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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了反派的掌中嬌》 第400章 新仇舊恨,都替她記著!

那弟子從知道謝淵渟份后就嚇傻了,

被其揪出來后連看都不敢看楚琳瑯一眼,哭天搶地的求饒,“仙君饒命!

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仙君與夫人,

都是這個臭人,是說夫人太礙事,若非夫人解了的迷藥,早就可以將仙君的靈換給三公、不,是換給兒子了!

用小人的家人威脅小人趁除掉夫人,以激怒仙君出手傷人,以此坐實仙君和夫人的殺人罪名,

好名正言順將仙君的靈換給兒子,

小人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小人一家老小都在城主府當差,實在不敢違抗,仙君饒命啊!”

那人竹筒倒豆子似的將楚琳瑯的安排全都倒了出來,

謝淵渟面不改道:“這些死人又是怎麼回事?”

那人連連搖頭,“這個小人真的不知道啊!

小人就是區區一個護衛,這種事,小人知道就沒命了!”

謝淵渟見狀,冷聲道:“誰能告訴本君,這些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場之人都是被楚琳瑯騙來的,人云亦云而已,真正的兇手是誰,其實誰也不知道,

就是有心拍上錦仙君的馬屁,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謝淵渟冷然道:“所以,沒有人肯說是嗎?

那就先從最開始囂的人手吧!”

謝淵渟說著,單手抱著溫婉,一手抬起,對著靳北堂、楚韻瑤啪啪兩掌,

堂堂兩大宗門的掌門頓時痛呼出聲,隨即,二人驚愕的發現,他們的丹田竟然敢碎了!

“你竟然廢了我的丹田!”

靳北堂目呲裂的瞪著謝淵渟,“睥睨峰素來對無上掌門尊敬有加,為什麼連我的丹田也廢了?”

兩大掌門同時發問,謝淵渟卻只傲然說了句,“你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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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配質問本君?”

靳北堂啞然,是了,上錦仙君,玄門百家第一人,廢他丹田還需要什麼理由?

他不再是那個仗義正直,一報還一報的謝淵渟了,

他是凌駕于玄門百家之上的上錦仙君,就是殺了他,別人也只會懷疑是不是他做了不該做的事,而不會懷疑是上錦仙君殺錯了人。

而一旁的江宴,為三大宗門的掌門之中唯一幸存之人,

自以為與上錦仙君頗有,還恬不知恥的上前道:“仙君歸來就太好了!

仙君歸來,是不是說說明青梔師妹也能回來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青梔師妹走火魔,而亡,我們師兄弟幾個都很傷心,

仙君若是……”

啪的一聲,清脆的耳聲在空曠的院落中顯得格外的響亮,

謝淵渟隔空甩了江宴一掌,冷冷道:“留著你,是為了慢慢和你算總賬,

別以為你能逃得過,

新仇舊恨,本君都替記著,你們,一個也別想逃過!”

江宴頓時面白如鬼,謝淵渟冷哼一聲,轉而對不夜城主道:“城主若是不想讓此次宗門大比開天窗的話,就讓決賽延期,

還有,看好這個人,若是讓本君再聽到打著本君生母的旗號耀武揚威,

別怪本君不看老友面子!”

說完,抱著溫婉轉就走,天佛門眾弟子忙一溜煙兒跟了上去,滿院守衛與玄門百家的掌門長老一大群人,無一敢上前阻攔,

開玩笑,人連兩大宗門的掌門都揮揮手就廢了,

他們哪兒來那麼大膽子去攔他的路!

只不過,謝淵渟離開后,眾人面面相覷,“方才,上錦仙君說不夜海再無三大宗門是什麼意思啊?”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敢將心中的猜測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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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暗暗道:“這不夜海的天,怕是要變了!”

客院里,謝淵渟抱著溫婉回到房間,神的眉眼,

低聲呢喃,“我終于找到你了。”

而后,了一個復雜的指決,點在溫婉的眉心,

懷中的人兒嚶嚀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溫婉一時無言,

過去許久的記憶走馬燈似的在腦海里掠過,太多記憶忽然涌現,

溫婉忍不住閉了閉眼,謝淵渟忙道:“怎麼了,可是不適?”

溫婉只是搖頭,卻并不睜開眼睛,謝淵渟也不敢打擾,只能靜靜的抱著,一的等慢慢適應,

想起年時像個小尾一樣跟在上錦仙君后,師父長,師父短,吵的他無法安心修煉,

也想起在蓬萊時和鬼手紅師兄弟幾人一同修煉,

自然,也想起了被挖靈時的刻骨髓的痛

半晌,溫婉才睜開眼睛,眼神復雜的著謝淵渟,“我現在,該稱呼你為師父,還是該稱你為夫君?”

屬于青梔的記憶恢復,看到上沒有一傷痕的謝淵渟,便也反應過來,對方應該是恢復了記憶的,

不僅是記憶,還有實力,畢竟,只是恢復記憶,可沒有那麼強大的自愈能力。

“如何稱呼,重要嗎?

上錦仙君也好,青梔也罷,都已經是過去了,

如今,我們只是謝淵渟和溫婉,是昭昭和錚錚的父母,不是嗎?”

話雖如此說著,他卻極其謹慎的分辨著溫婉的緒,生怕因為兩人之間的份轉變而到別扭,

所幸,溫婉微微頷首,不無贊同的道:“你說得對,稱呼的確不重要,

而且,這份記憶,恢復與否,于我而言似乎無甚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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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清楚的知道,我自己就是三百年前的青梔,

可時隔這麼多年,我自己想起來和聽別人與我說也無甚區別,

不過,你應該不一樣吧?”

好奇的看著謝淵渟,青梔死在花一樣的十六歲,和上錦仙君之間相的時間還沒有和謝淵渟相的時間久,

可上錦仙君不一樣,他收下青梔的時候,就已經是人人敬仰的仙君了,

他應該是清楚的記得和青梔相的點點滴滴的,如今徒兒了妻子,還與自己生兒育

溫婉僅是想想,就覺得謝淵渟現在的應該是一言難盡的。

謝淵渟哪能聽不出言語里的打趣之意,無奈的了一下翹的鼻梁,

寵溺道:“小壞蛋!”

嗔怪的語氣聽的溫婉俏臉兒一紅,后知后覺的到,上錦仙君與謝淵渟是真的有所不同的,

深怕被人捕捉到自己的意,忙轉移話題,

“你怎麼會突然恢復了記憶和實力的,不會僅僅是因為我傷吧?”

溫婉都習慣了他們兩個人每次傷的時候,對方到些許刺激,都會想起一些為上錦仙君和青梔時的事

但這次兩個人都沒有傷的太重,溫婉覺得遠遠沒到刺激的謝淵渟直接恢復記憶的地步。

謝淵渟聞言,嗔怪的眉心,“怎麼,你還嫌自己傷的不夠重啊?”

“沒有。”

溫婉忙不迭搖頭,“這不是就事論事嘛?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你的記憶和實力,說恢復就恢復了啊?”

“確切的說,只是恢復了記憶,而實力,是一直都有的,只是失了記憶,也就不會用了而已。”

謝淵渟說著,哄小孩兒似的拍了拍溫婉,道:“這些事說來話長,有空了我與你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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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乖巧的點頭,謝淵渟便揚聲道:“都進來吧!”

話音才落,門就被人推開,元英和槐序、郁掌門、元嘉等人相繼進屋,

只見郁掌門恭敬的彎腰道:“弟子參見君上,夫人。”

前幾日見了面還要行弟子禮的人如今反過來給自己見禮,溫婉本能的有點不自在,卻被謝淵渟摁住,

只聽他淡然“嗯”了一聲,問道:“有事?”

郁掌門立即道:“回君上的話,弟子已經傳書給門中弟子,即刻出發去失大陸,

只是,三大宗門與天佛門素無恩怨,弟子擔心貿然與之為敵,唯恐引起玄門百家對天佛門的不滿,

萬一起了沖突,天佛門恐怕寡不敵眾啊!”

溫婉驚呆了,“天佛門要打三大宗門,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啊?”

“莫急。”

謝淵渟把跳起來的人重新摁回椅子上,冷然看向郁掌門,

“所以,你把本君的旨意當耳旁風,并未執行?”

郁掌門連忙否認,“弟子不敢,君上離開后弟子立即傳書諸君,與三大宗門劃開界限,

弟子只是不明白,為何要這樣做!”

天佛門從來不怕得罪人,但也沒有無緣無故得罪這許多勁敵的理由,

為天佛門掌門,他是上錦仙君的弟子,他不愿意當眾違抗上錦仙君的命令,

但上錦仙君,也必須要給他有一個能夠說服他的理由。

而謝淵渟也沒有因為他的質問而生氣,只是不答反問道:“你們可知,本君初到不夜海,

江宴與楚韻瑤夫妻、還有靳北堂為何要一再追殺本君與阿婉?

還有那藥王宮的楚晟銘,他雖魯莽卻并不愚鈍,連與他母親不合的楚韻瑤的一雙兒他都能和睦相,卻要接連找本君與阿婉的麻煩?”

眾人怔愣,郁掌門亦是茫然道:“難道不是因為夫人貌似青梔而被楚韻瑤妒恨?

至于靳北堂,當是擔心他睥睨峰的齷齪事被傳出去,所以才痛下殺手的吧?”

溫婉不無贊同的點頭,“就是,這不是我們都心知肚明的事嗎?

你卻這般發問,可是這事還有什麼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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