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風華樓。”
許是以為東府無力反抗,柳氏甚至沒怎麼遮掩,就出了自己最終的目的。
“溫婉不是要拿柳蘇那賤人來惡心我嗎,那我只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了。”
柳氏一副“我也是迫不得已”的表。
傲慢道:“聽說風華樓已經關門大吉了,想來里面的好無也都被你們敗的差不多了。
不過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我也就不要求太多了,風華樓的地契給我,這張借條,我當場銷毀,如何?”
那邊秦氏尚未開口,溫婉就已經怒不可遏的開口,“不可能,風華樓里件件都是品,這段時間不過是因為曹娘子鬧事,暫停營業一段時間罷了。
一旦重新開張,說是日進斗金都不為過,區區三萬兩就想要了風華樓,我絕不答應!”
“不答應就等著坐牢吧你!”
反應過來的溫瑤興的接話,下意識的往溫婉邊走了兩步。
想到剛挨的那兩個耳,又拐了個彎兒躲在了柳氏后。
“先不說你們這借條的真實有待考證,就算是真的,順天府也沒權利要求我們以風華樓抵債。”
溫婉面腦,一副氣憤不已的樣子道:“人家華姝的掌柜出五萬兩白銀要盤下風華樓,我都不曾答應。
區區一張三萬兩白銀的欠條就想要了風華樓,你們做夢!
不就是區區三萬兩嗎?你且等著,待風華樓開張,不出兩月,我還你便是!”
說到最后,更是出了一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的單純模樣。
連秦氏和陳氏這兩個自己人都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柳氏更是心驚不已。
早知風華樓日進斗金,知道風華樓是秋韻那賤人的產業,就上心了。
卻沒想到風華樓竟然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賺錢。
連月前剛剛開張就聲名鵲起,在京都眾多首飾店鋪中穎而出的華姝的掌柜都盯上了。
今日前來,是打定主意要把風華樓拿到手的,眼珠微轉,柳氏哼笑道:“如此說來,你是不愿意把風華樓給我了?”
“當然不愿意。”
溫婉強勢拒絕。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柳氏得意道:“忘了告訴你,你大哥辦案有功,日前被陛下提拔為了錦衛百戶,不巧,負責的正好是詔獄那一塊兒呢!
你說,是風華樓重要,還是你祖父他們的安危重要啊?”
柳氏臉上掛著得的笑容,說出口的話卻讓溫婉一顆心贅冰窖。
道:“你也知道,你大哥最是孝順我了,這我要是萬一一個不順心,說了。
你大哥在詔獄里打個招呼,你祖父、還有你二叔他們,不會缺胳膊斷吧?”
“卑鄙!”
溫婉怒罵出聲,如果說之前的憤怒是偽裝出來的話,現在卻是真的怒了。
“你不危及天誅地滅,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呢?”
柳氏又把欠條往桌上推了推,“我要是你啊,就收了這欠條,把風華樓的房契出來。
畢竟,沒什麼比人命更重要啊,對吧?”
“溫婉,你不是自詡清高嗎?”
溫瑤見溫婉被自己的母親拿住,頓覺占了上風。
像一只剛下了蛋的母一般,忍不住得意起來,“不會為了一個風華樓,連你祖父他們的命安危都不顧了吧?
嘖嘖,你也有今天啊!”
手欠的來溫婉的口。
“滾開!”
溫婉一掌排掉溫瑤的手,冷冷對柳氏道:“風華樓我可以給,但我有一個要求。”
“說。”
柳氏得意極了。
西府基淺薄,丈夫溫只會揮霍,老夫人又是個面子的,人前人后都得一個人撐著。
又不善經營,西府這些年不過是驢糞蛋子表面罷了。
有了風華樓,那就再也不用那些窩囊氣了。
而且風華樓還是秋韻那賤人的產業,想想就覺得揚眉吐氣。
“你也知道西府現在度日艱難,這張欠條對我們毫無用。
所以,除了銷毀這張欠條,你還要給我一萬兩銀子,另外,再給我一些地。
東府上下這麼多張,也是要吃飯的,別把我急了,否則,與西府同歸于盡,我也是做得出來的。”
“一萬兩銀子,還想要地,你怎麼不干脆去搶?”
柳氏還沒出聲,溫瑤就先炸了。
好不容易占上風,現在連一個銅板都不想給溫婉。
溫婉卻是態度強,“那就沒什麼好說了的,你們要讓溫博為難我祖父和二叔他們,盡管去。
我現在就讓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你西府恩將仇報,搶奪財產不,挾私報復。
我祖父他們上若有分毫傷害,京都上下的朝臣百姓都會替東府把這筆賬記在你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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