等何能可以有機會宮伺候皇上呢?就算是民沒有眼疾,那也是沒有這個福分的。”
“你倒是一個懂規矩得,不錯,怪不得朕的王叔如此記掛你,據說,一個月至會去看你一次,對麼?”
牡丹游刃有余的回答道:“,蕭王殿下也不過就是可憐我這麼一個眼瞎的弱子這才時不時來看看民罷了。”
盧清歡看著牡丹一個人面對如此大的力也可以輕松回答,心里也不開始有些欽佩起來這個子了。
何嘗不是一個苦命人呢?就算是留下這條命,這幾年也不知在蕭國是怎麼過來的。
只是今日蕭誠然莫名其妙的宴請他們過來,甚至還把牡丹給找了過來,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聽曲。
這個人辦事讓人捉不,還是需要謹言慎行一些才是。
果不其然,他把眼緩緩轉向他們二人問道:“昨日你們二位應該也去聽這位姑娘彈曲了吧?覺得如何啊?”
盧清歡依舊拿自己不懂音律的事搪塞了過來。
程景郁也只是簡單的夸贊了一下,有的時候為人冷漠和當個廢或許也不錯,在必要的場合可以逢兇化吉。
蕭誠然吩咐下面的太監給牡丹搬上來一個凳子,讓坐在上面。
蕭誠然大手一揮說道:“那就有勞牡丹姑娘為我等彈奏一曲了。”
“實乃民榮幸。”
牡丹緩緩撥琴弦,一曲悠然的琵琶聲從耳朵傳來。
雖然雙目失明,卻也毫不影響。
就連蕭誠然都不自覺得被的琴聲所吸引過去。
皇后眼神微微瞇了瞇,警惕的看著下面的牡丹。
幸好此人雙目失明,要不然的話,皇上今日定然是要把收后宮的。
一曲過后,蕭誠然先拍掌,所有人這才跟著附和,唯獨皇后只是點頭笑了笑。
“真不愧是王叔看好的人,確實不同凡響。”
蕭王客氣的說道:“哪里,是牡丹姑娘自己琵琶手藝高超罷了。”
皇后接茬說道:“本宮見這位姑娘的樣貌倒是和蕭國的子有些差異,不知姑娘的祖籍在何啊?”
盧清歡微微皺眉,齊國子與蕭國子本都是正宗的亞洲人長相,從表面上來看完全看不出什麼,就算是測dna怕是也分不清是哪個國家的人。
看樣子這一次是鴻門宴了,這皇后分明就是故意找事提起這茬。
好在這些事蕭王一早就給牡丹辦好了,微笑著說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小子祖籍便在京城,原本祖父是做生意的,可是中途家道沒落。”
“我爹爹又不思進取,在我年的時候就已經把我和娘親賣去學藝,娘親不堪辱,便早早自盡了,只有我年紀小,這才存活下來。”
皇后故作惋惜的姿態,愁容滿臉的說道:“你倒也是一個可憐人,那你的眼睛呢?也是天生眼疾不?”
“到也不是,兒時眼睛還是好的,只是母親去世那段日子黑天白天都是以淚洗面,這才哭瞎了這雙眼睛,如今想想倒是也覺得可惜。”
如今得對話全都是圍繞牡丹提問,要是有一個字說的不對那問題可就大了。
簡直就是刀尖上,只能如此了。
盧清歡開口說道:“今日倒是有勞牡丹姑娘這一曲琵琶了,皇上今日不是說要賞花麼?何時開始啊?”
蕭誠然一拍額頭說道:“瞧瞧朕的這個記,怎的就給忘了呢?來人啊,抬上來。”
只見一伙人抬著一盆盆綠走了上來。
這東西珍貴,只在對應的季節才有,如今蕭國還算是夏季,這些綠怕是遠道而來的東西。
蕭誠然指著其中一盆說道:“你們可認識這是什麼?”
這種東西一到秋季齊國就會挑出來幾盆上好的送到皇宮,怎麼可能不認識?
蕭王仔細查看了一番不確定的問道:“這個可是綠?”
“王叔好眼力,正是。”
“皇上謬贊,這倒是稀奇了,蕭國一直未曾盛產花,就算是最普通的那種也是有,更何況這珍貴的綠呢?不知皇上這是從何得來的?”
蕭誠然毫不避諱的說道:“說來也巧,朕前一段時間,遇見了一個得力干將,深得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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