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在下雲南武,見過庭,破軍星主!”
船長看到何衝,一臉笑意對何衝行了一禮。
何衝抱拳回了一禮,“船長不必這麼客氣。”
雲南武擡頭,看向何衝,這位庭他還是第一見,但是相對應的資料卻是早就知道,所以也能夠認出來,眼前的人並不是膽大包天之人假冒的。
何衝面容年輕,儀表堂堂,行走之間,彷彿有芒熾熱在閃爍,雙目之中,更是有日月倒影的虛像。
再看看何衝後的那隻靈,竟然擁有和何衝差不多的氣勢,行走之間有雷火閃爍,伴有鐵之氣,和何衝的氣息非常的融合。
“庭氣度不凡,真乃我縱雲樓之辛!”
打量一番,雲南武忍不住對何衝讚揚道。
何衝聞言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個大叔會說話的。
“船長謬讚了,我還需要好好的努力才行。”
何衝頓了頓,接著說道:“其實,我這次唐突來找船長,是有事詢問。”
雲南武心中並不意外,沒有什麼何衝不知道怎麼解決的事,庭這種人,是不會貿然來找他的。
而且,他也打聽了一下,雖然這位庭可是尊的哥哥,可是在縱雲樓中,整個人反而是九個年星主中,最爲低調的那一個。
“庭有事儘管說,在下定當全力以赴!”
雲南武沉聲說道。
何衝微微一笑,對雲南武擺了擺手,“船長不必張,我是對於一些規矩不悉,但是有個他們說還得問問你才能解決的事,所以纔來叨擾。”
雲南武微微沉,隨即說道:“庭客氣了,有什麼事儘管問,在下知無不言。”
“這個……”何衝微微沉,隨即說道:“實不相瞞,在下有一個東西收不進儲戒指之中,只能隨攜帶,但是這個東西非常的沉重,不知道船長能不能帶上。”
“重的話倒是可以,我的雲船正好有運送貨的船艙,上面放一些重還是不要的,不知道庭的重寄存在何,還請儘快帶我去看看,不然等會兒雲船就要到規定的啓航時間了。”
雲南武雖然態度恭敬,但是對於這種事還是非常認真的,沒有打半點兒馬虎眼。
何衝點了點頭,對雲南武說道:“船長不必慌張,這個重就在這兒。
我已經帶來了。”
“嗯?”
雲南武聞言微微一愣,不向周圍看去,但是何衝後的西風烈以外,並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莫非何衝說的,就是這個戰馬?
“庭說的,莫非是後的這匹戰馬?”
雲南武看向何衝,試探的問了一句。
何衝微微一愣,沒想到雲南武會覺得是西風烈。
不過想了想,何衝但也釋然了,畢竟這周圍看不到什麼大型的東西,一般人們提到沉重的東西,一般想到的都是型比較大的存在,很有什麼極小的東西,卻讓人覺得沉重的存在。
何衝笑了笑,對雲南武說道:“是,也不是。”
雲南武一頭霧水,對何衝說道:“還請庭解。”
何衝也不和雲南武賣關子,直接來到西風烈的很前,將那塊黑嶽從西風烈的背上取了下來。
吃力的拖起手中的黑嶽,何衝笑著說道:“船長請看,正是此。”
雲南武微微一驚,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個小東西,縱使是他走南闖北,見過不世面,但是這麼小的一個東西,竟然被何衝說非常沉重,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但是他時候便看到了黑嶽上面的標籤,這個標籤他再悉不過,他經常和關檢哪裡的弟子門打道,這標籤正是對一些極其沉重的東西進行稱重後的標籤。
仔細一看,標籤上面字跡非常清晰,十三萬兩千一百斤。
“嘶!”
雲南武倒吸一口涼氣,一臉震驚之看著何衝手中這塊方方正正的黑石頭。
繞是他走南闖北,也算見多識廣,但是這麼小的一塊東西,竟然足足有十三萬斤多重,簡直匪夷所思!“沒想到竟然這麼沉重,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我還以爲是一些沉重的東西,也不會太過沉重,卻沒想到庭還是讓我長見識了啊!”
何衝微微一笑,雲南武的表,和他當初剛剛見到黑嶽的恐怖重量時候的表差不多。
“怎麼樣,船長,這玩意雲船能不能承載的起?”
何衝將手中的黑嶽放回西風烈的背上,看向雲南武詢問道。
手上一直拖著這麼一個沉重的東西太累了,給雲南武見過就可以放回去了。
雲南武眉頭皺,一副沉的模樣。
何衝也不打擾,耐心等待下文,既然沒有直接拒絕,那邊說明是能夠帶上的,何衝心並不是太慌。
“可以是可以,但是這樣會對雲船有一定的負荷,雖然您是庭,但是搭載這個東西的代價比較大,我沒辦法給你免單……”何衝微微一笑,這個船長面相雖然狂,但是說話倒是委婉的。
“沒事,船長你說的,需要多錢?”
雲南武聽到何衝說話這麼爽快,心中大石稍微落下來了一點。
畢竟何衝是流螢的哥哥,流螢雖然是縱雲樓的尊,備衆人尊敬,但是也有一個全宗人,不,甚至所有的超級勢力幾乎都知道的壞病,那就是非常吝嗇!非常非常吝嗇的那一種,自己的每一個玉幣都恨不得一個掰開兩個花那種。
有些流螢“珠玉在前”,何衝作爲流螢的哥哥,雲南武不得不防。
好在何衝的態度來看,好像是個不差錢的主,這讓他心裡鬆了一口氣。
“船長,船長?”
何衝了一聲,雲南武纔回過神來,看向何衝,已經拿出了縱雲牌。
“不好意思,稍微有點走神。”
雲南武撓了撓頭,笑著說道。
“沒事,船長,需要多玉幣?”
雲南武收回手,臉變得嚴肅起來,豎起來一指頭,對何衝說道:“一枚上品玉幣!”
“嘶!!!”
何衝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