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曉,這話代表著何意!
蘇翊白沉了沉眸子,視線落在了寧晚的肚子上。
這幾日看到寧晚的時候,也只當是寧晚忽然喜了這個風格的裳,可如今再看,分明寧晚在掩飾著些什麼。
距離二人有了之親,也不過一月有余……
蘇翊白長久未說話,讓寧晚不有些慌張:“蘇哥哥,你不高興嗎?”
蘇翊白沉默了片刻,才溫聲說道:“沒有,只是因為我的一時沖,害得晚晚尚未婚便……”
寧晚松了一口氣,隨即便開心的笑了起來:“蘇哥哥,我很高興的,你不要自責。”
蘇翊白笑了笑,垂眸握住了寧晚的手,眼底一片冰涼。
“蘇哥哥,既然如此,咱們的婚事就提前一些吧,免得再過段時日,讓人看出了端倪。”寧晚紅著臉低聲道。
蘇翊白眸子一閃,隨即點頭:“好,婚事諸多勞累,還是請個太醫來看一看,前幾月正是容易出子的時候。”
寧晚原本聽到要請太醫還有些擔心蘇翊白發現了什麼,接著又聽見這是因為擔心自己,臉上復又喜笑開。
“蘇哥哥,我不礙事的,只要能和蘇哥哥盡快完婚,這點小事自然是不在話下的。”寧晚往蘇翊白的懷中靠了靠。
……
寧初從寧府離開之后,便坐著馬車去了太子府,按照之前的約定,給太子療傷。
這一次,太子側妃沒出來作妖,寧初讓玉鐲吸收了一部分彼岸花的毒后,便起準備離開。
“寧小姐,請留步!”太子說著,讓元昊扶他起。
寧初停住腳步,轉看向太子:“殿下還有何事?”
“寧小姐來往太子府,難免對寧小姐的名聲有些影響。”太子語氣帶著歉意。
寧初道:“能為殿下效勞是臣的福分。”
太子笑了笑:“事關寧小姐的名聲,還是謹慎一些的為好。”說著,他又怕寧初多想,接著又說道:“本殿的意思是,不若以寧小姐與側妃好為緣由,來往太子府?”
聞言,寧初略一思忖,便點頭同意了:“多謝殿下。”
說完這件事,寧初才離開太子府。
那個側妃有點問題,正好借此機會接近一下側妃,看看問題出在何。
思索完,寧初這才高高興興的去了祁王府,祁王府的管家見到寧初,便引著寧初去了扶桑院。
“咦?琉璃盞放在扶桑院了?”寧初有些納悶,按理說知曉自己要來,不應該提前將魚放在琉璃盞便于攜帶嗎?
管家答:“小姐,王爺吩咐過由您親自將錦鯉放進琉璃盞。”
聞言,寧初應了一聲,問:“王爺去何了?”
“還有兩日便是中秋佳節,中秋佳節過完便要秋獵,王爺如今去了武安山。”管家答道。
“原來如此。”寧初嘀咕了一句,隨即,寧初雙眸微微一變,接著問道:“青離也去了?”
管家點頭:“青離是王爺的侍衛,自然也要跟隨王爺去的。”
聽到這話,寧初也顧不得帶真回去了,當即停下腳步:“我忽然想起還有點要的事,就不帶錦鯉離開了。”說完,寧初就匆匆離開了王府。
甫一出府,寧初便對著碧荷說道:“碧荷,你有辦法聯系上王爺嗎?”
碧荷一怔,點頭:“有的,小姐可要聯系王爺?”
寧初神上帶著許的嚴肅,連帶著語氣都急切了兩分:“對,我要給王爺捎一句話過去。”
碧荷點頭,說道:“好。”說著,碧荷就從馬車的一個小屜取出紙筆,磨墨。
寧初用筆焦墨,落筆,簡短的寫下兩句話之后,寧初頓住了。
書中只寫了秋獵突發狀況,皇上將一眾朝臣都罰了,其中當屬祁王罰的最為嚴重,先是關押天牢,而后又來了個三堂會審,鬧得沸沸揚揚的,讓不人都以為祁王要被重判時,祁王又好端端的從天牢中出來了。
旁人都以為皇上這是高拿輕放,可實際上,皇上是拿蘇景弦沒辦法。
書中對于蘇景弦為何獄并未多提及,只是潦草的寫了兩句祁王失勢,而寧晚和蘇翊白則是在秋獵時急劇升溫,就連之前蘇翊白頗有好的葉欣蘭也無法與寧晚相提并論了。
所以,秋獵時關于蘇景弦到底發生了什麼引得皇上猜忌獄,還是一個未知數,如今就讓蘇景弦安排守衛之時多注意著一些,多有些……
“小姐,怎麼了?”碧荷見寧初寫完之后忽然沒了作,便出聲問了一句。
寧初抿,拿著紙條的手指,略一思考后,抬頭說道:“碧荷,我下午去武安山,你準備一匹馬,明日去鐘靈院向院長請假。”
碧荷被嚇了一跳:“小姐,您怎麼好端端的要去武安山?可是有什麼要事要與王爺說?”
寧初說道:“也沒什麼要事,就是想去看一眼秋獵場,聽說寧昊辰也在武安山?”
碧荷點頭,道:“寧大爺確實已經去了武安山,不過寧大爺也只是個簡簡單單的巡衛隊長。”
“我還從未參加過秋獵,今年我風頭大盛,到時候定是不了有人刁難。趙瑩瑩如今這模樣,多有一些我的功勞在里面,我聽聞永寧侯夫人到時候也會去,趙瑩瑩的兄長趙睿賢也是個箭好手,萬一到時候刀劍無眼,這些人又不講道理,寧府的人定是不會幫我的……”寧初慢慢的分析著,逐漸就有了必須要去的理由。
碧荷聽的一愣一愣的,自家小姐確實是和趙瑩瑩有些仇恨,但趙家不會那般齷齪,想要在秋獵場上對自家小姐做些什麼的吧?
“尤其是,如今寧晚與趙瑩瑩反目,我這簡直就是憂外患啊。”寧初說的煞有其事。
碧荷擰眉:“可小姐有沈小姐呀,還有江蘭小姐,也是一位知書達理之人。”碧荷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家小姐雖然得罪了不人,但邊同樣也有不相得來的世家小姐呀,怎麼看,自家小姐都比寧晚要安全的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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