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被人騙了,這蠱蟲一旦鉆,必死無疑,不可能有其他辦法的。”老婆子擔心鄧卓沨被人騙了,好心提醒他道。
可不想死的如此慘烈,這一刻怕了。
常德一臉玩味的道:“這位老太婆,你怕是不知道自己煉制的蠱蟲有一個,正好借著這個時候,讓你會一把,的樂趣。”
說著常德直接將玻璃瓶的蓋子打開,用余琬兮送給他的小鑷子,將蠱蟲夾了出來。
他用的力道很輕,就怕蠱蟲被夾死了。
老婆子看到那蠕的蠱蟲,頓時嚇得臉蒼白,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不···你不能,我會死的,我死了,你們就永遠也不能知道太子跟我們益王有什麼合作了。”
常德冷笑了一聲,滿不在乎的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唄,反正我們王爺驍勇善戰,到時候直接攻到你們南蠻去,你家王爺全然不懂戰,還不是乖乖死的命。”
“你···”
常德直接將蠱蟲放在老婆子的手臂上,很快蠱蟲便鉆開一個小孔,鉆了進去,沒想到那麼胖乎乎的蠱蟲竟然只用一個針眼大小的孔就能鉆進去。
看的常德都有些害怕了,不過他頓時解開那只手的繩子,用一很細的繩子栓住的胳膊。
蠱蟲頓時在的筋脈里竄,疼的老婆子嗷嗷直。
這一刻,終于知道蠱蟲的厲害了,痛達四肢百害,想死,直接將舌頭都要出來了。
還好常德反應的快,用手帕堵住的,不讓自盡。
一個勁的猛搖頭,眼中布滿,疼的快要窒息了。
的眼神多了幾分求饒,似乎在祈求鄧卓沨他們繞過,要說出實。
鄧卓沨道:“直接劃開的手臂,將蠱蟲取出來。”
其實他手里有木兜給了引蠱蟲的藥,但是他不想用,就想讓也會一次他媳婦之前過的苦。
常德生生將的胳膊劃開,也不顧的疼痛,用夾子翻找著,很快就看到那胖乎乎的影還在找地方鉆,常德角一,實在是惡心的很。
他趕夾出蠱蟲,放進玻璃瓶中。
隨后用線將老婆子的手臂合,他的技很不到家,的也是歪歪扭扭的,不過總算是將傷口合好了,管他丑不丑的。
老婆子疼的瑟瑟發抖,已經快說不出話來了,現在很后悔方才說出的那番話來,早知道就老實跟他們說出實就好了。
鄧卓沨沒等口氣,便又道:“說吧,本王聽著。”
他面無表,像極了嗜的冷面閻王,完全沒有任何的同理心,老婆子看到他的表,不哆嗦了一下。
以前總覺得益王已經是最冷的男子了,如今看到鄧卓沨,才知道什麼做真正的冷。
從自己方才被蠱蟲襲擊,再到被生生劃開手臂,跟合傷口,鄧卓沨只是冷冷的在一旁看著。
甚至結束之后,還繼續問自己。
累了,低下頭道:“益王的意思是,先用借兵一事穩住太子,等將皇上拉下臺之后,太子便能順理章的登上皇位,最后兩人在合力對付其他國家,當然太子答應只要益王借兵給他,他就將金礦分一半給他。”
誰都知道金礦很大,哪一座金礦怕是可以富裕一個國家,也可以毀滅一個國家,所以力非常強。
誰不想要呢。
鄧卓沨沒想到,太子竟然連借兵都想到了,看來他是真等不及了,明明太子之位都是他的,他還不滿足。
“你們手中可還有跟太子合作的證據?”
老婆子心口猛地咯噔一跳,看向鄧卓沨。
常德拿著玻璃瓶在面前晃了幾下,“老實點,你要是敢有瞞,我直接蠱蟲伺候。”
老婆子再也不敢了,直接代了。
“有,還有證據的,我之前離開那個山的時候走的太匆忙了,很多跟太子聯系的信件都藏在山的一個暗格里。”
說的那個山就是之前被常德發現的那個山,常德看了眼鄧卓沨,“王爺這件事就給屬下來辦。”
鄧卓沨點了點頭,帶著他離開了天牢。
兩人從天牢離開,鄧卓沨坐馬車回了鄢王府,而常德繼續前往那個山去尋找證據。
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余琬兮坐在桌邊發呆,手著下,看起來多了幾分。
鄧卓沨站在不遠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并沒有急著靠近。
直到余琬兮自己回過神來發現了他,他這才上前坐到了余琬兮的邊。
“你在想什麼?”鄧卓沨好奇的道。
“沒什麼,就是今天我收到宮里的消息,讓我進一趟宮。”
鄧卓沨瞇了瞇眼,“誰讓你進宮?”
平時沒什麼事,他是很帶余琬兮進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皇宮不是個好地方,里面滿是謀。
余琬兮道:“自然是皇祖母老人家。”
鄧卓沨聞言,頓時松了口氣,只要不是那些妃子,他就不會那般擔心,不過看到悶悶不樂的模樣,莫不是發生了什麼。
“皇祖母可是跟你說了什麼?”
余琬兮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是復雜,看的鄧卓沨一陣發慌。
那種覺就好像在告訴他,要離開了似的,鄧卓沨嚇得不行,趕握住的手,的攥在手心,這才安穩了一些。
余琬兮看到他一系列的舉,頓時覺得有些好笑,“老人家自然是看著我嫁到王府都半年多了,肚子一點反應都沒有,擔心是不是我不好,所以想要給你納個心的側妃。”
鄧卓沨聞言,皺了下眉頭,“你可有同意?”
“你希我同意嗎?”余琬兮看向他道。
鄧卓沨沒好氣的道:“你個沒良心的,本王是這種人嗎,之前本王就跟你說過,這輩子只有你一個,難道你都忘了,還是你覺得本王就是個騙子?”
見他有些生氣了,余琬兮忽然好了許多,看來還是得他開口,自己才會舒服。
“我哪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況且皇祖母給你準備的人自然不會太差。”
鄧卓沨著的手,用力了幾分,直到余琬兮發出嘶的一聲,這才松開。
“以后不許胡說,再胡說下次可就不止這點懲罰。”
余琬兮癟了癟,頓時有些委屈,“你欺負我。”
吸了吸鼻子,本來今天應付太后的時候就有些難,如今被鄧卓沨這麼一,所有的委屈全部都發泄了出來。
哇哇的哭了起來。
鄧卓沨頓時慌了,他很看到余琬兮會哭,哪怕之前自己生生將的手臂劃開,也不見哭泣過,沒想到自己也就了一下,就哭了。
怕是在宮里了委屈,鄧卓沨慌得不行,趕上前哄。
“對不起,都是本王不好,本王不應該你的,更不應該兇你,你要是不開心就打本王好了,隨便你打。”他抓起余琬兮的手就往自己上打。
余琬兮只有一只手,另外一只手不能,所以只能用力在鄧卓沨上擰了一下。
隨后鉆進鄧卓沨的懷里,一一的。
鄧卓沨一把將抱著,讓坐在自己的懷中,輕輕的在的背上著。
“都是本王不好,下次本王要是在敢兇你,你就打,狠狠的打,本王絕不會還手的。”
余琬兮被他認真的樣子給逗笑了。
“誰要打你,你皮糙厚的,打你我還手疼呢,下次你要是在敢欺負我,我就回娘家去,住他一個月。”
鄧卓沨頓時張了起來,抱著就道:“不準,本王不準你走,你就算打本王,罵本王,或者那子打都可以,就是不準離開王府,離開本王。”
見他如此害怕自己離開,余琬兮頓時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思,“我不離開,反正你以后得讓著我,還有就是不能娶別的人,你要是敢跟別的人在一起,我會離開,遠遠的離開,再也不回來了。”
“本王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說著他狠狠的在余琬兮的臉上親了一口。
離開之即,他又沒忍住將落在的瓣上,兩人好一陣糾纏這才松開彼此。
“下次宮里在派人來找你,你等本王一起,不要自己一個人宮,本王擔心你遇到危險。”鄧卓沨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